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!”蘇雲暖斬釘截鐵的應聲。
之前以為,宋青山是關心則,所以將虞雅傷的事扣在頭上。
可是,當虞雅也一口咬定,是蘇雲暖推下樓的時候,這件事就變的複雜了。
蘇雲暖不想謀論,但現實擺在眼前,不得不講清楚前因後果,為自己洗清嫌疑。
“爺爺,這件事,要從晚飯後說起。”看著虞老爺子,眼中坦坦。
虞老爺子點頭,示意長話短說。
蘇雲暖直言說道:“姐姐想吃油果子,讓媽親自去下廚。媽離開後不久,姐姐就拽著我上樓看相冊。這期間,我跟要了幾張陳年舊照。姐姐答應給我後,我們就下樓準備吃油果子。我們倆一前一後下樓,姐姐走在前麵,我跟在後麵。可是走著走著,突然把我手裏的相片奪走了,然後又若無其事的還給我。”
說到這裏,停頓了一下,目淩厲的向虞雅,“重點來了,當我手去接相片的時候,姐姐就莫名其妙的摔下樓了。自始至終,我沒到相片,也沒推過姐姐。甚至在姐夫控訴我是兇手之前,我都一直認定是姐姐自己不小心摔下樓的。但當姐姐也汙蔑我是兇手以後,我覺得這件事已經從意外變了人為的算計。”
“你這話是什麽意思?”宋青山憤怒的質問出聲。
蘇雲暖不甘示弱的瞪過去,“聽不懂嗎?字麵上的意思。”
虞雅在一旁又哭又鬧,“虞素,你太過分了,我做什麽用親生骨算計你?”
蘇雲暖不客氣的反問道:“那我做什麽推你下樓?我閑的風還是腦子有病?”
“你……”虞雅想說點兒什麽,奈何渾的疼痛令倒了一口涼氣。
宋青山見虞雅頓住了,就搶著控訴道:“二妹,我看你不是閑的風,也不是腦子有病。相反的,你腦子清醒的很。你推小雅,害死我們的孩子,是因為你有利可圖。”
“有利可圖?你們的孩子,跟我有什麽關係?”蘇雲暖像隻炸的小刺蝟。
宋青山一字一頓的說:“你圖的,當然是虞家公司裏的份。今晚吃飯的時候,爺爺和大哥答應給我們孩子份。你肯定是想將份據為己有,所以心生歹意謀害小雅和腹中的孩子。”
蘇雲暖聽到這話,氣的渾發抖。
萬萬沒想到,有一天會被人扣上謀財害命的汙名。而這算計的人,還是的脈至親……
顧寒時見蘇雲暖目猩紅,連忙上前將人摟到懷裏。
他一邊拍蘇雲暖的後背,一邊眸銳利的看向宋青山,“在這裏以己度人!虞家的份,在你宋青山眼裏是寶貝。但說實話,我和我老婆本就不在乎。我老婆名下的份,產,不產,比爺爺和大哥加起來的份值錢多了。”
宋青山據理力爭道:“話不能這麽說吧!這年頭,誰會嫌錢多了紮手啊?衝著二妹能把妹夫的錢,全都劃到自己名下,就足以看出是個會算計錢的人了。枕邊人的錢都算計,更何況未來小外甥的錢呢?”
這話說的實在誅心,蘇雲暖盛怒之下,竟不知道該如何接。
“我的財產,是自願給我老婆的,不到你這外人指手畫腳。”顧寒時測測的瞥了宋青山一眼。
須臾,他似乎想到什麽,目朝地板上殷紅的跡看去。
接著,顧寒時如撥開雲霧般,皮笑不笑的看向宋青山,“更何況,你老婆是不是真的懷孕,還有待商椎呢!”
這話一落地,所有人都愣住了。
虞雅和宋青山對視一眼,很快心虛的別開視線。
顧寒時察言觀,將這夫妻倆的反應盡收眼底,心中更加篤定了自己腦子裏產生的大膽猜測。
宋青山不敢沉默太久,怕虞家人看出他的心虛。
他不知道,顧寒時為什麽突然質疑虞雅沒懷孕。但沒關係,反正虞家人相信虞雅懷孕了,並且現在虞雅也功‘小產’了。
“你……你神經病吧?小雅懷孕是千真萬確的,現在孩子被你老婆害死了,你還說這種莫名其妙的話。”宋青山氣急敗壞,擼胳膊挽袖就要上前暴打顧寒時一頓。
顧寒時摟著蘇雲暖後退三步,嗤笑著諷刺道:“怎麽?讓人中你的心事,所以惱怒了?剛才你們夫妻一唱一和,沒命的往我老婆頭上潑髒水。當時我就在想,你們為什麽要用好不容易懷上的孩子陷害我老婆呢?孩子沒了,你們能從中得到什麽好呢?”
“你放屁!”宋青山一拳打過去,卻被顧寒時輕鬆撥開。
不止如此,顧寒時還繼續補充道:“後來我想通了,你們之所以這樣做,是因為你老婆本沒懷孕。今天發生的一切,是你們夫妻早就策劃好的謀。”
宋青山氣的眼睛都冒火了,“你胡說!”
“我胡說?”顧寒時心裏越來越有底,引著宋青山朝他挖好的陷阱裏跳,“好,那就讓事實來證明,到底是你胡說還是我胡說。”
宋青山一口應道:“行啊!一會兒急救車來了,所有人都跟著去醫院,看看醫生是怎麽診斷的,看看小雅是不是被你老婆害死了腹中的骨。”
顧寒時翻了個白眼兒,覺得宋青山宛若智障,“都說了,你們夫妻早就策劃好了謀,想必醫院的人也被你們做了手腳吧?如果你心裏沒有鬼,就讓權威人士來取地板上的,給你老婆做一下DNA鑒定,看看這些是你老婆的,還是市場上買來的豬牛。”
虞雅一臉懵:“……”
宋青山二臉懵:“……”
夫妻倆不明白,他們第一次算計別人,還為此做了縝的計劃。為什麽得手以後,卻接二連三的被顧寒時中真相?
虞家人不知,但他們夫妻卻很清楚,地板上的絕對不是虞雅的,而是……而是宋青山下午去市場買的新鮮豬。
顧寒時很滿意那對夫妻的反應,他惡劣的勾起角,又想到了捉弄人的點子,“對了,我突然想到,還有個辦法,能更快洗清我老婆的嫌疑。”
虞燁很給麵子的問道:“是什麽?”
“你還是想逃離我,對不對?” 脖頸上的血腥味開始肆意瀰漫,男人仿若感受不到絲毫痛意。 “你恨我嗎?” 男人的眸光淡淡的,卻依然貪戀的在虞思思的臉頰上停留。 “這麼恨我啊?” 男人輕描淡寫的反問道,眼底卻染上了異樣的興奮。 “這樣也好,至少我是你最刻骨銘心的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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