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封薄言?”葉星語怕他怎麼了,爬過去,摘掉了他的雪鏡。
雪鏡下的臉繃得的,滿頭是汗,他看著葉星語,“我的,可能斷了……”
剛才摔下坑里,他聽到了“咔”一聲,估計兇多吉。
“不是吧?”葉星語嚇到了,趕從他上下來,檢查他的,“哪一條?”
“左。”封薄言回答。
葉星語手按了按,“是這里嗎?”
“嗯。”像是很疼,封薄言擰了眉,吩咐道:“先呼救援。”
“好。”葉星語不敢耽誤,抬頭看向坑外。
裴延遇等人已經來了,所有人站在上面看著他們,臉忡忡。
“你們還好嗎?”裴延遇問他們。
雪坑大概一米多深,如果沒傷,應該不嚴重。
葉星語從封薄言上爬起來,仰頭回答,“我沒事,但是封薄言的好像摔傷,他不了,得救護車。”
半個小時后。
封薄言被抬上了救護車。
葉星語由于疚,對裴延遇說:“裴總,封薄言傷這樣都是因為我,我得跟去醫院照顧他,我先走了,我們下次在聊。”
“好,路上小心點。”裴延遇送上救護車。
封薄言躺在上面,看到裴延遇送過來,面無表地說:“我傷這樣,你還有心思跟你夫卿卿我我?”
葉星語皺眉,“哪有卿卿我我?我只是跟他道別。”
“你把我的斷了,還這麼理直氣壯?”
說到這個,葉星語就疚,低著頭說:“我這不是跟來醫院照顧你了麼?”
這還差不多。
封薄言閉上了眼,一路到了醫院。
沈清越一到醫院就披上白大褂,跟著一群醫生一起進了治療室。
其余人在外面等著。
謝青岑說:“剛才怎麼回事呀?你們怎麼會摔?”
葉星語抬眸看向容越白。
他站在角落里,大概也知道自己闖禍了,眼底彌漫著憂愁之。
“是我不小心到的。”容越白主承認錯誤,“當時我就是想嚇嚇,沒想到摔下去的。”
葉星語不太相信,覺得容越白是故意的。
對有偏見,故意推下雪坡。
聽到是容越白的鍋,謝青岑的臉緩和了許多,“以后不能這樣了,雪還是很危險的。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容越白神糟糕,想必心是不好的。
葉星語沒搭理他們倆,站在角落等著,莫名有些心神不寧,封薄言是因為才摔斷的,很不安。
容越白說:“青岑姐,你懷孕了,先回去休息吧,我在這里等著。”
“薄言沒出來,我怎麼放心得下?”謝青岑搖搖頭,扶著腰堅持在手室外面等待。
容越白表疚。
時間一分一秒過去,葉星語的心始終懸得高高的。
半小時后。
沈清越從治療室里走出來。
葉星語聽見靜,抬頭,就聽到謝青岑走過去問:“清越,薄言怎麼樣了?”
“三哥左輕微骨裂。”
聽到骨裂,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氣,凝重的氣氛被沖散了許多。
葉星語悄悄松了一口氣,終于沒那麼難了。
“三哥打了固定帶,不用住院,觀察半小時沒事就可以回去了。”沈清越說完,用眼睛在走廊上找了下葉星語,看見,招了招手。
葉星語指了指自己,“我嗎?”
“嗯。”
葉星語走過去,謝青岑看了一眼。
沈清越說:“回去后三哥需要靜臥休息,大概要2-3周的時間,我會定期過去給他復診,換藥,你回去后好好照顧他。”
“好。”葉星語應下來,是把封薄言的骨裂的,得負起這個責任。
但旁邊的謝青岑就沒那麼高興了。
現在才是封薄言的人,憑什麼沈清越把這個責任給葉星語?
帶著容越白進病房去找封薄言了。
封薄言靠在病床上,修長的左打了固定帶,他的發質很好,垂著眸子,鼻梁高,有種病弱人的清冷。
容越白一進去,就給封薄言道歉,“三哥,對不起。”
“為什麼道歉?”封薄言看向他。
“這件事是我的錯。”容越白彎下腰道歉,“要不是我到了葉星語,就不會摔下來了。”
封薄言擰住眉,“是你推下來的?”
“嗯。”容越白很疚。
謝青岑解釋道:“越白也不是故意的,他當時就是想跟玩,沒想到星語就摔下來了,才導致撞到了你,他已經知道錯了。”
謝青岑聲細語幫容越白說話。
封薄言看了容越白一眼,冷冷開口,“你該道歉的人不是我。”
容越白明白了。
封薄言讓他去跟葉星語道歉。
外面。
等人都走了,沈清越才小聲問葉星語,“嫂子,當時你們摔下來的時候,三哥那個地方是不是也被撞到了?”
那個地方?
葉星語一聽這話,鼻尖都冒出冷汗了,張地問沈清越,“是不是出什麼事了?”
“有一邊紅腫了。”沈清越小聲跟流,“摔下來的時候撞到了?”
完了。
葉星語腦中浮出這個想法。
當時帶著頭盔跟雪鏡,估計那一下撞得嚴重的,憂心忡忡地問:“沒什麼事吧?”
“暫時不知道,不過回去后需要點消腫化瘀的藥。”沈清越說:“我現在去開藥,你去病房照顧三哥吧,我等下把藥拿過來給你們。”
“好。”
葉星語應了一聲,本來都不怎麼擔心了,一下子聽到這件事,又開始憂愁了。
祈禱他功能不要出什麼事啊,要不然就慘了。
估計會被封薄言報復死。
轉去了病房,剛走到門口,就聽到謝青岑對封薄言說:“薄言,你傷了,需要靜養半個月,要不我搬去樾園照顧你吧。”
“不必了。”封薄言淡聲拒絕,“你懷孕了,還是好好休息吧。”
“那我去吧,三哥,是我害了你,我去樾園照顧你。”容越白自告勇。
“不用。”封薄言同樣拒絕他,抬眸,看見葉星語走進去,沒什麼表地說:“家里有人照顧我。”
他這句話是看著說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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