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怎麼知道什麼原因,但是現在證據確鑿,你休想逃罪責,你們兩個把押到領主面前問罪。”
秦管家把錢忠的權利都給行駛了,錢忠口憋著一口氣,看著他在自己面前大耍威風,真想一腳將他踹飛出去。
“趕快去請府醫過來給澈公子看看,人先不用押走,馬上去把領主大人請過來。”
錢忠沉著聲音發號施令,比起秦管家的暴躁更顯威嚴威武。
這些護衛當然知道誰才是他們的頭,本來想要押走楚映雪的兩個護衛又停下來原地待命。
“錢忠,你什麼意思?發生這麼大的事你還有心思跟我對著干?被謀殺的人是仲裁宮的二公子你知不知道,你知道會給西城帶來什麼嚴重的后果嗎?”
秦管家不滿地朝錢忠囂,只言片語間就給錢忠扣上了意圖包庇殺人兇手的罪名。
兩個人都是離天放面前的紅人,平時就明爭暗斗慣了,這會兒錢忠又豈會上他的當。
“秦管家,你這是何出此言,正因為出事的是仲裁會的二公子,所以才要在第一時間招來府醫醫治,而不是急于問責。”
“再者,澈公子出事領主大人一定擔憂萬分,不看著澈公子平安無事哪有心審問犯人,把犯人押到領主大人面前去也是多此一舉,不如在這兒等著。”
“秦管家,在賊辦案是我為西城府護衛長的職責,我知道怎麼做才最合適,還請您不要隨意手幫忙,免得越幫越忙。”
秦管家被錢忠幾句話堵得面紅耳赤,惡狠狠剜了錢忠一眼,又惡狠狠剜了楚映雪一眼,而后一甩袖背過了去。
楚映雪沒理會秦管家,看向錢忠,“錢叔,我是冤枉的,我剛才說的是事實。”
錢忠一臉鐵面無私,公事公辦地問:“現在的證據都證明你是殺人兇手,你有什麼證據證明你是清白的?”
“我有,現在外面窗邊有兩個昏迷的侍者,他們一定看見了是誰襲擊了他們。”
錢忠抬手示意兩個護衛:“去看看。”
兩個護衛出門去了,一會兒果真架著兩個侍者進來,侍者一臉迷茫好像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。
“是誰打暈了你們?”錢忠問。
侍者對視一眼,又一同搖頭。
“不知道,我們只是在院子里走著走著就突然肩膀一痛,然后就失去知覺了。”
“嗤!”秦管家嘲諷地冷嗤一聲,“哪個人行兇會讓人看到自己的臉,如果被看見了真容,恐怕也早就被殺人滅口了。”
錢忠看向楚映雪,“他們無法為你作證,你還有別的證據嗎?”
楚映雪仍舊淡定道:“我沒有殺他的理由,我是想要救他,他上的銀針是我扎的,所以他才沒有繼續流。”
錢忠和秦管家一同走到床邊,看到君玄澈的上果然扎著幾銀針。
“簡直豈有此理,刺了一刀還不夠,居然使用如此酷刑,你對澈公子是有多大的仇恨?”
秦管家再次怒斥楚映雪,然后就將君玄澈上的銀針全都拔了下來。
錢忠并沒有阻止,他也對楚映雪投來失且憤怒的目。
楚映雪平靜的臉上終于有了波,是在救人,怎麼酷刑了?
“你瘋了嗎,把銀針拔下來他會失過多而死的。”
楚映雪怒喝,用力掙了兩個守衛的束縛,沖向床邊,卻被一群護衛給圍了住。
十幾個護衛和楚映雪在殿打了起來,盡管楚映雪是一個人,但十幾個護衛卻不是的對手。
“反了!反了!這是要造反了,來人啊,快來人,把抓起來。”
秦管家著脖子沖外面大喊,很快外面又沖進來一群護衛,楚映雪被纏的不了,君玄澈上的越流越多。
“錢叔,你相信我,我習的是中醫,你們也許沒見過,但那真的是救人的,你看二公子之前沒有流,銀針拔下來他又流了是不是,這樣下去他會死的。”
楚映雪一邊應付纏著的護衛,一邊對錢忠曉之以理。
錢忠回頭看了眼君玄澈的傷口,果然汩汩冒著流,他眼中出現一搖。
“大膽妖,你以為我們會相信你嗎,我們從來沒聽說過武除了殺人還能救人,不管你說什麼,我們絕對不允許你再在澈公子的上施以冒犯。”
秦管家義憤填膺,那兇狠的目恨不得現在就將楚映雪就地正法給君玄澈報仇。
“你這個老不死的,誰告訴你銀針是殺人的武,你用銀針給我殺一個人試試看。”
楚映雪要氣死了,之前也沒發現秦管家是這麼難纏的人,怎麼認定是兇手就油鹽不進了?
“錢叔,你相信我,你快讓他們住手,再耽誤下去君玄澈就沒救了,到時候死的不止是我,仲裁宮大發雷霆,整個西城府都要跟著陪葬。”
錢忠眼中的松又多了一些,當即抬手喝令:“住手。”
護衛們紛紛停手,楚映雪急步跑到床邊,秦管家還要制止,被楚映雪一掌給拍到了一邊去。
“不想死就給我離遠點兒,殺你一個管家,離叔可不一定會治我的罪。”
楚映雪冷冽地威脅,那刀鋒一般的眼刀嚇得秦管家縱然心有不甘,可也不敢上前。
剛才楚映雪的手他看的清清楚楚,掐死他絕對是易如反掌。
錢忠也被楚映雪上的氣勢震懾了一下,縱然威嚇秦管家,他也沒有說一句。
楚映雪又拔出銀針封住了君玄澈的位,果然注停止,錢忠看的目瞪口呆。
又住君玄澈的手腕號脈,君玄澈已經失過多十分虛弱。
看到桌上有紙筆,楚映雪幾步走過去在紙上寫下一個藥方。
不會寫神島的文字,好在之前出于好奇跟權慕寒學了最簡單的門拼法,相當于文字拼音。
“錢叔,神島有這些藥草嗎?”
錢忠挨著拼出來,他雖然不懂藥理,但是這些草藥他都聽說過。
“本來是沒有的,但是去年領主大人從南城購買了一些外面的珍貴補藥,好像就有這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