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星語僵住了。
全部財產就十萬元,拿什麼還?
容越白看臉為難,笑著說:“嫂子,你不會連幾十萬都沒有吧?”
“那不能。”沈清越接了他的話,“有三哥在,幾十萬算什麼?他肯定會給嫂子兜底的。”
葉星語臉綠了。
現在卡被封薄言停了,哪還有錢還給他們?
就在緒低落的時候,沈清越喊道:“三哥,嫂子一直在輸呢,你還不快來幫站臺?”
封薄言坐在沙發上看手機,聽見這話,瞥了這邊的葉星語一眼。
葉星語糾結在自己的巨額賭債里,眉頭揪了一朵花。
封薄言眉心微斂,起走過來,站在面前,“過去一點。”
葉星語抬眸。
封薄言居高臨下,“進去一點,聽見沒有?”
葉星語心郁悶,下意識往里挪。
封薄言坐下,淡淡啟,“發牌。”
葉星語猛地回過神來,在別人看不見的地方拉住了封薄言的角,小聲道:“還發牌?我已經輸了34萬了!”
封薄言利落打出一張牌,大掌到下面,拿開的小手。
“你沒聽見我的話啊?”看他不搭理,更生氣了,小手又過去攥他服,封薄言躲了一下,那手就按到了其他地方。
封薄言倒一口氣,涼涼看了一眼,“在外面你給我老實一點。”
葉星語臉紅得要死,又不是故意的。
看了眼桌上的人,有了封薄言的加,大家都變嚴肅起來了,專注看著牌,沒人注意他們。
葉星語悄悄松了一口氣,靠在他耳邊,小聲道:“這牌一局很貴的,你小心點打。”
就像在跟作對似的,封薄言隨手就打了一章出去。
“喂!”葉星語有點不滿了。
封薄言笑了,“有我在,不能輸。”
葉星語剛要說他自大,就見容越白打出一張牌,然后封薄言說:“糊了。”
封薄言牌一推,沈清越看了過來,“我靠!混幺九啊,看來嫂子不是牌不好,是不太會打。”
葉星語確實不太會打。
甚至不知道混幺九多錢,睜著骨碌碌的大眼睛問沈清越,“這個牌有多錢?”
沈清越:“32番,嫂子,你贏回32萬了。”
葉星語吃驚,看了容越白一眼,他的臉有點難看,葉星語有點暗爽,又看向封薄言。
他神淡淡,已經開始第二牌局。
“沒想到你會打麻將呀。”葉星語靠在他耳邊,這一次聲音輕了許多。
“不怎麼打。”封薄言語氣不咸不淡,“就是記好,過年陪著我媽打幾次就全記住了。”
葉星語心想這就是天賦啊。
果然,有了封薄言的加,葉星語被容越白吃牌的噩夢就結束了。
現在變容越白沒再胡牌了。
封薄言連糊好幾把。
葉星語算不出多錢,頻頻轉頭問沈清越,“沈醫生,我這牌有多錢?”
“嫂子,你贏了一百多萬了。”
葉星語眼睛都亮了。
沈清越說:“三哥來給嫂子撐腰,可以說打遍天下無敵手,三哥記好,又沉得住氣,我們這些人平時都不敢跟他打的。”
原來是這樣。
葉星語看了封薄言一眼,他坐在旁邊,側臉清俊迷人。
葉星語忽然覺得,有人撐腰的覺很不錯。
依這種有靠山的日子,但是知道不該沉淪,謝青岑懷孕了,該守好自己的心。
“發什麼呆?”封薄言輕聲喚。
葉星語回過神來,呆頭呆腦看著他,“嗯?怎麼了?”
“我手機放在沙發那邊了,去幫我拿過來。”封薄言開口。
“好。”葉星語乖乖去了,剛撿起手機,就看到屏幕幾通未接電話,全是謝青岑打來的。
葉星語的眼神一下子暗淡了。
這時,包間門開了,謝青岑拎著個包款款走了進來。
葉星語剛好走到門前,一下子跟對上了。
謝青岑淺淺一笑,似乎忘記了早上那尷尬的一幕,對點點頭,“星語,你也在?”
葉星語的心變得苦。
謝青岑握住的手,溫溫地說:“星語,對不起,早上是我失態了,其實想想,你也沒做錯什麼,你跟薄言還在婚姻,我又懷孕了,他有點什麼想法也不能我,所以就委屈你了,陪薄言消耗消耗。”
葉星語怪異地看著。
謝青岑抿微笑,“你是不是覺得,我這種想法太大度了?其實很正常,薄言這麼有地位,多了是人喜歡他,如果說,我個個都要吃醋,那我不得把自己氣死?所以我看開了,要是他就玩玩,那我是不在意的,只要他的心在我上就行了。”
葉星語簡直覺得不可思議。
不過這種人,大概就是男人最喜歡的吧,就算男人在外面彩旗飄飄,也可以做到睜一只眼閉一只眼,還能溫。
葉星語是做不到,所以會管好自己的心,不再對不該的人心。
道:“謝小姐真大度。”
“沒什麼,其實在我懷孕頭三個月,星語你要是愿意陪薄言,我也不介意的,反正男人嘛,總要發泄發泄的。”謝青岑在暗示,葉星語就是封薄言的發泄工。
葉星語無話可說,就算想懟謝青岑,也找不到話。
永遠笑的,像沒脾氣一樣,很溫。
葉星語一拳過去就像打在棉花上,沒什麼意思。
忽然覺得很疲憊。
“星語,這是薄言的手機嗎?我幫你拿去給他。”謝青岑看見葉星語手里的黑手機,直接拿走,帶去給封薄言。
“薄言,你的手機。”謝青岑走過去,聲喊著封薄言。
封薄言抬眸看到,皺了皺眉,“你怎麼來了?”
“越白讓我過來的呀,他說你們在這聚會。我剛打你電話,一直都打不通,原來你們背著我自己在玩。”謝青岑嗔著,坐在了葉星語先前坐的位置。
其他人都認識謝青岑,還跟聊了一會。
到來后,氣氛明顯不一樣了,大家和很稔,講話更放松一些。
葉星語緒低落。
走到封薄言面前,垂著眸子說:“封薄言,我先回去了。”
已經無心呆著這里了。
說完,推開門出去了,封薄言擰擰眉,抬腳追上去了。
“薄言!”謝青岑在后喊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