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,這麼說,似乎也沒有錯。
“把地址給我,我換服過去。”
姜西開口。
王揚沒有猶豫,立馬答應。
出門時,姜西跟周知忌和霍時寒打了招呼,表示自己會早早地回來。
涇川鎮的南北角,有一比較蜿蜒曲折的坡道,這條坡道很有車輛行駛,一般都是喜歡賽車的人在這里玩鬧,追求快和刺激。
姜西是騎著自家的電車過去的。
到了后,已經傍晚,日落西山,坡底聚集了不人,停車的時候,那邊的人注意到了,走了過來。
“姜西?”
姜西停好車,轉頭:“誒嘿。”
刀疤陳也走了過來,人如其名,他的臉上真的有一道疤,看的很明顯,也是因為這道疤把他原本好看剛的面容毀了,看起來不符俊,只余可恐。
“聽說你跟野男人跑了?”刀疤陳問。
姜西面冷漠:“可閉吧你,會不會說話?”
刀疤城繼續問:“鎮上都傳開了好吧?那你這次怎麼回來了?那個野男人把你甩了?”
“不想活了就直說,沒必要拐彎抹角,今天也算是個好日子,我隨時都可以送你一程。”姜西說話的時候沒有糯嘰嘰的嗓音,反而是猶如寒潭深的清泉,脆冷生。
刀疤陳一點不在意的死亡威脅,“我問的兩個問題你都沒回答,姜西,我們也算是老了,告訴哥哥也沒什麼事兒,被拋棄問題也不大,看在我們曾經一起賽車的份上,哥哥可以替你出頭。”
這話說的,還真意切的。
但是,他角的嘲諷卻也顯而易見。
他,是故意的。
姜西二話不說,一臉踹了過去。刀疤陳沒有想到突然出腳,沒來得及反應,左小生生挨了一下,疼的他表猙獰。
“尼瑪的,我好心好意你當驢肝肺?”
他小都快麻了。
姜西收回腳,皮笑不笑:“對啊,我這人一向都是這樣。所以你千萬不要狗拿耗子,多管閑事。”
“死人,脾氣還是和以前一樣,你小弟還說你溫了,溫個粑粑,瞅瞅你這兇悍的樣子,怪不得都傳言你被拋棄。”刀疤陳的小還疼著,沒緩過勁兒來。
姜西了手,盯著刀疤陳,誠懇無比的開口:“陳哥,你要是繼續這麼人攻擊下去,我覺得你這條可能以后就踩不了油門了。”
“今天過來是打架的還是賽車的?”
姜西隨意:“看你啊,我都可以。”
一開始,只是不爽自己人被欺負才過來的。現在質不同了,刀疤陳這貨狗里吐不出象牙來,說的話好死不死都踩在了的雷點上。
有人致力于在火葬場附近蹦迪,那怪誰?!
“姜西,這次你要是輸給我,就得當我的人。知道嗎?”刀疤陳惡狠狠的開口。
姜西:“你該不會覺得你能贏吧?不會吧不會吧?”誰給你的不要臉勇氣說出來這麼不要臉的話!?
“走著瞧吧,不要太自負了。今天結束后,你勢必是我的人。”他口氣堅定。
姜西禮貌拒絕:“換個賭注。”
刀疤陳無語:“勞資都不嫌棄你是被野男人拋棄的二手貨,你居然嫌棄勞資?姜西,不要覺得自己還是以前的你,也不要得寸進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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