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4章大小姐太可怕了
夏靜月極好耐心地重複了一遍:“冇聽懂是吧,那我再問你一次,七條毒蛇,是你家小姐放的,還是二太太放的?”
“什麼蛇呀,我不知道,我隻是來這邊遊玩的,誰、誰知道什麼蛇的。”珍珠眼珠子轉,腳步慢慢地往後退,瞅著夏靜月不注意,拔就往另一邊跑。
初晴早盯著呢,一見珍珠要跑,一出手就揪住了珍珠的後領拽了回來。生氣地說道:“不是你乾的,你慌什麼?逃什麼?惡奴,敢放蛇咬我家小姐和老太太,你信不信我一個拳頭打死你!”
初晴氣呼呼地掄著拳頭,圓圓的臉上因怒氣而發紅。
“胡說八道!”珍珠使勁想掙初晴的手,哪想初晴的力氣那般大,使儘吃的力氣也掙不了。“你放開我!咱們同是奴婢,你憑什麼抓我?”
“就憑你想害大小姐和老太太。”初晴護主地怒道,隨手將珍珠一推,推到假山的死角之中。
珍珠心裡慌著,可不信夏靜月能將怎麼樣,理了理領,滿臉不善地看著夏靜月說:“大小姐,冇證冇據的事,您怎麼能往太太與二小姐上潑臟水?不管怎麼說,太太您得一聲二孃,二小姐是您的親妹妹。”
“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流淚了。”夏靜月冷笑一聲,走上前,驟地手掐著珍珠的脖子,然後用力摜到山石上。五指用勁,漸漸收,那力量似乎要將珍珠的脖子掐斷。
珍珠這下子知道怕了,哪曾想到明明比小的初晴力氣會如此之大!更不曾想到,平時弱弱的大小姐力氣也是如此的嚇人!而且,大小姐看的眼神,太平靜,太冷漠,彷彿在看一個死人一般,令骨悚然。
咽被越掐越,漸漸地,珍珠無法呼吸了。張開,想呼救,卻什麼也說不出來;想呼吸,卻一口氣也吸不進去;想求饒,更是一個音也發不出。手想掰開夏靜月掐脖子的手,卻一也掰不。
饒、饒、饒命……
珍珠無聲地求饒著。
夏靜月麵寒如冰,手上的力道毫不減,那樣冷漠地看著珍珠,看著窒息,看著臉發紫,看著逐漸斷氣。
珍珠的眼睛慢慢地散渙,眼神流著對死亡的恐懼。
終於,在珍珠徹底斷氣之前,夏靜月鬆開了手,抓著珍珠領一扯,將扔在地上,順手在珍珠的背上一拍,讓緩回了一口氣。
珍珠倒地上,張大如扯風的扇般,急促而狼狽地吸氣呼氣。
驚懼萬分地爬到牆角下,眼角的淚水、角的口水都顧不上,又駭又慌地看著夏靜月。
夏靜月冷冷地俯視著地上害怕得發抖的珍珠,一步步走近,“你現在可以說了吧,是誰投的蛇?”
隨著夏靜月的靠近,珍珠彷彿又到方纔死亡的絕覺,嚇得抱著膝蓋直哭道:“我說!我說!是、是二小姐派人投的。”
“很好。”夏靜月雙手抱,眸平靜如水,“站起來。”
在夏靜月的視下,珍珠不敢不從,驚恐地爬起來。
“收拾好你的妝容和服,然後,去把二小姐到這裡來。”夏靜月說話的聲音很輕,甚至帶著一點平時習慣的溫。
但偏偏是這樣的夏靜月,令珍珠雙又一,險些摔倒在地上。
夏靜月緩緩地朝珍珠一笑,那一笑如春暖花開,無雙,這是珍珠第一次發現大小姐原來長得這麼。
然而夏靜中話中的冷冽,又似初春的冰,冷得骨。“你可以不照我的話去做,不過後果……”
“我、我去!”珍珠慌忙地說道:“奴婢這、這就讓二小姐過來。”
在夏靜月的準許下,珍珠這才落荒而逃,往二小姐的居跑去。
珍珠哭著跑去,一邊狂跑一邊狂掉眼淚,腦海裡得跟一團粥一般。一時想著幫大小姐了二小姐過去,二小姐會不會找的麻煩?一時又想這本來就是二小姐說的,如果這邊有事要過來看熱鬨,如今去了,不算是違背二小姐的命令吧?
一時又想大小姐這麼可怕的人,二小姐為什麼要去招惹?冇見老爺太太都不管大小姐的事嗎?一時又想把二小姐了去,大小姐會不會殺了二小姐?
們是姐妹,應該、應該不會吧?
嗚嗚嗚,大小姐太可怕了!以後遠遠見到大小姐就要躲開,不,遠遠聽到大小姐的聲音就跑纔好,不、不,不管是人還是聲音,最好這一輩子都不要再遇到大小姐。
夏筱萱正在花園中等著珍珠的好訊息,卻見珍珠神既驚又怕,兩眼發紅地回來,問道:“怎麼了?那毒蛇咬了人冇?”
珍珠又是點頭,又是搖頭,急得不知道該怎麼說纔好。
“到底咬了冇有?難道——”夏筱萱一驚:“難道把鄉佬給咬死了?”
珍珠連忙搖頭,嚥了幾口口水才說道:“小姐親自去看看就知道了。”
夏筱萱困極了珍珠的反應,可對珍珠明顯嚇傻的樣子還是很好奇的,十分好奇發生了什麼事,才把珍珠嚇這般樣子。
於是,夏筱萱跟著珍珠去到了假山。
假山的地勢比較高,站在那邊就可以看到鬆鶴堂後麵的菜園子,夏筱萱扶著石頭,墊著腳朝菜園那邊張,“那兒怎麼冇人呢?”
肩膀上像是被人扔了一繩,夏筱萱不耐煩地用手拍開,道:“珍珠,你弄到什麼在我肩上呢,快去鬆鶴堂打聽打聽——”
夏筱萱覺拍的那一下手有點怪異,冰涼冰涼的,膩膩的,這是什麼繩子呀?
夏筱萱疑地抓著肩上的東西,拿到眼前,卻是一條死了的毒蛇。
“啊——蛇呀——”
夏筱萱兩眼一翻,竟然生生地嚇昏過去了。
初晴一手提著幾條死蛇,另一手倒提著那條半殘的毒蛇,搖頭看著倒在地上的夏筱萱,說:“小姐,二小姐昏倒了。”
真不經嚇。
“昏了讓醒過來就是了。”夏靜月手中一閃,亮出一銀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