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棠看到薄時禮過來,連忙躺到病床上,將臉埋進了被子裏。
初傾看到晚棠的舉,有些哭笑不得。
“棠棠,你和薄聊,我先出去了。”
初傾離開後,病房裏隻剩下晚棠和薄時禮。
薄時禮看著將被子蒙到頭頂的人,他放下花,走到病床邊。
“晚晚……”薄時禮扯了扯被子。
晚棠使勁拽著,不讓他扯開,但他力氣比大,兩人僵持了片刻,被子就被他扯開了。
晚棠繃著小臉,直接拿起枕頭朝他上扔去。
薄時禮往後退了幾步,他接過枕頭,剛要說點什麽,晚棠又將床頭櫃的花,杯子,所有能扔的東西,全都朝他上扔來。
“滾出去,我不想看到你!”
其中一個杯子,砸到薄時禮額角,那裏瞬間破了皮。
薄時禮雙抿一條直線,“晚晚,你別氣到了自己。”
晚棠一想到自己在教堂暈倒過去,真恨不得剁了薄時禮。
他本就覺得還在乎著他,現在一定很洋洋得意吧!
晚棠氣他,卻也更氣自己。
“我現在不想看到你,請你立即離開!”
薄時禮見晚棠氣得眼眶泛紅,並不是開玩笑,他皺了皺眉頭,“晚晚,我和依雪的事,初傾有沒有告訴你?”
“告訴了又如何,你覺得我就能原諒你,重新跟你在一起嗎?”
薄時禮不知道晚棠現在心裏想些什麽,但他不想再讓生氣,他點點頭,“好,你不想看到我,我先離開,別為了我這種人生氣,不值得!”
晚棠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,“你知道就好。”
薄時禮轉,神落寞的離開了病房。
初傾見薄時禮離開,重新回到病房。
為晚棠的好閨,初傾豈會不知道晚棠的心思?
初傾看著病房裏的一片狼藉,輕輕歎了口氣,“是不是在怨自己?”
晚棠聽到初傾的話,杏眸裏湧出一層薄薄的水霧。
將初傾抱住,聲音哽咽的道,“傾傾,你說我是不是很沒用?”
初傾拍了拍晚棠纖細的後背,“的事誰說得好呢?他是你第一個男人,也是你的初,就算傷你那麽深,想將他徹底忘掉也不是件容易的事!”
“人生短短幾十年,其實沒必要那麽糾結和抑,若你覺得他現在改變了,不會再像以前那樣對你,你給他一次機會又何妨呢?”
晚棠抿了下瓣,“我對他確實還有一惻之心,但我也過不去心裏那道坎,他曾經為了報複我,那般欺騙我的,還將我錮在莊園,讓我做最低等的傭人!”
“我不知道要怎麽原諒他,可是看到他傷我又很難,我也不確定他是真的改變了,還是和以前一樣故伎重施想要報複我?”
“一朝被蛇咬,十年怕井繩,尤其看到顧辭比薄時禮還險之後,我都不相信這個世上有好男人了!”
晚棠雙手穿進長發,用力扣著自己的頭皮,“若我現在就原諒他,重新跟他在一起,我都會看不起自己,覺得自己很沒用。”
那麽當初假死,離開他三年的意義又是什麽呢?
初傾看出晚棠的心思,輕輕拍了下的肩膀,“棠棠,其實這三年,薄時禮改變還是多的,你假死不是沒有意義,讓他看清了對你的,也讓他會到失去你的痛苦!”
“不過,你現在還沒有過去心裏那道坎也是正常的,若是換傅隊那般傷害我,我也不會輕易原諒他!”
“你現在要做的,就是靜觀其變,讓薄時禮拿出行,他若是能重新打你,你再遵從自己的心!”
晚棠長睫輕輕了,“傾傾你的意思,是讓我看他以後的表現嗎?”
“對啊,你心既然還對他有點容,就不要再拒他於千裏之外,讓他追你嘛,追不追得到,就要看他的本事了!”
晚棠角忍不住彎起壞壞的笑意,“你說我要不要學他以前,先給他一點希,然後讓他以為自己看到曙的時候,再告訴他我隻是報複?”
初傾被晚棠的話逗笑了,“行啊,反正他以前那麽渣,你渣他,我舉雙手讚!”
晚棠手將初傾抱住,“傾傾,有你這個閨真好。”
……
晚棠有閨支招,薄時禮那邊,他也找到了燕栩。
燕栩最近為了薄時禮的事,很久都沒有去會所打過牌了。
他才打了幾把,就被薄時禮到了另一間包廂。
“老薄,你這一天到晚的,還讓我不我口氣了?”
薄時禮讓會所經理拿來了兩瓶好酒。
燕栩挑了下眉梢,“你什麽況難道不清楚?將酒給我戒了!”
薄時禮倒了兩杯酒,將其中一杯遞給燕栩,“喝這一次。”
“我看你是真不想要了!”
薄時禮仰頭,將杯中一飲而盡。
“是兄弟就喝,別磨磨嘰嘰的。”
燕栩陪著薄時禮喝了幾杯,實在看不下去了,他將薄時禮手中的杯子奪走。
“怎麽,又是為了晚棠?我聽說在教堂都為你暈倒了,這鐵定是在乎你啊!”
薄時禮想到晚棠在醫院裏的態度,他皺了皺眉,“今天這事兒,對我好像更加排斥了,你上次不是說有什麽好方法嗎?”
燕栩附到薄時禮耳邊,低語了幾句。
薄時禮聞言,朝燕栩上踹去一腳,“你這是什麽好方法?我特麽就不該相信你,畢竟你自己的都一塌糊塗!”
燕栩,“我去,本好心好意幫你,不帶人攻擊的啊!”
薄時禮抿著雙沒有再說什麽。
燕栩拿過他的手機,俊臉上出邪魅的笑,“我這招,不輕易傳授給別人,你聽我的,若是晚棠在乎你,絕對會過來!”
燕栩說完,不顧薄時禮的阻攔,拿著他手機走了出去。
……
晚棠子沒有大礙,下午就回了公寓。
心都有些疲憊,洗了個澡後就趴在床上睡著了。
不知睡了多久,迷迷糊糊中,手機鈴聲響起。
睜開眼睛,看到薄時禮的來電,眉心不一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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