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就是說。
如果不是自己穿越過來。
慕瑾安也早有打算,準備把面首送給原主?
想到這里,慕綰綰打了,盯著容九月:“你接著說。”
“二十個面首,基本上在進豫王府前,都經過嚴格的篩選與訓練,可以說,能最后進豫王府的,都是人中龍。”容九月回想豫王府那段時,單薄的軀還是不住會打,“表面上,大家都是友好相,實則上,大家心里都明白,多一個人,就意味著自己被選中的幾率就會一分。所以一場明爭暗斗開始了。”
這就跟選秀一樣。
除了自己,剩下的全是競爭對手。
“直到有一次,兩位面首因為一件小事吵了起來,結果越鬧越大,一個人直接拿起桌上的匕首刺進對方的膛,導致對方失過多而亡,驚了豫王。雷霆震怒下的豫王理其他幾個人,二十個人驟然間只剩下八人,而奴才四人,就是八人當中一半。”
容九月說到此,聲音突然哽咽起來,往長公主腳下爬去:“長公主,奴才只是太害怕,奴才怕,自己剛出狼窩又虎口。奴才想著盡快得到您的寵,就不用再擔心被人欺負,奴才也不知道傅長生為什麼要一直跟奴才過不去。”
“容九月,今天的你,跟你剛剛敘述中的人毫無差別。”慕綰綰眼中著冷意,“再者,你們四人進來鸞宮后,我給予你們最大的自由,呦呦一直在我面前說,九月哥哥對有多好,是你的不安分,害你自己。”
此刻的容九月流下悔恨的眼淚:“長公主,奴才知錯了,求求您不要把奴才逐出宮,豫王不會放過奴才,他一定會想辦法除掉奴才的。”
“為什麼,你會這麼怕豫王?”
慕綰綰軀輕輕往下傾斜,冷峻的目落到容九月的雙肩上:“既然豫王把你賞給了我,那你就是我的人,你要想在我這里獲得一線生機,必須把你知道的,原封不地說出來,不然,我怎麼肯定,今天你跟傅長生還有豫王,是不是在演戲給我看呢?”
容九月抬頭,一臉錯愕地看著長公主。
他似乎……把長公主想的太簡單了。
客房中。
傅長生一臉蒼白地靠在榻上。
謝無婧見他一直在出虛汗,時不時向門口:“葉太醫煮個藥,怎麼煮那麼久?怎麼還不回來?”
“謝、謝二小姐,我已經沒事了。”
傅長生捂住已經被包扎好的傷口,咬著牙緩緩坐直軀。
“哎,你不要。”
謝無婧快速坐下,按住傅長生的肩頭:“葉太醫說了,你現在需要靜養,萬一,弄得傷口再開裂了怎麼辦?”
傅長生抬眸,看著眼前的謝無婧。
似乎,比自己第一次見,不一樣了。
“你盯著我做什麼?”謝無婧眨了下眼,毫不猶豫地對上傅長生打量自己的目,“我臉上沒東西吧?”
傅長生眼眸一垂,搖頭:“沒有,謝二小姐你份高貴,不需要在此照顧份低微的我。”
“我也不算照顧你,頂多看著你。”
謝無婧對上傅長生詫異的眼神,滿臉嚴肅:“嫂嫂還在審問容九月,我看著你,免得你跑了。”
傅長生一怔。
隨即,低頭笑開了。
原以為,謝無婧就是個目中無人刁蠻任的大小姐。
現在看來,不全是。
“你笑什麼?”
謝無婧覺得傅長生在嘲笑自己,頓時不高興了:“等嫂嫂審問好了容九月,一定會來審問你的,你還是想想看要怎麼說,才讓嫂嫂留你一條命吧。”
傅長生這才聽到口中的稱呼:“嫂嫂?你不是對長公主……”
“以前是我不懂事,我現在懂事了不行?”謝無婧翻了個白眼給傅長生,“我說你們幾個男人,怎麼比我一個的,還要麻煩,整天勾心斗角的,累不累呀。”
“你不懂。”
傅長生明白了,謝二小姐就是個單純不懂人間疾苦的千金小姐。
“什麼我不懂,你不要把自己塑造一副害者的樣子,你做什麼事前,先問問你自己,有沒有做到問心無愧。”謝無婧最討厭這種裝深沉的男人,“你真覺得上天虧待了你,那你就用拳手,狠狠去揍傷害你的人啊,你整天無病造作,算什麼男人?你還不如我哥邊的隨從看起來有氣勢呢。”
傅長生眉頭微微蹙起。
作為一個男人,被一個子這般數落。
面上掛不住。
就在這時。
葉行舟端著熬好的湯藥回來了。
“葉太醫,你總算回來了。”謝無婧見到他,如同見到救星一般,“他老是要,我就按不住他。”
傅長生抬眸,一臉懵。
他就了一下,何時一直。
謝無婧從傅長生一張一的鼻孔,看出他生氣了。
趁葉行舟轉的功夫,對著用口型諷刺他:“白斬。”
白斬?
傅長生好看的眉瞬間擰在一起。
這詞,可是形容那些形纖瘦病懨懨的男子。
他才不是。
“葉大夫,既然你來了,那你就守著他吧,我先去找嫂嫂了。”謝無婧無視傅長生投來的憤怒目,丟下一句話,飛快遁走。
那邊。
慕綰綰已經審問完容九月了。
容九月一個大男人,哭得涕流滿面。
別提多埋汰了。
“九月哥哥……”
門口。
呦呦一下子沖進來,看到哭淚人的容九月,也跟著傷心起來,還抬起小手一點都不嫌棄地給他眼淚:“九月哥哥,你不要哭,我幫你跟娘求。”
“小郡主,是奴才不好,是奴才辜負了您。”與小郡主相這段日子,是容九月最開心的日子,可惜這種好日子到頭了。
“娘,您不要懲罰九月哥哥,娘……”
呦呦快步跑向慕綰綰邊,扯著的擺,一邊哭一邊哀求:“九月哥哥是好人,他不會做出傷害娘的事的,娘,求求您,放他一馬吧。”
慕綰綰抬手,了兒的頭:“呦呦,你真想留下他麼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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