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實,袁家好幾個人中毒了。
估計是常常跟袁老爺有接,袁夫人柳秋芳,大兒子袁峰,二兒子袁麟,四袁曉蕓,還有柳兒,都中毒了。
只是,他們中毒不深,也不明顯,暫時不會發作,還能茍活半年。
倒是柳兒,中毒深一點,活不過三個月。
“混帳,你算什麼東西?敢我妹妹下跪道歉?”
“王老都無能為力,你一個窮吊能救人?當我們都是傻瓜嗎?”
“滾出去,我們袁家不歡迎你!”
臉鐵青的袁飛,最先發難,恨不得把蕭天宰了。
“兒,這就是你帶來的醫生?我家蕓兒下跪道歉?”
柳秋芳蹙著眉頭,搖搖頭,嘆道:“算了,姑媽也不怪你,知道你關心老爺子。”
“放肆,這里不是你撒野的地方!”袁麟十分惱火,嘲笑道:“估計連針都拿不穩,還學人家行醫,小子,一邊涼快去。”
袁峰倒是誠懇問道:“小子,你師傅是誰?有行醫資格證嗎?”
聽到蕭天的話,王老臉都黑了。
這小子居然懷疑他的醫?打他的臉?
整個江州,施展針灸之,除去穆老頭,沒人是他對手。
他王有德治不好的病,一個屁小子,能夠治好?
心里煩躁的王老,沖蕭天揮揮手:“傻小子,快走,滾蛋,不要在這里添。”
蕭天到袁家人攻擊,柳兒都快氣壞了。
“姑媽,表哥,你們怎麼可以這樣?”
“蕭弟弟是我特意邀請過來,幫姑父看病,你們不相信也就算了,怎麼可以這樣嘲笑人家?”
“我家峰兒,若不是蕭弟弟出手,早就死了。”
“你們都不想想,峰兒命懸一線,幾乎沒有生還機會,蕭弟弟都有辦法把他救活,可見,他的醫……”
“好,你們要看著姑父死去,全你們!”
“蕭弟弟,咱們走,不管了。”
柳兒越說越氣,抓住蕭峰手腕,往門口走去。
這一下,袁家人都呆傻了。
“柳總,等一下,這小子真的救活你家孩子?”
“聽說,你家孩子被車撞倒,危在旦夕,連穆老頭都沒辦法救活,最后,被一位神人搶救過來。”
“難道這小子,就是那位神人?”
“不可能呀!這麼年輕神醫?太荒謬了!是我想多了,肯定不是這小子!”
王老住柳兒,不是一般的激,但很快,他就冷靜下來。
蕭天太年輕,裝扮也普通,土包子一個,怎麼可能是神醫?
突然,他記起師傅剛剛說的話,眼皮狂跳,趕問道:“對了,你剛剛他蕭弟弟,他什麼名字?”
柳兒還未回答,袁曉蕓就冷笑起來:“他蕭天,自稱神醫,牛哄哄的,還要本小姐下跪道歉?咯咯……王老,你說我要不要跪他呀?”
“什麼?他就是蕭天?”
王老臉大變,整個人都不好了,不對,是太激了!
蕭天,師傅剛剛說的蕭神醫!
連師傅都他神醫,可想而知,蕭天醫……
幾乎沒有考慮一下,王老瞪著袁曉蕓,喝道:“下跪道歉,蕭神醫,豈是你可以得罪的?”
“這……”
袁曉蕓傻眼了,是袁家大小姐,云城首富兒,怎麼可能去跪一個窮吊?
剛剛,王老還揮手人家滾蛋,現在,來個大反轉,袁家人都懵了。
“實話告訴你們,剛剛我打師傅電話,師傅說了,要想救活袁老爺,趕把蕭天過來,他是我們江州神醫。”
“我師傅都他神醫,你們居然不相信?”
隨著王老聲音落下,袁家人對蕭天態度,來一個三百六十度轉變。
“蕭神醫,求你救救老爺子!”
“蕭神醫,對不起,是我們有眼無珠,剛剛得罪之,還蕭神醫不要計較。”
“蕭神醫,我們錯怪你了,求你救救我爸!”
夫人柳秋芳,大兒子袁峰,二兒子袁麟,一起跪下去,苦苦哀求。
臉頰漲紅的袁曉蕓,遲疑片刻,最終還是跪下去,低著頭,懺悔道:“對不起,蕭神醫,確實是我錯了。”
沒辦法,不得不放下尊嚴,乞求蕭天救人。
袁清泉六十歲未到,是袁家頂梁柱,一旦倒下,袁家就麻煩大了。
站在旁邊的三子袁飛,著蕭天,眼神復雜,始終沒有表態,哪怕蕭天是神醫,他也看他不順眼。
蕭天瞟一眼袁飛,眉頭微蹙,沒空理他。
“都起來吧,袁老爺不行了,再不施針,神仙來了,也救不活。”
蕭天吩咐一句,走到床邊,盯著昏迷不醒的袁老爺,臉有點凝重起來。
尸毒,不愧是天下奇毒之一。
現在的袁老爺,除去頭部,脖子,肩膀,都出現一塊塊紫斑。
這種紫斑,一旦蔓延到心臟位置,必死無疑。
其實,袁老爺不是沾染到尸毒,是被人種下尸毒。
準確來說,是某種蟲卵沾染尸毒,然后,把蟲卵放食里面,讓人吞吃下去。
經過一段時間孕育,蟲卵變蟲,在爬來爬去,把尸毒帶到五臟六腑,讓人中毒而亡。
這是一種殺人無形,儀檢查不出來的的尸蟲,十分可怕。
柳兒他們,并沒有種下尸毒,只是被傳染了。
蕭天取出一枚銀針,扎袁老爺肩膀,一針定乾坤,釘住袁老爺那只尸蟲。
躲在袁老爺那只尸蟲,驚慌失措,拼命掙扎起來。
隨著尸蟲作,袁老爺全起來,但臉卻紅潤不。
接下來,蕭天以氣針,利用真氣,殺死袁老爺那只尸蟲。
然后,蕭天利用真氣裹住尸蟲,慢慢拔出銀針,順便把它帶出來。
這種尸蟲太小了,眼很難看得清楚,蕭天神魂遠超常人,也才看到一個小白點。
哪怕已經死了,尸蟲還是會把病毒傳染人類。
帶出尸蟲之后,蕭天把早已準備好的黑麒麟玉佩,覆蓋在銀針上面。
很快,尸蟲被玉佩吞噬進去,覆蓋在銀針上面的病毒,也被清理干凈。
到此,才治好一半,袁老爺上的紫斑,并沒有退化,消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