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衍舟好笑:“怎麼又給我買禮?”
“不是什麼貴重的東西,看到合適就買了,回家拿給你。”于夏直腰,跟他視線齊平,“回家后,你能再穿一次那件白沖鋒給我看嗎?”
陸衍舟愣住,沒料到會突然提這種要求。
一時得不到回應,于夏手向他的臉,認真重復:“再穿一次那件白沖鋒給我看,可以嗎?”
第18章
==================
樓道燈大亮,于夏站在家門抬頭看陸衍舟:“我把行李收拾一下,等會兒拿禮給你。”
陸衍舟低頭看著,笑了下:“換好服等你?”
明明是自己要求的,但聽他這麼說,于夏臉還是紅了,紅著臉點頭:“好啊。”
男人抬了抬下:“進去吧。”
于夏關上門,換上拖鞋,推著行李箱回房。沒有馬上整理行李,而是把禮盒拿出來放桌上,然后翻柜找服,先去洗頭洗澡。
等吹干頭發從浴室出來,床上的手機響了兩聲。
走過去,拿起手機。
L:[0314]
L:[我家碼。]
男朋友家門碼get!
角翹起,在床邊坐下,回復他:[那我是不是應該禮尚往來,告訴你我家的碼?]
陸衍舟洗完澡出來,穿著睡袍正在頭發,看到的回復角勾了勾,發了條語音:“你愿意的話。”
完頭發,他掛起巾,走到柜前。
現在已經是四月份,就算早晚溫差大,也用不著穿沖鋒。他從柜里翻出那天晚上穿的服,一整套換上。
這時,于夏又發來消息。
住在春天:[等下告訴你。]
住在春天:[預告一下,我十分鐘后過去找你。]
預告什麼?
提醒他要換好服等嗎?
陸衍舟無聲笑笑,其實他不確定想做什麼,但有些預,可能會超出他的預期。
總是會做一些出乎他意料的事。
于夏從冰箱里拿出一罐啤酒。
啤酒還是之前唐悅來家過夜的時候買的,正好剩下一罐。之前喝的那兩杯紅酒不夠,必須要再喝一杯壯膽。
十分鐘后,于夏穿著家居服,站在陸衍舟家門口,認真地輸碼。
滴——
門開了。
拉開門的那一瞬,心臟就砰砰砰地用力跳著,男人穿著第一次見他的那服,就站在玄關柜旁邊,手抄著兜,漫不經心地看著,眼底笑意閃過。
于夏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他。
就這麼足足看了半分鐘。
“你就打算站在門口盯著我看嗎?”陸衍舟無奈勾了下,過去把拉進門,反手關上門,他把人擁懷中,垂眸睨著,“現在可以說了嗎?為什麼突然要我穿這服?”
之前在車上,他也問:“為什麼?”
于夏說:“等看到了再告訴你。”
于夏手穿過他敞開的白沖鋒,摟住男人瘦的腰,仰頭看他:“第一次只記得你穿著白沖鋒,但其實沒看清楚你穿這服是什麼樣子的。”頓了頓,“我之前一直覺得我們的相遇不算好,畢竟那天對我來說糟糕的,你可能也這麼覺得……”
那天,他一定看到跟周嶼了。
卻不知道那天是分手的日子,他看到的時候在想什麼呢?可能在想:哦,原來有男朋友了。在跟男朋友鬧矛盾。
陸衍舟眼神直勾勾盯著,等繼續說。
“但是今晚林蘇跟我說,我們的相遇很浪漫。抱錯了但遇到了對的人,是一種宿命。”于夏仰著臉,對他燦然一笑,“所以,我想再看一次,記住你那天晚上的樣子。”
在重新定義他們的相遇。
陸衍舟深深地凝視片刻,微微弓,低頭靠近的。于夏以為他要吻,心跳加速地閉上了眼。
卻聽他低聲問:“怎麼還喝啤酒了?”
于夏閉著眼,聲:“壯膽……”
“你想做什麼?需要壯膽。”男人嗓音含笑。
于夏深吸一口氣,又睜開雙眼,眼底的一覽無,藏也藏不住,但并沒有逃避的意思。踮起腳尖,吻上他的,含糊嘀咕:“壯膽行。”
陸衍舟結滾,低頭含住的。
兩人站在玄關吻得難舍難分,于夏快要站不住的時候,被男人打橫抱起,往臥室走。于夏被放在床上,烏黑的長發鋪散在他的枕頭上,白皙的皮跟深藍的床單對比鮮明。
陸衍舟穿那一不合季節的服,早就出了一汗,他掉外套扔在床邊,接著是薄……如于夏想象的那樣,男人材寬肩窄腰,腹實不夸張,線條恰到好。呼吸促,慌張看著他,也不知道怎麼地腦子里突然靈一閃:“我、我忘記帶禮給你了。”
男人撐在上方,眼角有些紅,氣息紊地著頸脖說:“沒關系,明天再給我。”
于夏臉頰近他溫熱的脖子,又聞到了那悉的木質香,這個味道似乎能讓不那麼張。
屋子里的氣氛被點燃,空氣里說不出的悶熱和,床頭燈微弱地亮著,于夏像是被浪里翻滾的小白魚,又疼又難耐地滾了一遭又一遭。抱著男人繃的背脊,也不知道是第幾次求饒,難自的男人終于放過了。
小士:如果覺得52書庫不錯,記得收藏網址 https://www.52shuku.vip/ 或推薦給朋友哦~拜托啦 (>.
傳送門:排行榜單 | 好書推薦 | 陌言川
Top
除了領證時的驚鴻一瞥,四年來,喬芷沒有見過她名正言順的丈夫一面,而那一瞥,她甚至根本就沒有記住他的樣子。 她嫁他是無可奈何,他娶她也是權宜之計,不見,倒是也樂的自在。 四年后,他走出軍營,回歸家庭,喬芷的婚后生活正式開始了。 從陌生到熟悉 從不愛到深愛 婚久終成寵 某一天的傍晚,夕陽西下,喬芷打開門,門外站著一個身材頎長的男人,他說,“你是喬芷吧,我是你的丈夫,顧葉宸。” 喬芷微微愣神,恍然間有點印象,這好像真的是自己四年前只見過一面的丈夫。
她以為,像陸之戰這樣的男人,不過是一時興起玩玩罷了。那天燈光昏暗,薑可畫低眉順眼地坐在他身邊,甘心成為他的玩物。為了知曉父親入獄的真相,她和陸之戰做了一場曖昧交易。銀貨兩訖的事情,最忌諱玩家動心。所以她不停的告誡自己,收起那不該有的心思。直到這天晚上,情到深處,男人附身貼近她的耳邊,“薑可畫,聽說你愛上了我,那就讓我們一起墮入深淵吧。”她這時才知道,原來犯了忌的人,不隻是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