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西在家躺了幾天,都快廢了。
每天都被換著花樣的補充營養,讓有一種霍時寒在喂豬的覺。還好樓上有健房,可以鍛煉一會兒。每天都吃大補的食,真的招架不住。
“我不能繼續這麼放縱了。”
說道。
林曦月開口:“這個時候你應該覺到慶幸。結婚的你不能當我的伴娘。要是當我的伴娘,你肚子上的這點小可能就藏不了了。”
怕姜西無聊,霍時寒請林曦月過來做客。本人二話不說就過來了。對于即將到來的婚禮沒有任何的興趣。
“還好我不是你的伴娘。本姑娘天生麗質,貌如花。萬一在婚禮上搶你的風頭,那就不好了。”姜西著自己肚子上的,臉上帶著苦惱。
林曦月:“…我發現你的臉皮是越來越厚了。”果然那句話是對的,被偏的都有恃無恐。
“實話實說也有錯嗎?”姜西道。
林曦月:“得,你長得好看,你說的對!”
“嗯!”姜西附和。
林曦月說道:“歲月真是催人老啊!以前你沒有結婚的時候,覺力很大。沒有想到結婚之后居然活了小孩。和當下的許多已婚婦不太一樣。別人都是結婚后就變了苦瓜婆,只有你,越過越回去,越來越臉皮厚。”
“曦月,看另一半。”姜西道。
林曦月想到程良的臉,溫和型的男人,看起來不會加班,平時也儒雅客氣,沒有任何的大的缺點。兩個人接幾個月,沒有看出來程良有任何不喜歡的病。
既然不能嫁給自己喜歡的人,那必須要找一個和自己三觀相同,各方面都契合的人。
并不是婚姻的全部。
更加不是人生的全部。
“寒爺為什麼不讓你出門?”林曦月問,不知怎的,突然想到了什麼,開口說道:“難不是因為你那天和我去看舞的事被他知道了?”
“那件事兒都過去多久了。”姜西嘆氣。沒有把自己傷的事告訴林曦月,害怕擔心。
林曦月皺眉:“也有可能是他最近知道了呢?!今天讓我過來該不會是秋后算賬吧?我還能活著離開你們家嗎?”
看了看周圍,坐立難安。
姜西:“…姐妹,現在是法制社會。再說了你能不能出息一點兒?那天去看舞的時候你不是支棱的嗎?”
林曦月笑的難看。
“我的支棱,看人。”
姜西:“我們家霍時寒不可怕的。”
林曦月做了個抱拳的作。
估計也就你這麼覺得了。
霍時寒本人在京城很低調沒錯,可他名聲在外,曾經的那些果斷手法還有做的事,足夠讓許多人臣服仰。
“得了,人眼里出西施,我在你上看到了。現的淋漓盡致。我突然想到我今天還要去試最后一組婚紗就不打擾了,告辭!”林曦月說完就走,火急火燎,一點兒都不帶停的。
姜西錯愕。
不是說婚禮的婚紗早就定好了嗎?
這也……
搖了搖頭。
……
黑暗的地下室,傳來一陣又一陣的慘,讓人聽了心里發。
“殺了我吧!”
“你們還是殺了我吧!!”
“……”
霍神冷漠,說道:“殺了你?想什麼呢?要做遵紀守法的良好公民。不是都像你們這群不要命的傻似的,二話不說就捅人。”
那人遍鱗傷,聽到這話覺得諷刺,他在這里都快被折磨死了,面前的這個男人居然還好意思說遵紀守法?!
去他娘的!!
“還不打算告訴我是誰雇傭的你嘛?你是出來賺錢的。錢沒有賺到,卻丟了自己的命,不覺得很不劃算嗎?你對你的傭主盡心盡力,他未必會把你放在心上,甚至會覺得你可能會把他供出去。”霍道。
他不說話。
“還有義氣的。”霍笑了笑,他慢慢的靠近男人,繼續說道:“你知道嗎?其他人都死了,就剩下你一個。你背后的那個人并不知道你還活著的消息。也不會來救你。”
“對了,我聽說你把自己的妻子兒送出了國,讓他們在一個非常好的地方過一生。你以為你做的足夠,沒有人知道嗎?”
“要調查出來并不難,你累死累活不就是為了讓妻子和兒過上好日子嗎?現在他們有可能因為你的緣故遭到一些不太好的事,你還要繼續瞞下去嗎?”
霍的聲音嘶啞,在男人耳邊低語。
“啊!!!”
男人恨不得咬死過。
他絕而又瘋狂。
“別這樣,我說了我是遵紀守法的盆,不會對你的家人做什麼,前提是你需要配合,可以嗎?”霍問。
外面。
霍聞問道:“他能行嗎?”
霍在里面都這麼久了,還沒出來。
霍時寒開口:“霍曾經在賓夕法尼亞修過哲學和心理學。在哲學方面很有造詣。你不知道嗎?”
霍聞:“…”不知道。
在他眼里,大哥只知道打打殺殺。
哲學……
和他不對等吧?
不一會兒,霍出來了。
他的神依舊冷淡,道:“問出來了。賀蘭家的長老出手的。因為夫人去見了賀蘭停,那群長老認為夫人會對他們不利。但是他們又不敢去找賀蘭停,一門心思的想要讓夫人意外死亡。”
霍時寒冷嗤:“老不死的家伙,都快土為安了,想的還。”
“接下來我們怎麼做?”霍問。
霍時寒道:“既然他們想對我的妻子出手,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。賀蘭家這麼多年也應該洗牌,準備一下吧。”
“是,那里面那個人呢?”霍問。
霍時寒道:“留著,有用。”
他離開后,霍聞慢吞吞的到了霍的邊,問道:“你什麼時候背著我去學哲學了?我怎麼不知道?!”
“就你的iq值來說,我很難跟你解釋。”霍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:“蘇格拉底曾經說過:真正高明的人,就是能夠借助別人的智慧,來使自己不蒙蔽。”
“what?”
霍道:“看吧,我剛才已經說了,以你的智商很難跟你解釋。”
霍聞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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