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遲眼神古怪地瞟著道:“你先瞧瞧下面。”
阿霽垂眸,忍不住驚呼了一聲,一屁坐下拉過錦衾在腰際圍了一圈,這才覺得漲得難,有些束手無策道:“是不是急憋的?”
崔遲面無表道:“那你去試試。”
阿霽裹好袍擺,赤足跑到了屋角屏風后,半晌后臉紅脹地出來了,哭喪著臉道:“本就……出不來。”
崔遲一副毫不意外的表刺激到了。
“你早就知道,故意耍我呢?”抑著怒火道。
“我當然知道,”他面無表道:“可現在那是你的事,與我無關。”
阿霽把心一橫,趾高氣昂道:“好,那我自己解決。”
“你怎麼解決?”崔遲頓不妙,臉上出不易覺察的張。
“去找我阿兄,”義正辭嚴道:“就說你妹妹讓我獨守空房,我的子都憋壞了,早上起來就這副鬼樣子了。反正都是男人,有什麼不能說的?”
崔遲嚇得一頭冷汗,急忙扯住手臂道:“就算是男人之間,也不是什麼都能說。”
一想到可能對著李匡翼亮出那東西,他連手都開始哆嗦了,忽然覺得昨晚的提議很有道理,的確應該換。
“有什麼不能說?我有的他也有,何況這又不是我的。”阿霽仍在辯駁。
崔遲拉坐下,好聲好氣地同解釋這種現象。
“每天早上起來都會?”阿霽不敢置信地問。
崔遲點頭道:“是。”
“這樣?那也太不方便了吧。”阿霽苦惱道。
男人究竟是什麼怪呀?做了十六年人,還是第一次知道。
“是。”崔遲表示贊同。
“那……所有男人都會?”阿霽心底忽然生出齷齪念頭,忍不住去想程小舅舅也會嗎?為何從未發現過異常?他也藏得太深了吧?
也不知道他那東西是什麼模樣,都無緣得見,想想就惋惜。
第五十二章
阿霽正心猿意馬時, 崔遲用商量的口吻道:“我來幫你消解,你答應我別出去,好不好?”
旁的先不說, 要是去找李匡翼,那自己先前做過的糊涂事哪還瞞得住?
他也知道紙里包不住火, 可阿霽知道后會作何反應他實在沒有底,只得先舍取義穩住。
為過來人,他知道男人這個時候的意志有多薄弱,尤其是阿霽這種新手。
果然, 阿霽聽到這話立刻乖乖就范,問道:“怎麼幫?”
崔遲一臉坦, 出手道:“我幫你捋出來。”
阿霽皺眉道:“那很費力氣的, 我昨天手都酸了也沒弄出來。”
崔遲不屑道:“那是你不得要領,凈瞎忙活了。”
阿霽氣不打一來,瞪著他道:“你故意看我笑話?”
崔遲不置可否, 雙手叉,活著十春筍般的纖纖玉指,暗想著昨日還堅守的原則, 竟然這麼快就要被打破了,看來善變才是人的本。
阿霽著腕上匝匝的棉紗,有些擔心道:“你還有傷呢, 萬一……”
“皮外傷罷了,不打。”他若無其事道。
那昨晚是誰撒喊疼來著?阿霽實在是無話可說。
他先出去要了一盆水, 慢條斯理地擰了條巾帕,丟給道:“一。”
“……什麼?哦——”阿霽回過神來, 連忙放下帳縵, 答答地解開下裳, 將神抖擻的小崔遲從上到下清理了一遍,邊忙活邊道:“它除了有點臟,上干凈的,整日都呆在服里,而你的手這個那個,還是先去洗洗再我吧!”
崔遲聽得耳發燙,手奪過棉帕,穩穩地擲進了銅盆,鉆進帳子道:“我要開始了。”
**
今兒該蠻蠻負責公主起居,一大早就檢視好盥洗用品,領著婢們在廊下等了兩刻鐘,始終不見召喚。
好容易等到門開了,卻看到自家公主無打采地走出來,接過銅盆返就走,還特意叮囑先別打擾。
“昨兒什麼時辰起的?”蠻蠻回頭問。
剛做完接的照夜忙回話道:“巳時三刻才的膳食。”
蠻蠻扶額道:“看來還早,咱們還是先回去……”
正說話間,屋傳來一聲抑的悶哼,接著又響起一陣似一陣的,活像被拿住了命脈。
那聲音實在古怪,聽得人心神紊面紅耳赤。
眾婢慌忙閉目塞聽,佯裝不覺。因蠻蠻不像蜻蜻那般隨和,們不敢輕易造次。
蠻蠻很快回過神來,示意大家悄悄退下。
后邊的婢們互相換著眼神,皆是喜不自。看來人不可貌相,公主還是有幾把刷子的,夜讓駙馬哭,晨起讓駙馬,算是給本朝子長臉了。
約半個時辰后,屋總算偃旗息鼓。
不幸的是,公主的傷口裂了,醫過來換藥時連聲驚,出門時將駙馬請到一邊數落了好半天。
駙馬委屈的樣子博得了不同,如今的他看上去就像個氣的小媳婦。
婢們無不慨,囂張恣肆意氣風發如崔郎,做了駙馬也難逃被摧殘的命運,不過他看上去緒相當穩定,應該很快就會適應新角的。
和昨天一樣,兩人收拾好后便去了樓上書房,新婚期間還這樣好學實屬難得,就連蠻蠻也心生佩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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