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這個人——”他騰地一下沖過來,雙手用力一按,我整個人就被他按倒在船上,兩個人的離得很近,氣息混雜在一起,我到他散發出來的熱量,他憤怒的目慢慢變得熾熱。
“你想干什麼?你敢對我不敬,我回去告訴你大哥,看你有什麼面回去看他。”
“誰怕他?”他雖然是這樣說,但還是趕放了手。
“如果不是他,我早就——我對人從來不會那麼猶猶豫豫。”他無奈地轉過一邊去,然后撿起船槳劃了過去,表十分憋悶,看到離魚越來越多的地方,我有興起來。
我向他打了一個噤聲的作,然后小心翼翼地扶著船,把魚竿猛地一甩,然后又開始專心致志地釣起魚兒來。
偶爾他的子一,我就狠狠地瞪他一眼,恨不得將他扔下去喂魚,希引多點魚過來,他看著我似笑非笑,似一個狡猾的狐貍,但卻真的沒有再發出一聲音。
但時間太久,手再次僵了,脖子又疼了,眼看太就下山了,可惜魚兒還沒上鉤。
我所有的耐心終于都耗盡了。
“這里的魚都被他們釣了,早點你快點過來,偏慢吞吞的。”我一邊罵他,一邊還不死心,總希今晚不至于空手而歸。
太下山之前我如果再釣不上,我就死心了,但太的芒一點點地消失,湖中的人一個個地消失,我終于死心了,但就在這時,魚線了一下,手微微一沉,似乎有什麼東西在輕輕拖著。
天呀,魚來了,它終于來了,我的心就快要跳出來,我凝神靜氣,連手心都張都出來汗了,等了一晚,終于等到大魚上鉤了,看他還敢不敢瞧不起我?
“魚——有魚——有大魚上鉤了——”
他聲如洪鐘,猛地推我,發出的笑聲竟是那樣的刺耳難聽,水面上突然冒起幾個水泡,我猛拉上來,結果魚竿上空空而已,那的魚兒早就嚇怕了。
我簡直就快氣暈了,他是故意的,他是故意報復我的,我辛苦了一天,居然什麼都沒有。
“你陪魚給我——”我像一頭猛向他沖過去。
“不就是一條魚嗎?用得著這樣?”
他居然還說這樣的話,我在船上與他扭打起來,船小,兩個人搏斗,小船晃得更厲害,兩人相斗,不知道他有意還是無意,總覺他將故意湊過來著我,居然連自己嫂子都敢輕薄?雖然我也從來不當自己是楚歌的妻子,但也容不得他放肆。
“我不跟你這樣的小人打,玷污了我的雙手。”我收住了手,然后靠在一旁,一副不再追究的樣子。
“天已晚,我們回去吧。”我將船槳遞給他,他笑嘻嘻地手來接,就在他沒有防范的當兒,我猛地一腳將他踢到湖中。
一聲慘,伴隨著四濺的水花聲是那樣的悅耳聽,如仙樂飄飄。
我拍著手吭著歌替他伴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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