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為什麼不相信我?”
“你還要裝到什麼時候?”
心在瞬間結冰,無論我如何賣力地表演,他一眼就能看出我只是一個蹩腳的戲子。
我所有力氣在瞬間流失,整個人綿綿地倒在他的懷中,無力去抗爭也無力去掩飾。
他著上,一路將我抱著回寢室,路上所有侍衛看見紛紛將頭低下,大氣都不敢一下,生怕眼珠不保。
回到寢室他冷冷地宮送水過來,宮的作神速,只一會兒已經將溫水送上,拿好站在一旁靜靜等著準備幫我沐浴更。
“你們都出去。”他冷冷地開口,依然將我抱住。
宮聽到后,馬上退了出去,不敢有毫的遲緩,這里的人都怕他,并且非常怕,因為們的生死全在他的手里。
們出去后,他扯開覆蓋在我上的外袍,然后作嫻地將我上那一下子扯開,我一僵。
“你——”
“你都不怕被他們玷污了,難道被我看幾眼還不行?”他目不斜視,抱著我往大浴桶走去,然后將我丟了下去,沒有毫憐惜。
“我的人多的是,你的與們的,在我眼里沒有什麼區別,還不都是人?”
我將整個人潛進水里,包括頭部,我想讓這些水將自己埋葬。
我用力地拭著自己的子,我覺得好臟,一天比一天臟,但無論我怎麼用力,我都覺得不干凈,于是我再加大力度,從臉到脖子一路往下,一點點地,生怕錯過一寸一縷。
但我還是覺得沒能洗干凈,一定是這水不干凈,我看了看,真的很渾濁了,我麻木地站了起來,披了一件袍子,然后丫鬟再抬了一桶水進來。
他站在不遠,冷冷地看著我一舉一,不言不語。
不久水送了進來,我將外袍扔在地上,然后再次潛了進去,我繼續著,手臂被我弄得紅腫生疼,但我還是繼續著。
我總是覺不到干凈的覺,我總是覺得臟,即使換了一桶水,我依然覺得水是渾濁的。
“你究竟要洗到什麼時候?”他冷冷地走了過來,居高臨下看著我。
“我覺得還很臟,我還沒洗干凈,你等等,要不我再換一桶水?”我繼續洗著,他突然俯下子,將我整個人從水中撈起。
“誰說臟,我覺得不臟。”
他從旁邊扯過一件新的袍蓋在我的上,定定地看著我,眼里沒有往昔的冰冷森,平靜得如湖面,如天上的藍天白云。
我整個人愣住了,這種眼神是屬于他的嗎?是我眼花了嗎?
“不臟嗎?”我輕嘆一聲,聲音若有若無。
“不臟。”他抱起我往床上走去,步伐穩健。
我的頭在他的膛,他的心跳有力而有節奏,突然我很想睡,很想在他懷中沉沉睡去,不再醒來。
他將我輕輕放在床上,我了他一眼,他臉上沒有什麼表,如往常一樣,只是這次他竟然親手替我裹上外袍,作溫輕緩,帶著讓人心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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