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看你這人,怎麼還馬后炮呢?”
我笑著對妘螭搖頭:“再說擱羅馬那會兒,你就算想殺我也沒那本事啊,就算搬來姜小琳又能怎麼樣?那陣法最后不還是被我給走出來了麼?”
很明顯能覺到,在聽見‘姜小琳’三個字那一刻,妘螭的子晃了一下。
這一晃就代表肯定有問題,不過眼下這事兒對我來說已經沒啥意義了:“要說你們天心島也沒多大本事,老子跟申公偽裝冥使在你們面前晃悠了那麼久,你們是沒看穿我倆的份,只能說剛才這一劍你挨的真不冤枉。”
“我早就覺得你不對勁,只是礙于冥府的份沒法仔細查。”
妘螭說話的時候直咬牙:“看你得意的,以為憑你們幾個就能對付的了我?”
妘螭當然有說這句話的底氣,畢竟下面還大幾千魔衛呢,雖說沒腦子,但個頂個都是高手,無論放在哪兒都是一不可小覷的力量。
不過很快就笑不出來了。
“那要是再加上我呢?”
滿氣的管正憑空出現在我后。
此時天才蒙蒙亮,遠的朝剛剛頭,但管正出現的同時,好像視頻被人快退了,剛爬出來一點的朝重新沉了下去,一皎潔的明月高懸在天上。
腳底下也跟放幻燈片似的,先前的島嶼變大陸,海洋小一條濤濤奔涌的大江,江面有幾艘破舊的漁船,幾個穿著皮、亞洲面孔的人站在穿上。
這是申公發山河畫卷所產生的變化。
和上次我被白虛子暗算時的場景一樣,江是黑龍江,那些穿著皮的原住民正是上次見過的靺鞨人,此時他們正震驚、疑的朝四周張。
因為目之所及,全都是渾泛著魔氣和氣的人形生,申公發山河畫卷后,藏于其中的第七殿鬼差也顯現了出來。
萬多名鬼差將數千名魔衛圍在中間,此時的松花江畔可謂群魔舞,那冰冷的氣甚至讓在夏季的黑龍江面結了一層薄冰,眼瞅都要封江了。
看清了眼前的局勢,妘螭這次也開始慌了。
“你……是誰?”
沉聲問管正,管正面無表的回答:“我是第七殿冥使管正,奉閻君命,帶領第七殿人馬前來歐洲,配合顧言清剿你們這些天魔余孽。”
說話的時候管正直胳膊,大刀指向妘螭。
這回妘螭臉上的表可就彩了,我都能猜到的心理活,一開始覺得我冒充冥使是為了暗算,憑著這麼多手下在有信心把我拿下。
而當管正出現,說出這番話之后,才明白原來我不是冒充冥使這麼簡單,而是早就跟冥府聯手,一起做局對付了。
這麼多鬼差在,管正的份毋庸置疑。
沒能及時看穿我的份,引狼室,造這麼大損失,又被冥府圍剿,妘螭今天就算不死在這兒,逃回天心島,的下場也一定好不了。
“這位大人,我實在不懂天心島究竟哪里得罪了冥府。”
妘螭強行制住自己的緒:“我們之間無冤無仇,向來井水不犯河水,這其中一定有小人從中作梗,請大人明鑒!”
妘螭口中的小人,除了我之外也沒別人了。
沒有其他選擇,眼下這種況只能說話,試著挑撥離間,給自己爭取機會。
但管正不想跟廢話:“為人間掃清妖魔鬼怪是冥府的責任,哪來那麼多為什麼?天魔余孽人人得而誅之,你束手就擒,興許我還會給你一次機會。”
“你指束手就擒?怎麼可能。”
我嗤笑一聲:“行了管正大哥,你去忙你的,這老人給我。”
聽我喊管正大哥,妘螭那表又開始不對勁兒了。
管正也沒功夫搭理,收起手中那柄大刀:“上,把這些天魔余孽全殺!”
“領命!”
在場的第七殿鬼差發出震耳聾的應諾聲。
管正也不猶豫,提著刀直接朝魔衛最集殺了過去。
與此同時,剛殺了凌長老的申公已經直奔玉炱去了。
而齊纓還在追殺著另一名長老,我猜申公是故意的,想讓齊纓出手,所以沒去管,而扭頭是去欺負了重傷的玉炱。
我剛想看看幻姬去哪兒了,結果下一秒鐘,的聲音就從我背后響起。
“弟子見過師父,您老人家近來可好?”
要不是幻姬事先為妘螭求過,我都懷疑這娘們兒是不是故意的。
妘螭傷這樣,捅了這麼大簍子,你上來問人家最近過得好不好?哪有這麼嘮嗑的啊,你這不跟直接打臉沒啥區別麼?
意料之中,妘螭也被幻姬一句話氣的渾直哆嗦:“你……你也和卓逸一樣叛出師門,跟顧言還有冥府混在一起了?”
“不,我只是叛出天心島,在弟子心目中您依然是我師父。”
幻姬面對妘螭時雖然用的也是尊稱,但并沒有師徒之間的距離。
的語氣很平淡,就像在和老朋友聊天:“弟子為您在冥府的人那兒求了一條生路,等這些不人不鬼的東西全都死,您就可以安心去療傷了。”
“不人不鬼的東西,呵呵,你幻姬還真把自己當個人了?”
一句話給妘螭氣笑了:“這麼說,我還得謝謝你?”
“那倒不必,您是我師父,我為您求是應該的。”
面對妘螭的嘲諷,幻姬也不生氣,面無表的向前走了幾步:“這件事,就權當是給這份幾千年的師徒分畫個句號吧。”
“句號?句號,嘿,嘿嘿,嘿嘿嘿……”
妘螭就跟個神經病似的,對著幻姬發出一陣笑:“這麼多年來我一直把你當自己的親生兒看待,把我的本事、經驗,還有島所有全都毫無保留的傳授給你,結果你一個人就把我給打發了?
不,這不是人,如果沒有你配合,這個顧言的小人,還有冥府這些沒有腦子的家伙絕對不可能這麼順利,這是背叛,忘恩負義四個字你幻姬這輩子都洗不清,更別指我領你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