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下他高大的軀慢慢離開我的視野,我總覺他的步履太沉重,是因為上手的傷太重了嗎?
“冰塊——冰塊——”
我大喊,想追上去,但們呼的一下全攔在我的前面,我只是因為手臂太痛,突然想起我有療傷的藥,但可惜忘記給他了,心中憾,如果他能涂點藥能遭很多罪。
但他已經遠去,地上只是空留一條帶的路。
我兀自坐了下來,然后拿藥涂抹自己的傷口。
“起來——都階下囚還那麼傲氣?”一個剛才被我用劍劃傷了手臂的子,心中記恨,一邊說一邊就朝我掃了一腳,我冷哼一聲,單手撐地,然后一腳掃去,整個人失重,“咚”的一聲倒在地。
我冷冷看了一眼,然后繼續我的藥,惱怒,迅速站起來,然后拔劍朝我沖來,但我還沒有出手,我聽到一聲響亮的“啪——”
的面紗被打飛,那俊俏的臉頓時腫了起來,驚愕地看著打的藕衫的子,整個人變得呆呆的。
“紫壇主——”
“現在是公報私仇的時候嗎?你被打傷,是你技不如人,你還沒有資格打,聽清楚了沒?”
“是壇主——”恭敬的聲音傳來,彎下,膽戰心驚地退了下去,在我藥的時候,每一個人都靜立在我的旁,沒有一個人說一句話,也沒有一個人稍稍了一下,就如一個雕像一般。
“姑娘,多有得罪,現在請跟我們上路吧。”
在我完藥后,藕紗的子終于開口,聲音婉轉聽,的,聽的聲音本不會想到出手有多狠,聽的聲音還真以為是一個養在深閨中滴滴的小姐,果然這個世界很多東西都是假的。
“嗯——”
我低低地應了一聲,然后跟著們步行而去,我告誡自己一定要好好認清地形,方便以后逃走,但出了這樹林,一架豪華的馬車赫然出現在我的眼前。
“不好意思,你的武功太高,所以我沒有把握你傷好不會逃走,所以——”們奪了我的劍,然后拿繩子綁住了我的手腳,最后竟然連我的眼睛都一層又一層地蒙住了,我整個人陷了黑暗中。
但這個時候人為刀俎,我為魚,本奈何不得,我覺得這個時候,我的命已經不在我的手上,而我已經不能控自己。
我沒有掙扎,也沒有罵,因為我知道一點用都沒有,我只能用耳朵去細心地聆聽,希從沿路的一些聲音推測自己去了什麼地方,但我想不到們竟然連我的耳朵也塞住了,真是小心得很。
但們不知道我是過冷佚怎樣嚴格、殘酷的訓練,即使塞住了我的耳朵,周圍的一切還是清晰可聞。
想起冷佚,心中有怨,今日的遭遇都是拜他所賜,他跟那個柳若仙風流度日不就好了?還要跑過來捉我,打傷我?
一路上除了風聲,除了馬蹄聲,我幾乎聽不到其它別的聲音,們似乎一直往僻靜的地方走,就連們也不說話,個個像啞一樣,這讓我很泄氣,這群人真奇怪,們究竟是什麼人?們究竟想干什麼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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