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恪不知道這是怎麼,不過看樣子確實很想知道他九月十二號這天的行程,他也不是那麼刻薄的人,反正這一天都過了,與說說也無妨。
“十一號那天去天外來客玩了通宵,酒氣重沒回家去了月下酒店,我睡了快一天才緩過來,下午四點本該回劇組,但是臨時接到去H國參加頒獎活的通告,只能跟劇組請假趕飛機去H國,第二天下午兩點才回來。”
難得這麼一次,商恪心甘愿跟聞輕說這麼多話。
說完了,商恪轉頭看著聞輕:“意外嗎,我能告訴你這麼多,連住的酒店都告訴你了。”
商恪見沒反應,像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,喊了一聲:“聞輕?”
聞輕還是沒反應。
商恪便手,拍了拍的肩膀:“聞輕?”
聞輕回過神來,只不過那反應像是被嚇了一跳,倏地轉頭看商恪:“你怎麼了?”
“沒什麼。”極力掩飾自己。
商恪看出來是走神了,沒聽自己剛才說的話,頓時生了惱意:“敢我噼里啪啦說了一堆,你一句都沒認真聽,這就是你想見我的誠意?”
聞輕一時凝噎。
試圖解釋:“我不是走神沒聽,我只是……”
“行了。”商恪的耐心也沒多,“我不管你聽沒聽,反正我只說一遍,不許再問我第二遍。”
“我直到,我不會再問你第二遍。”但覺得自己知道的還不夠多,所以不問同樣的話第二遍,而是問跟這件事相關的事:“商恪,那你當時被安排去H國的行程,是強制的不可抗力的原因對嗎?”
商恪忽然反過來問:“你怎麼知道?”
聞輕心口沉得更厲害了!
商恪見一臉難看,搞得他也是一頭霧水想不明白到底什麼意思。
但他向來不關心的事,再怎麼好奇也不會多問:“我還沒到大紅大紫的地步,混在這個圈子就得聽上面的安排,所以現在你還想知道什麼?”
聞輕搖搖頭,強歡笑:“沒有了,因為我想知道的都知道了。”
說完,喚來馴馬師:“幫我拿著韁繩。”怕自己會緒失控。
商恪最搞不懂的就是人的心,一會兒還強歡笑,一會兒連笑都笑不出了,而這都只是發生在短短的幾分鐘。
“聞輕。”
商恪見緒比較低,但不妨礙他說他的事:“你們聞家遭此大劫,那是天意的安排,誒等會兒……”
說著說著,商恪就用上了最近劇里的語氣詞,他暗罵自己戲太深。
于是重新說:“不管怎麼樣,你們聞家已經這樣了。即使你們聞家有逆轉局面的一天那也不會是現在,我等不了那麼久,所以我們的婚約,就在這幾天會解除,你不用擔心爺爺不同意,五叔說了,他會做主這件事。”
商恪口中提到商應寒,沒有像之前那樣語氣不善,難得這回,提到商應寒的時候,語氣里很是尊敬。
因為商應寒會做主解除他和聞輕的婚約!!
就這件事,商恪就得激商應寒!
“商恪。”
商恪還沒看,就聽到哽咽的聲音:“我后悔了,我們不解除婚約好不好。”
害怕了,在不確定商應寒是不是好人之前,不敢輕易和商恪解除婚約,一旦沒有了商爺爺的庇護,那完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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