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只覺腦袋瓜子有些涼颼颼的,在看到雅打那滿臉驚訝的表,就出手朝頭上了。
手時黏糊糊的,帶著一陣溫熱,我低頭看了過去,只見手掌滿是殷紅的鮮。
“皮大鹿,你的鹿角呢,怎麼不見了?”
我這才發現,發我頭頂的鹿角已經消失了,沒了鹿角我反而覺有些不適應了。
“來來來,我看看,你腦袋瓜子有沒有問題。”
經過短暫的驚訝以后,皮大鹿湊到了我的邊,低頭仔細的看著我那腦袋缺了鹿角的地方。
“還好,還好,沒什麼大問題。”
“這是什麼地方?”我推開了雅打,從口袋中出了一個手電筒,點亮了以后掃視著周圍的環境。
眼是一條狹長的墓道,每一塊墓磚上都刻著一個個人名,墓道高有七八米,一直朝前延,看不見盡頭。
由于時間的沉淀,墓道之中全是厚厚的灰塵。
雅打有些激的說道:“這里不會就是吉思汗的大墓了吧?”
我仔細的觀察著墓道的石磚,從這石磚的年代來看,這的確是元代燒制的磚窯。
我回頭朝后看了過去,后是一斷頭墻,在斷頭墻用紅的鮮劃分了一道道教的符文。
“我們是從這墻壁中穿出來的?”
雅打敲打著墻壁,墻壁是實心的,怎麼看怎麼都不像是能穿人。
“應該是這符文起了作用!”
我說著,又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這符文上,這符文是道教款式的符文沒錯,但是我沒見過這符文,也不知道是干什麼用的、
不過從符文的行文筆鋒來看,這符文絕對是出自大家出手,想到這里,我出手在符文上了起來,頓時到了一強大的功德之力涌了出來。
我從來都沒有過如此強大的功德之力,毫不夸張的說,這功德之力強大到,就好像是拯救了全天下的人一樣。
不對,絕對不對,哪怕是天師府的歷代天師,也不可能有強大到拯救了全天下人的功德。
我懷疑自己是不是搞錯了,又重新的出手在這石墻上的符文上了一遍。
那強大的功德之力依舊是十分的明顯。
這下我就疑了,很明顯,這金墓就是那大德之人打造的,可是那大德之人為什麼要打造這麼一個金墓,給后人留下大患呢?
難道……這大德之人打造這金墓,還有別的安排?
“啊!”
就在我陷了深深的疑之中的時候,從墓道的盡頭傳來了一陣驚恐的尖聲。
聽到這尖聲的我和雅打都是十分的驚訝,因為我們誰都沒有想到,這里竟然還有其他的活人。
“走,去看看!”
沒有任何的猶豫,我和雅打聞聲快步的朝著聲音來源的方向追了過去。
隨著我們跑遠,我們后那斷頭墻上的符文突然緩緩的亮起了一陣青綠的芒,從符文之中走出了一個全藏在黑大之中的人,那人躬著腰,一雙綠的發的眼睛正森森的著我和雅打的背影。
穿過狹長的隧道以后,我們進到了一墓室之中,這是一間足足有一百多平大的墓室。
墓室的正中間擺放著一個巨大的石棺,石棺的四個角纏繞著四條如大象一般細的鎖鏈,將石頭纏繞的死死的。
不過除此之外,墓室之中空空的,不見任何的人,也沒有任何的聲音。
“你剛剛聽到了嗎?”
我轉頭朝著雅打看了過去,問道。
雅打非常肯定的點了點頭,說道:“我聽到了,好像是安達的聲音。”
安達?
我想起在天寺寺廟的時候,安達和老教主他們因為被那些鬼和尚迷了,全部消失在了貝爾湖中的場景。
難道說,那些消失的人也全部進到了這大墓之中來了?
砰,砰, 砰!
就在我這樣想著的時候,從石棺之中傳來了一陣劇烈的敲擊聲,接著傳來了一陣呼救聲,正是安達的聲音。
“快,快,開石棺!”
雅打快速的跑到了石棺的邊上,雙手抱著石棺的棺材蓋子,想要把石棺給挪開。
不過即便是雅打使出了吃的力氣,那棺材都沒有松毫。
滿頭大汗的雅打回頭朝著我看了過來,說道:“我說皮大鹿,你愣著干嘛,快點來幫忙啊。”
我翻了一個白眼,指著那纏繞著石棺的鐵鏈說道:“有這麼厚的鐵鏈在,你挪的開嗎?”
雅打愣了一下,這才意識到自己實在是太倉促了。
雅打催促著我說道:“皮大鹿,你不是有蒙古妖刀嗎,趕把這鐵鏈劈開。”
我將蒙古妖刀掏了出來,不過并沒有著急去劈開那鐵鏈,而是靜靜的盯著這石棺看著。
“你還愣著干什麼,再不劈開這鐵鏈,安達就要死了。”
雅打看我愣在原地一不,連忙走到了我的邊,催促著我開口說道。
“雅打!”
“咋了?”
我的盯著那纏繞著厚厚鐵鏈的石棺,說道:“這石棺纏繞著這麼厚的鐵鏈,你想了沒有,安達是怎麼進去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