蔣蘊回到寢室,徑直走到書桌前,打開屜一通翻。
找了半天沒有自己要的東西,麵沉了下來。
“我出去一趟買點東西。”蔣蘊一邊換服一邊說。
丁悅轉過,“這麽晚了買什麽?”
說話間,垂眸看見蔣蘊後脖頸上的紅印和上的指痕。
翻從床上坐了起來,語氣中著的怒氣,“你去洗澡,我去幫你買。”
“嗯。”蔣蘊沒有推辭,加了一句,“要那個YT的。”
丁悅沒吭聲,套了件外套就出了門。
蔣蘊倒了杯熱水在桌子上涼著,一會好吃藥。
洗澡的時候,看著敏部位留下的“慘不忍睹”的印記,嚴重懷疑葉雋到了發期。
就車上那一會,他能起了兩次興。
一次比一次熱,恨不得死上,到現在,小腹下麵還又麻又脹得厲害。
這世上果真是沒有一樣工作是輕鬆的。
蔣蘊洗完澡出來的時候,藥已經放在了桌子上,同時放在桌上的還有一塊紅絨慕斯蛋糕。
蔣蘊小時候很喜歡吃這個蛋糕,後來學了跳舞,對脂率要求高,就吃的了。
現在每次心不好的時候,丁悅都會買一塊給吃。
蔣蘊撕開急避孕藥的包裝,扣出一粒藥放進裏,就著溫水吞服。
咽下去後,想了想,又扣了一粒出來,放在掌心,準備再吃一粒。
“說明書上寫了,一次一粒,你做什麽又吃?”丁悅眼疾手快,從手裏把藥拿走。
麵極其嚴肅,“這個藥可不是什麽好東西,吃可還行?”
蔣蘊眨了眨大眼,咧笑了,沒管那藥,從桌子上端起蛋糕,舀了一勺,送到丁悅邊,“嚐一口,可好吃了。”
丁悅扭過頭,“不吃!”
“吃嘛,吃甜食人會開心哦。”蔣蘊笑盈盈地把勺子往邊送。
丁悅回過頭,“你先回答我,是不是經常吃這個藥?”
蔣蘊站直了,很認真地回答,“當然沒有了,今天特殊況。”
說起這個,蔣蘊倒是沒有撒謊,葉雋平時在這方麵還是很注意的,今天他大概是臨時起意,才放任了一回。
說到底,是自己不放心,想多加一重保障。
丁悅頓了片刻,沉聲道:“要不我想辦法把他弄去結紮?”
蔣蘊一愣,隨即大聲笑了起來,“那好,一勞永逸了。”
丁悅就著蔣蘊的手將蛋糕咬進裏,炫了一大口,隨後興地打開電腦,開始上網查男結紮的相關事宜。
蔣蘊見來真的,急忙按住,“不要衝,讓家裏有‘皇位’要繼承的人斷子絕孫,這事得從長計議。”
丁悅回過頭,對著翻了個大大的白眼。
第二天,蔣蘊一大早就出了門,葉雋不在宜城,正好借此機會去見溫墨染,問問他南九碼頭的況。
走出公寓大門,即刻又退了出來,剛剛經過大廳的時候,好像看到什麽悉的東西。
看著公告欄裏的“通緝令”,難怪眼,那圖裏的背影不就自己嗎?
的背影上頂著兩個紅的大字,“懸賞。”
湊近了看,容是尋人啟事,寫了時間地點,獎金是10萬。
蔣蘊嘖了一聲,“出手真大方。”
對於在校學生來說這是一筆巨款了,不一會公告欄前就圍了不人。
邊不時傳來“有點像你哎”,“我覺得好像誰誰誰”的議論聲。
蔣蘊角挑起,淡淡一笑。
們這個樓上,住的大多是舞蹈係的,高、型不說一模一樣,也大差不差。
作為當事人,在這站了老半天都沒人能認得出來,就讓那蠢貨慢慢找去吧。
蔣蘊隨手將頭發紮了高馬尾,好了,這下更保險了。
隻是出公寓大門的時候,沒注意站在樓梯口的趙玲。
趙玲看著漸行漸遠的背影,發出一聲冷笑。
……
蔣蘊到溫氏大廈的時候,還是上次那個高冷書小姐姐接待的。
“蔣小姐,請您稍等片刻,溫總在開會。”
蔣蘊看看時間,“這麽早就開會?開的什麽會呀。”
高冷小姐姐回了一個標準的職業笑容,“蔣小姐,您想喝點什麽?”
蔣蘊知道從裏是問不出什麽來了,搖搖頭,“不用了,你去忙吧。”
“好的”。一個字都不再多說,轉退出了溫墨染的辦公室,從外麵將門輕輕關上。
蔣蘊在沙發上坐了一會,站起走到落地窗前,心裏琢磨要怎麽裝作不經意的切與碼頭有關的話題。
正想著,聽見開門的聲音。
“小蘊。”溫墨染進來,看見蔣蘊,臉上漾滿了笑意。
“哥哥辛苦了。”蔣蘊上前,乖巧的接過溫墨染手裏的文件。
溫墨染笑著了一下的頭,“今天怎麽想到來看我了?”
“最近寫論文寫的腦殼疼,想讓哥哥你請我吃大餐補補腦。”蔣蘊挽著他的胳膊,聲氣的說。
溫墨染笑了笑,“午飯怕是不行,剛剛開會,董事們對南九碼頭的計劃書有些意見,我想今天理好,晚飯我帶你去吃好吃,可以嗎?”
這話正中蔣蘊下懷,“當然可以,反正我也沒什麽事,我在這裏陪哥哥吧?”
溫墨染點頭,“你不嫌悶就好。”
接下來的時間,蔣蘊靠在沙發上玩手機,溫墨染在辦公桌的電腦前敲敲打打,兩人互不打擾。
不知不覺兩個小時候過去,溫墨染覺得有些疲累,他停下來,用手了眉心,閉眼停了幾秒鍾後,抬眼去看蔣蘊。
小丫頭不知道在忙什麽,眉頭一會蹙起,一會舒展,麵上表富。
他看著有趣,多看了一會,隻覺得小丫頭長大姑娘了,眉眼致如畫,好看極了。
越看越喜歡。
溫墨染站起,步子很輕走到蔣蘊邊,“在幹什麽?”
他出現的突然,蔣蘊被嚇了一個激靈,手一哆嗦,遊戲裏的關鍵“團戰”輸了,沮喪的將手機往沙發上一丟,“都怪哥哥。”
溫墨染忍俊不,“怪我怪我,要不你教我玩,我幫你贏回來?”
“沉迷遊戲可不是什麽好事,我可不能拖哥哥下水。”蔣蘊皺著鼻頭,一臉認真。
溫墨染手在鼻尖上刮了一下,笑道:“謝謝你為我著想。”
“那是自然,誰讓哥哥是這世上對我最好的人呢。”蔣蘊偏著腦袋,笑得可俏皮。
溫墨染心裏一,用很認真的口吻說,“你馬上就大學畢業了,對未來有什麽想法嗎?”
蔣蘊臉上出迷茫的神,“不知道,我除了跳舞什麽都不會。”
聽這麽說,溫墨染有些心疼,但更多的是心虛。
蔣蘊考大學之前,曾和他說過很多次,以後想學金融,想像他爸爸一樣當個功的企業家。
是豔非著選跳舞這個專業。
說什麽上下符合“黃金分割”定律,骨骼勻稱適度,是跳舞的好苗子。
當時溫墨染也這麽覺得,後來一次他無意中聽到父母的對話。
母親豔說,蔣蘊這丫頭,天生就是以侍人的料,不好好利用可惜了。
他這才明白,蔣蘊時母親學跳舞的真正用意。
可那時的他也沒有能力改變什麽,隻想著以後等自己強大了,一定要保護好蔣蘊。
“哥哥?你想什麽呢?”蔣蘊的聲音將溫墨染飄散的思維拉了回來。
溫墨染看著蔣蘊,眉眼深邃,“你想幹什麽都可以,不會可以學。”
蔣蘊笑了,眉眼彎彎,“我想和哥哥學做生意,可以嗎?”
溫墨染點頭,“可以。”
“那我現在就要和哥哥學。”
“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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