萬萬沒想到自己竟會是那樣花心的一個人。
在喜歡傅硯之前,曾經也喜歡過另一個人。
和那個人,通過手機短信來往。
雖然他們沒有見過麵,但是他們聊得很愉快。
給他寄過明星片,他給寄過一隻小兔子。
他們一起分過喜好的音樂,喜的食,將來的理想!
他們約好要奔現。
可那天打算去見他的時候,爸爸發生了車禍!
心裏太痛太痛了。
若是不那麽任,不顧爸爸的反對,要跑去跟一個男生奔現,也許,爸爸就不會出車禍!
那天坐在出租車上,爸爸出差回來,得知網了要去見那個人,他連忙讓司機開車去追。
可就在追的過程中,發生了車禍。
當時坐的出租車,也發生了一個小事故,沒有到達機場。
得知爸爸的車發生事故後,連忙趕了過去。
可還是來不及了。
站在不遠,眼睜睜地看著爸爸那輛車發生了炸。
爸爸被燒了灰燼。
小兔子從懷裏跑掉了。
失去了小兔子,也失去了爸爸。
想到那樣的畫麵,初傾眼眶就一陣痛,淚水,大顆大顆地掉落下來。
腦袋也開始撕痛起來。
雙手抱住自己的頭,狠狠揪扯自己的頭發。
‘吱’的一聲,越野車在路邊停了下來。
傅硯傾,拉住初傾自的雙手,用力將按進自己懷裏。
若是知道回憶起那些被忘的事,讓如此痛苦,他就不會同意被催眠了!
“傾傾,不要這樣,你現在不是一個人了,不論發生什麽,我都會和你一起麵對!”
初傾被男人按在懷裏,彈不得,過了好一會兒,才穩住緒。
但仍舊,不知該如何麵對傅硯。
回憶起記憶裏缺失的那一部分,才發現,自己對傅硯的,並沒有想象中那樣堅定和執著。
現在想起那段沒有奔現的網,心底仍會有悸和波瀾。
這樣的自己,已經配不上這個對一心一意的男人了!
心如麻的從他懷裏退了出來。
“我答應你,不會再傷害自己,你先開車吧!”
傅硯將車開回小區,一回到家,初傾就將自己關進了臥室。
傅硯給季靖打了個電話。
“我想跟池醫生說幾句話。”
季靖將手機給了池裘。
“池醫生,我想問下,我太太催眠回憶起的那部分記憶是什麽?”
“不好意思傅先生,為心理醫生,我要有職業道德,病人的私,我沒法向你,你若想知道,可以等小姐緒穩定的時候親自問。”
傅硯沒有再為難池裘。
結束通話後,傅硯走到臥室門口,抬起手,想要敲門,但最終還是沒有敲下去。
高大的子靠在門框上,神顯得幽沉而落寞。
初傾進到臥室後,蜷在角落裏,雙手抱住自己的膝蓋,將小臉埋了進去。
腦袋,很疼。
心口,很。
一時之間,不知該如何突破自己的心理障礙,也不知該如何麵對傅硯。
不敢向他坦白,自己心裏曾經喜歡過另一個人!
直到現在,想起那個人,仍會有一種憾好奇,以及微妙的悸。
無法接自己竟是這樣的人。
怎麽可以在心裏同時裝著兩個男人呢?
這對誰,都不公平!
初傾幾乎一夜未睡。
天蒙蒙亮的時候,看到男人從門裏塞進來一張小紙條,走過去,將紙條撿了起來。
【傾傾,我上午有事出去一趟,我打電話讓季靖過來陪你,你不要想,不論發生什麽事,你還有我。別忘了,我們現在是夫妻!】
看到男人留的紙條,初傾鼻頭發酸,眼眶湧出熱霧。
他對的好,都放在心上。
是不夠好,辜負了他對的!
傅硯離開後沒多久,門鈴聲就響了。
初傾洗了個澡出來,穿著寬鬆的睡,神有些萎靡的將門打開。
季靖帶了早餐過來。
“昨晚一夜沒睡?”
初傾點了點頭。
季靖來不及觀參初傾和傅硯的新房,拉著到了餐廳。
“給你買了好幾種早餐,我知道你心不好,所以,吃完早餐,我得跟你聊聊工作上的事!”
提到工作,初傾來了點神,“好。”
實在沒什麽胃口,初傾隻喝了小半碗粥,便帶著季靖到了空中花園。
季靖從客廳穿過,來到空中花園,驚得張大,好半響都合不攏。
“你這還要鬥什麽?你家傅隊真是比我想象中還要壕啊!”
初傾將玻璃缸裏的小倉鼠拿出來,坐到千秋上,一邊著小倉鼠的腦袋,一邊回季靖的話,“是誰時不時跟我洗腦,說男人靠不住,靠男人還不如靠自己的?”
季靖嘿嘿一笑,“是這麽個真理,不過,我還是第一次接到豪門貴婦的豪宅,說實話真的讓人大開眼界,你家傅隊跟別的渣男不一樣,估計你什麽樣他都會喜歡的。”
初傾搖了搖頭,“若我真天天呆在家裏靠他養著,我的魅力也會跟著消失的,時間久了,他也會嫌棄,我不能失去自己的事業和圈子!”
一直都是人間清醒,再炙熱的,總會有歸於平淡的一天。
等到了平淡期,每天在家守著他回來,變一個黃臉婆,他真的還會喜歡嗎?
彼此都在各自的事業領域裏發、發亮不好嗎?
就像所有人都覺得他工作危險,隨時會付出生命,但不會去阻止和反對他的事業。
因為知道,那是他的追求與向往。
一個人若沒有了追求與向往,也會變得黯淡無。
他,就要支持和理解他!
大道理初傾都明白,隻是對他的,因為昨晚回憶起的一些記憶,好像變得不那麽純粹了!
“靖姐,你說一個人的心,能同時裝下兩個人嗎?”
聽到初傾的話,季靖愣了片刻,有些不明所以地看著初傾。
不是太懂為什麽會這樣問?
在的印象裏,傾寶的心,都隻屬於傅隊一人。
“難不,你喜歡上其他人了?我的天,你和傅隊才結婚幾天,你怎麽就變心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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