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的床單在泡澡期間已經被男人換了新的，林亦笙鑽進被窩裏對著天花板發呆了好一會，直到大腦中殘留的刺激和快的餘韻才散盡。

“寶寶，過來給你看個東西。”林亦笙轉過拍了拍男人的膛，獻寶似的將手機遞給他，“好好學學。”

手機裏正是安諾在CS商場門口拍攝的那段視頻。

程時宴看著視頻裏五個青年搖頭晃腦的模樣蹙了蹙眉，“學？”

學什麽？學這五個？

視頻裏的幾個青年的樣子顛覆他這快三十年的認知。

程時宴自懂事就接的英式教育，和視頻裏青年一般大的年紀時他在飆車、搏擊、槍械。至於視頻裏的人跳的東西，他這輩子都不會沾邊。

“是啊。”林亦笙卷起一抹秀發輕掃在他的腹上，語氣帶著哄騙的意味，“跳好了能掙錢，你長得比他們高比他們帥，到時候肯定比他們吃香。”

“跳得好能賺庫裏南。”

的程寶哪天去開直播文藝搖，一定狂刷他的卡給他刷禮。

程時宴：“......”

他淡淡的瞥了人一眼，“不用。”

他有點懷疑程太太掉錢眼裏了，什麽錢都想賺。就口中賺得那點兒錢還不夠去買一套高級珠寶。

“程寶～寶寶～”林亦笙抬眸眼的看著男人，“那你學學隻跳給我一個人看好不好？”

“笙笙。”程時宴退出視頻，不疾不徐的說道：“你爺爺都沒用。”

剛想把手機還給人，被最上層的群名吸引了視線——姐妹不散男人常換。

名字起得有勇氣。

他輕挑了挑眉，不聲的往上翻著聊天記錄。群裏隻有三個人：林白富、安搞笑、方小可憐。

聊天記錄穿著罵他、罵祁紳、罵Elvis到小說《霸道總裁強製》《冷首席癡纏不休三天三夜》再到一些黃文字截圖，再往上是一堆標題為高清無碼的視頻......

孩子靜悄悄必定在作妖，男人同理。

林亦笙看著對著手機屏幕默不作聲，臉略沉的男人，心裏閃過一不好的預。

他不是在看群裏聊天記錄吧？

念頭閃過，連忙撐起子抬起胳膊去搶手機，嗓音急促，“不學就不學，先把手機還我！”

程時宴一隻手將手機舉高，另一隻手鉗製住林亦笙的胳膊，狹長的眸子裏神晦暗不明。

林亦笙此刻已經聽見自己噗通噗通的心跳聲了，盯著男人手中的手機，角扯出一僵的笑，還沒開口。

隻見男人不不慢的點開一個視頻。

下一秒，安靜的臥室響起人的，“一庫一庫”“亞麻跌”......

臥槽？全完了！

為數不多的矜持和清白全沒了。還有什麽比現在更尷尬？

“笙笙。”頭頂的男人嗓音低低沉沉的喊了句，仿佛帶著尖刺般紮得疼。

林亦笙雙手捂住臉，一邊裝鴕鳥一邊心裏默念：看不見我，看不見我。

人雖然還活著但已經死了。

麻了，現在很想去奈何橋找孟婆要兩碗湯。一碗給，一碗給程時宴。

忘記以前吧，給一個洗心革命、重新做人的機會。

男人喊了一聲後沒再說話。房間隻剩下手機裏令人臉紅耳赤的嗯哦聲。

以前怎麽沒發現這個主演這麽能啊？林亦笙尷尬的腳趾蜷在一起，無地自容。

時間一分一秒過去，不知放了多久，男人終於良心發現關掉了視頻。

程時宴將手機往床上輕輕一撂，把一團裝死許久的人拖到了前。

“笙笙。”他一隻手挑起人的下顎，看著豔泛紅的臉蛋，語氣平淡聽不出喜怒，“看了這麽多沒學會點什麽？”

“沒有。”林亦笙避開他迫十足的眼神，連忙否認，“沒學會。”

“回答這麽快。”程時宴修長整潔的手指按在的珠上輕輕刮蹭，“我以為程太太會說沒看過，這麽說是都看過了。”

沉默是今晚的康橋，說得多錯得多。

林亦笙打定了注意抿不說話。

“也不算什麽都沒學會。”程時宴輕笑了聲，也不在意回不回話，自顧自的說著，“要到了和不要之間程太太學會了一句不要。”

林亦笙惱怒剛想手堵住他這張口無遮攔的。男人溫熱的便落了下來，肆無忌憚，攻城掠地不給留一躲避的餘地和息的機會。

深吻結束，被吻得迷迷糊糊的隻聽男人嗓音沙啞的問道：“祁紳罰方知寫檢討是因為這個？”

“嗯。”林亦笙了自己滾燙的臉頰，愣愣的問了句，“你也準備罰我寫檢討嗎？”

“不罰。”男人低低沉沉的笑出聲，俯首咬住的耳垂，“寫檢討是他們兩個小孩子玩過家家的把戲。”

“我們是大人不一樣。你看了多我們親實驗多，慢慢來不急。”

男人語調幽深，呼吸落在耳朵上仿佛有一輕微的電流流過。

林亦笙心裏默默回憶著到底看了多，看了些什麽。

“嘶。”回憶完道一口冷氣，對著男人英俊的臉龐，糯糯的說道：“我能不能寫檢討？我也是個孩子。”

程時宴似笑非笑地看著，裏吐出兩個字，“不能。”

祁紳自己當祁教導主任就行了，他沒興趣當程教導主任。

他的笙笙看陌生男人的，他很不高興。寫檢討對一點用都沒，不如來點實在的力行的。

自知跟他討價還價沒用，林亦笙也不再白費口舌，隻狠狠的朝他胳膊上咬了一口。

看著男人勁瘦有力的胳膊上留下一圈牙印，出手，“你看完我的手機了，給我看看你的不過分吧？”

話音剛落，也不管男人的反應直接從他上爬過，拿他的手機。屏幕亮起對著男人的臉一掃，鎖屏即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