聞輕實在沒辦法了,就打電話問一下商應寒,原本沒想麻煩他親自過來一趟。
商應寒知道想說什麼,先道:“我現在沒事,早點過來,早點接你回景莊園。”
抿了抿有些發干的瓣,慢吞吞問:“今晚……住那邊嗎?”
聽筒里傳來許雜音,商應寒應該是上車了,約間聽到了一句‘開車,去鶴亭墅’這樣的話。聞輕猜想他剛才上車應該沒有聽到說的那句話,就沒有再問第二遍。
“那我就在這等你。”說。
他應了聲好。
掛了電話,聞輕看了下時間,隨后打開地圖導航件,查了一下天應和鶴亭墅的距離。
不知道會等多久,就去到自家前園的長椅那坐下慢慢等。
坐了一會兒就坐不住,起在自家前園到轉悠,轉著轉著不知不覺轉到了家的后門,這個后門之前家的管家,和做飯阿姨買菜從這里出。
聞輕看到后門上沒有封條,眼睛都亮了。
激的上前一門把手,打不開!
從包包里找鑰匙,最后翻了個遍也只有大門和正門的鑰匙,沒有后門的……心頓時如同被破的皮球泄了氣。
前門有鑰匙但著封條,后門沒封條但沒鑰匙!
老天真是會跟開玩笑!
嘖嘖,穿過回廊到前園,正要下臺階時,不知是看到了什麼,忽然定晴一瞧,接著眼睛瞇了瞇。
原本著封條的大門,開了!
!
什麼況?
是眼花了,還是遭賊了??
試探著往里腰,發現門確確實實被打開了,再一看地上,那不是不敢撕的封條嗎?!
居然被撕了。
關鍵是,封條沒有被破壞,好端端撕下來的,還能黏回去……
聞輕臉上寫著滿滿的震驚,第一反應覺得是自己產生幻覺了,明明仔細看過這封條撕不下來,強行撕下來會被毀壞,結果就在后門轉了圈回來,封條就完好無損撕下來了!
不會是商應寒吧……
可是天應到這邊的距離有七八公里,他應該沒那麼快過來才對……
越想越心慌,聞輕拿出手機,給商應寒發了一條微信,問他是不是在過來的路上。
‘嗡嗡嗡’
手機震,是商應寒的電話打過來,聞輕立即把聲音調小才接起來,電話傳來他的聲音:“怎麼不直接打電話。”
聞輕小聲問:“五叔,你到哪里了?”
商應寒:“等著急了?”
“不是等著急了!”小碎步到階梯下往門外看了眼,沒看到停著車,甚至大鐵門也沒打開過,心一下子更慌了:“五叔,你已經到了嗎?”
“還沒,”他聽出語氣里的張:“怎麼了?”
聞輕把自己遇到的況跟商應寒說了一遍。7K妏敩
商應寒聽完很鎮靜,先安:“或許是人,別怕,找個地方避著等我來,別自己進去。”
聞輕聽到他分析可能是人時,立馬就想到了哥哥。
會是哥哥回來了嗎?
“電話別掛,等我,很快就到。”商應寒安說。
“嗯,我知道了。”有了他的安,也沒有剛才那麼心慌。
只是,一想到可能是哥哥回來,聞輕又按捺不住蠢蠢的心想進去一看究竟。要真是哥哥回來,不管是大哥,二哥,還是三哥,總要再見到一個。
“聞輕。”
電話那邊商應寒喊名字。
聞輕回神,小聲問:“怎麼了?”
商應寒:“你是不是想進去?”
聞輕:“……”
!
隔著電話看不到,都能猜準此時的心。
沒有否認:“想,想進去看看,是不是哥哥回來了。”
“萬一不是他們,而是壞人,這個后果……”商應寒的語氣有些冷沉,“我承擔不起。”
聞輕聽到那句‘我承擔不起’時,心尖了。
可這時候,別墅的琴房里傳來鋼琴獨奏的音律,聞輕整個人一怔,來不及和電話那邊的商應寒說什麼,直接進去了大門。
電話突然中斷,商應寒臉鐵青。
“到鶴亭墅還有多久?”
老白從后視鏡里注意到商先生的臉,后背都開始冒冷汗了,忙不迭說:“前方路段不堵,最快還有十分鐘。”
“提速。”
“好,好的。”老白戰戰兢兢的提速,他開幾十年的車,車技沒的說,就是路上的通規則總是要注意一下……
……
這邊,聞輕是不小心把商應寒電話掛斷了。
可是樓上傳來的音律太悉,那是聞霽川最喜歡彈的曲子,而且以前經常彈給聽。如果這都不是聞霽川回來了,還能是誰?
已經隔著一張人皮面見到了聞行止。
現在,亦是迫切想見到聞霽川。
一個一個都見到,才安心。
迅速跑上樓,找到琴房外,音律卻消失了……
聞輕一刻都沒有多耽誤,下門把手打開房門,映眼前的是那架悉的白三角鋼琴。走進來,環視一圈,沒有看到聞霽川的影,整個琴房里除了鋼琴,十分空。
呼吸里沒有塵的氣味,那扇巨大的落地窗前,白窗簾被拉開過,進來照亮了整個琴房,一些線落在白鋼琴上,反時熠熠生輝。
聞輕安安靜靜的看了一會兒,知道聞霽川怕是又離開了,有些失落,心也變得無比悵然,轉從琴房出來,帶著不死心的那子勁兒,又去別的房間找了找。
預料之中的沒找到聞霽川。
除了剛才的琴音是真實的,其余的都是幻想出來的。
幻想著,推開門進琴房就能看見聞霽川坐在鋼琴前彈奏的影……
聞輕想了想,做了個試探的決定,去雜間拎著一袋子東西出來,重新回到琴房,并把門關上。
過了一會兒。
別墅里傳來一聲慘。
伴隨著這聲慘響起的同時,別墅上空的二級保護鳥類飛走一片。
已經到樓下準備悄無聲息離開的聞霽川,聽到樓上傳來的這聲慘,眉心跳了跳,沒有片刻猶豫直接折返回去。
確定慘聲是從琴房傳來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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