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對不起。”姜西道。

霍時寒沉默，手掌搭在的頭上。

姜西搖了搖頭，繼續說道：“我可能真的很糟糕，你做的事是為了我好，我卻還對你發火。”

“所以，現在冷靜下來了嗎？還是決定回去看看？我讓人準備專機。”霍時寒問。

姜西點頭。

要回去的。

說什麼都要回去的。

“好。”霍時寒什麼理由都沒有問就替準備了回去的飛機，并且自己也跟著一起回去。

來的時候匆匆忙忙，回去的時候也是匆匆忙忙。賀朝看著姜西提著行李下樓的時候，都有點吃驚。

“妹妹，怎麼回事？”他問。

姜西的表不對。

他下意識的看向霍時寒，是出了事？

霍時寒替回答，說：“有事要回國一趟。二哥，這段時間叨擾了。”

“阿這？”賀朝道：“這也太突然了吧？不行不行，發生什麼事了？你們好歹告訴我一下。”

姜西開口：“沒事。”

賀朝：“？”

霍時寒道：“二哥。”別問了。

賀朝擺了擺手，“得了我不問了。小姜姜你這次離開這麼匆忙是打算回去就不來了？你要是回國我也跟著你一起回去。”

姜西怔，“你回去干嘛？”

“當初來的時候也是陪著你一起來的，現在你都不打算再這里待著，那我還留在這里干嘛？我在這里也沒有什麼事，走走走，我跟你一起走。”

姜西愣了愣。

賀朝這也太果斷了。

無條件站在自己邊的人，又多了一個嗎？姜西還有點沒有回過神。把賀朝當哥哥，卻沒有當可以親近的哥哥。

“等我五分鐘，我收拾一下。”

賀朝道。

姜西：“？”

霍時寒皺眉。

賀朝是知道自己準備了專機嗎？

最后，三個人一起回國。

賀朝很有眼，并沒有問發生了什麼，從上飛機開始，他就一直在和國的公司討論自己的職業規劃還有行程。

頹廢了這麼久，是時候工作了。

回國了還不工作的話，估計宋暮塵就要跳腳了。花了大價錢簽約了自己，結果他空窗期了這麼久。

……

“姜西回國了。”

“不回國，還帶走了霍時寒和賀朝，不太清楚為什麼回國，只知道走的很匆忙。”

屬下開始匯報。

他頭疼，自家爺上次說不在乎姜西大小姐的靜，結果一出事就立馬去派人去調查。還好，大小姐回去a國了，他們這下可以安靜一點了吧。

裴止問：“突然回國？那肯定是有大事。準備一下，我們也去a國轉轉吧。”

屬下：“？不至于吧。”

裴止道：“從什麼時候開始的，我做什麼決定你都要反對，你是爺還是我是爺？！”

“您是爺，我馬上過去準備。”

裴止思索。

姜西這麼急匆匆的回去，肯定出了事。姜俏俏都不收拾了，想來是非常嚴重的事。

十幾個小時后，到了帝城機場。

“我先走了，有事找我。”賀朝道，

姜西點頭：“好。”

現在沒有心和賀朝說什麼。

賀朝走到霍時寒的面前，說道：“妹夫，好好照顧我妹妹，有需要幫忙的地方可以找我，我看的狀態不好，你多費心。”

“二哥放心，我會的。”霍時寒道。

賀朝是非常有眼的人，時機拿的很到位，對于姜西的狀態很擔心，卻也沒有多問為什麼，只是希霍時寒能夠好好照顧。

賀朝離開后，霍時寒這才看向姜西。

他問道：“回去休息還是去醫科大附屬醫院呢？”他知道，姜西一直在擔心這件事。

“去醫院。”姜西道。

霍時寒看蒼白的臉，眉頭蹙。卻沒有反對姜西，而是帶著去醫科大附屬醫院。

“醫生并沒有對爺爺的尸做什麼，如果你不放心的話，可以自己解剖。”霍時寒道：“目前他們給出來的結果是自殺，并沒有進一步的進行檢驗。”

這其中，被霍時寒阻攔了一下。

姜西點了點頭。

的手指蜷，微微發抖。

親手……解剖嗎？

可以嗎？

到醫科大附屬醫院時，已經晚上八點。

到停尸間時，姜西有點不太敢進去。

“沒事的。”霍時寒道。

負責人員帶著他們進去，帶頭的開口道：“周老先生曾經是我們學校的榮譽教授，也是我們學校的創始人之一。可二十年前，他放棄了所有的榮譽，并且讓學校剔除自己的名字。這次他遭遇這樣的事，我們也絕對很震驚。”

姜西問：“他是在哪里出事的？”

“是在研究所，吞藥自殺。”

他說道。

霍時寒一直陪在姜西的邊，姜西詢問問題，負責人也都回答。得知姜西是周知忌的家屬，他把發生的事全部都說了出來。

“我可以給他解剖嗎？”姜西問。

負責人一愣，他回頭：“你嗎？”

這不符合規定。

“我是醫科大的學生，目前在永安醫院實習。我本人也有解剖醫師證，可以有解剖的資格吧？如果不行的話，我可以拜托我的導師開個證明。”姜西道。

只想親自了解，這樣才不會有憾。

不愿相信，老頭會自殺。

“這個…我需要請示一下。”他道。

他也沒有權利。

“請盡快。”姜西禮貌的說道。

見到了周知忌的尸，看到死人本該覺得害怕的涼，可姜西看到悉的眉眼，并沒有任何的不適，反而有親切，老頭雙目閉，不是吹胡子瞪眼的樣，莫名有些不適應。

他臉上上沒有任何的傷口，很安詳。

“霍時寒，我想單獨和他說說話。”

姜西道。

霍時寒點頭：“好，我出去。”

一路上，他都很順著姜西的心意。

姜西蹲在周知忌的前，心里頭有很多話要說，可一時間不知道從哪句開口。

“臭老頭，死騙子。”姜西罵。

“還告訴我說你去旅游，你怎麼可能去旅游，我知道你沒錢好不好，還想騙我。我什麼都想過，想過你回涇川鎮樂呵樂呵的養老，想過你去到浪浪，唯獨沒有想到，你會躺在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