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中又怨又怒,但同時又很想他,好想沖進他懷中,訴說這五天的恐懼。
我好想用力捶打他的膛,罵他的狠心,竟放蛇咬我。許是心中有氣,我控制自己不沖他懷中,我不能在他面前這般沒尊嚴。
“丫頭,等你很久了,我是最后一關。”他的聲音淡淡的,但卻不冰冷,似乎還帶著淡淡的笑意。
還有一關,并且對手是他?我倒吸一口冷氣,他究竟想怎樣?他是不是故意這樣做,為的就是趕走我?他真的是不喜歡我?那之前的一切又怎麼解釋?
他武功那麼高,我怎麼是他對手?他這麼狡詐,我怎能贏得了他?這不是明擺著讓我出不了竹林嗎?
“我這一關可不容易過。”他笑著說。
聽到他這樣說,我雙拳握,心頭燃起團團怒火,不易過?我還不想過了呢!
“那你想怎麼比法?比拳腳還是比刀劍,拼輕功還是比力氣?”我氣急敗壞地問他,心中的怨氣更甚,怒氣更盛。
“時間還不到,這麼急干什麼?怕做不了我的人?”
他輕輕揚起,帶著戲謔。
“我才不稀罕呢?我現在不過這個竹林了,我這就回無量山,我回去就讓師傅將我嫁了,不,我自己去找,我就不信我夜狼就找不到好人家嫁!”
我氣呼呼地將劍扔在地上,轉就走,實在是太生氣了。
“別——別走——”他的作比我更快,猛地將我拽懷中。
“疼嗎?”他輕輕弄著我的手臂上的傷痕,滿眼疼痛,我不哼聲,疼不疼不是明擺著嗎?誰遍鱗傷不疼的?
但為什麼當鞭子下來,當劍劃破皮,自己痛徹心肺時都不想哭,而他輕輕地卻讓自己鼻子酸酸的呢?
打一鞭子給一個棗子,這棗還不夠甜,誰稀罕。
“你不是在這里拖延時間,故意不讓我出竹林吧?”我猛地掙開他的手,這是不是他的謀詭計?
他這般狡詐,有什麼是他做不出來的!
“看來這腦子會轉了,但轉過頭了,我如果不想你出竹林,需要靠這樣嗎?”
“廢話說,你說究竟比什麼?”
“比吻技,來,親我一口,我看看你這方面的本領到了那個程度?是否可以出師了?如果我滿意,你就過關了。”
他著我的耳邊低語,離開的瞬間,輕輕咬了一下我的耳朵,微微痛,點點麻,讓我的一。
“你——”
這死男人真是壞得讓我不著頭腦,居然比吻技?
這胚!虧他想得出,無恥
“想不想名正言順地出去?”他輕笑。
“我不想了,這竹林我不出了,你這個男人我也不要了。”
我賭氣地轉就走。
“現在要走太遲了,這個男人你想甩也太遲了,甩不掉了,來——丫頭,我來助你一臂之力。”說完他形一閃已經沖到了面前。
死男人他想干什麼?
“丫頭,我來幫你。”他拽過我,將臉湊近我,猛地吻下來。
這流氓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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