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繁星看了他一眼,沒說話。
時雲遲鬆開葉繁星,坐起來,突然問:“……你還記得昨天晚上的事嗎?”
葉繁星:“昨晚上什麽事?”
時雲遲看著,問:“你不記得了?”
“……嗯。”葉繁星點頭。
時雲遲:“……”
難道葉繁星是那種喝了酒就會斷片的人?
昨晚上發生的事都不記得了?
他以前沒見過葉繁星喝醉的模樣,不知道喝醉了是什麽樣。
“你抱著我大說我,說離不開我,這些事,你都不記得了?”時雲遲試探的問。
“……我做過這些?”葉繁星皺著眉狐疑的問。
的神作都很認真,一點都看不出表演的痕跡。
時雲遲笑著點頭:“嗯……我當時都嚇到了,沒想到你喝醉了是這樣,你說……是不是酒後吐真言?”
葉繁星皺著眉有點兒惱怒的說:“那是喝醉了神誌不清胡說八道。”
“有句話酒後吐真言。”時雲遲笑著說。
“……”
葉繁星被噎了一下,一副不知道如果反駁的模樣。
“還有……”時雲遲笑著說:“你還說一直的都是我,你之前和我針鋒相對,都是為了吸引我的主意。”
葉繁星紅了臉,說:“我……怎麽可能說這樣的話?”
“怎麽不可能?還有呢,你還說時逃婚,你不知道多開心呢,你還說,當你知道是我頂替時娶你的時候,你恨不得立刻飛到教堂,立刻嫁給我。”時雲遲笑著說。
“你還說我是你的心,我是你的肝,我是你生命的四分之三,你離不開我,離開我就會死。”
葉繁星看著時雲遲。
幸好不是真的斷片了。
不然,時雲遲豈不是想怎麽編就怎麽編?
“時雲遲。”葉繁星皮笑不笑的看著時雲遲,說:“其實……昨晚上的事,我都記得,我沒斷片。”
所以,他的謊言,不攻自破。
“……”
時雲遲挑眉,看著:“都記得?”
神從容鎮定,毫沒有被拆穿的尷尬和窘迫。
“嗯。”葉繁星點頭:“都記得,所以……別想把我沒說過的話沒做過的事安在我上。”
時雲遲勾了勾角:“所以……你記得在玩真心話大冒險的時候,真心話說我?”
“……!!!”
葉繁星的臉一紅。
當然記得。
當時本就沒有喝什麽酒,神誌清醒的不能再清醒了。
怎麽可能不記得?
“真的我?”時雲遲笑著問。
葉繁星紅著臉看著他,點頭:“嗯……真的。”
時雲遲臉上玩笑逗趣的笑容慢慢的收斂褪去,最後神變的極其認真專注真摯的著葉繁星。
葉繁星說:“對於給我和葉家帶來利益的人,我不,難道恨?”
時雲遲:“……”
葉繁星輕笑著說:“我還沒有那麽忘恩負義。”
說完,葉繁星就進浴室去洗漱了。
剩下時雲遲坐在床上,鬱悶。
他想要的不是那個。
不是對朋友對生活夥伴的喜。
而是對異對另一半的。發自心無法抑製的真誠真摯的。
就像……他對一樣。
發自心,無法抑製,真誠真摯,熱烈又濃烈。
時雲遲在床上坐著坐著,突然就輕輕的笑了。
笑過之後,就下了床去洗漱了。
——
兩人洗漱好下了樓。吃了早餐,就去公司。
工作到下午三點的時候,葉繁星就下班了,晚上要去參加王老的壽宴,要去準備。
這是嫁給時雲遲,作為時雲遲的妻子,時家兒媳婦在圈子裏重要場合的第一次亮相,一定要心打扮,不能給葉家丟人,更不能給時家丟人。
葉繁星昨天就預約了容院去做臉,做完護理就去洗頭化妝換服裝。
弄好的時候差不多六點,時雲遲到造型沙龍來接。
看到葉繁星。
時雲遲的眼睛都直了。
今天整風格是赫本風。
一頭長發高高的盤起,最大程度的出了白皙修長的天鵝頸,穿的是D家今年的高定,一條吊帶黑絨短。短是修的,把凹凸有致的材展現的淋漓盡致。
腳上穿的是一雙黑的細跟高跟鞋。
的妝容是致但卻簡單的,臉上沒有過多的彩和過多的描繪,顯得整張臉幹淨又大氣。
飾品選用的是珍珠。
珍珠耳環和珍珠項鏈。
整的妝造走的就是幹淨大氣簡單的風格。
整個妝造最突然的就是的白。
在簡單的妝容和黑服的襯托下,更顯得整個人白的耀眼,從臉到脖子到再到腳趾頭,在的無一不白,無一不耀眼。
甚至……比脖子上戴的頂級的珍珠項鏈還要白。
白的整個人仿佛都在發。吸引著人們的視線。
人們說,一白遮三醜。
葉繁星這種毫無瑕疵的耀眼的白,別說三醜了,三百醜都能遮。
的名字取錯了。
不應該葉繁星。
應該葉月。
就是人們心目中的白月,潔白無瑕。
時雲遲看著這樣漂亮的葉繁星,突然覺得……自己是不是太隨便了?
他出席這樣的宴會場合,從來都不梳妝打扮,都是穿日常的西裝這樣子,上班是什麽樣,下了班直接去就是了。
可是……今天他突然想收拾打扮一下。
讓自己變的更致。
雖然,他覺得自己已經很致很完了,但是,他想變的更致更完。
和匹配!
但今天的時間已經來不及了,很可惜,那隻有等下次了。
時雲遲深呼吸一下,平複了一下自己的心,走了上去,來到邊,說:“走吧。”
葉繁星點頭。
來到車邊,時雲遲為葉繁星打開了車門,坐了進去。
時雲遲才從另外一邊上車,發車子。
時雲遲覺得自己就像個頭小子一樣,激雀躍的心本就平複不下去,總是會時不時的去的看葉繁星。
“好好開車。”葉繁星說,輕輕的勾起了角。
時雲遲:“我沒辦法好好開車,要不,你來好好開車?我來好好看你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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