翁璟嫵安道:“祖母莫要擔心,夫君沒有做便是沒有做,清清白白的。再說現在不接也已經接回來了,真怕傳出什麼不好聽的話,不如就讓夫君認了英娘做義妹,就自家人擺個幾桌認親宴,這樣的話外邊的人也只會說我們侯府厚道,善待忠義將士的孤。”
崔氏聞言,皺眉道:“不過是個已故校尉之,這樣份的認作義妹,有失侯府的威嚴。”
翁璟嫵看向崔氏,溫聲說道:“那先前公爹答應那陸校尉,讓夫君納英娘為貴妾,二嬸為何不說?再說我父親階與校尉同級品級,二嬸意思是不是說我也有損侯府的威嚴?”
崔氏眼角了,臉微微一變,說道:“侄媳明知二嬸不是這個意思,為何要曲解了二嬸的意思?”
說著,瞧了一眼坐上的老太太,只見老太太臉有些不好看。
翁氏生下了嫡長孫,才是老太太眼中的紅人。
崔氏知曉自己說錯話了,便訥訥道:“我不過是順口說了句,真沒那意思,只要玦哥兒和侄媳沒意見,我自然也沒意見。”
老太太看向二兒媳,沒什麼好臉,說:“我有些話要問阿嫵,你就先回去吧。”
崔氏臉上有些掛不住,但還是起了,略一欠后便退出了廳中。
老太太看了眼何婆子。
何婆子會意,然后把其他婢也領了出去。
廳中只祖孫媳二人,老太太才開口說:“我最明白不過了,你與玦哥兒都是三思后行,穩重的人,不可能只是因為那英娘是忠義之士孤就把接侯府。你老實與我說,你與玦哥兒在搞什麼名堂?”
老太太有疑,倒也在翁璟嫵的意料之,淺淺一笑,說道:“祖母既然覺得夫君是三思而后行,穩重的人,那便信夫君。”
老太太略有所思地看了眼孫媳,琢磨了片刻后,才道:“我是無所謂,可你呢,那英娘可差些為玦哥兒的貴妾,你就一點都不在意?”
翁璟嫵似乎真的不在意,溫聲應道:“夫君在六七年前便拒絕了,現在更是不可能接,孫媳又為何要為了一個夫君毫不在意的人而費心神?”
作者有話說:
今天閨陪我過生日,先更新這麼點~
第九十四章
溫【補7月25號的】
日薄西山,夜幕降臨。
晚間謝玦回來,問妻子:“今日那英娘可還安分?”
翁璟嫵把他下的外衫拿去掛了起來,“才進府第一天,能不安分嗎?”
把外衫掛了起來,捋平著褶皺時,忽想起上輩子的事,驀然看向喝水的謝玦。
“對了,按照英娘所言,既然是從瀚云寨逃出來的,那麼上輩子被我趕出金都后,應該是找個地方躲起來才是,怎麼還敢明目張膽地留在金都?”
謝玦挲著杯盞,略一后琢磨,放下杯盞道:“桂州離金都兩千余里,若是英娘沒有暴過是金都人,這天底下多得是流民,母與子流浪也是常見的,瀚云寨的那些人未必會追到這里來。”
翁璟嫵微微皺眉:“那武晰呢,不會不知道吧?”
謝玦搖了搖頭,說:“武晰離開邕州已經是第八個年頭了,比到邕州還要早,而且不是非常重要的消息,不會貿然聯系他。”
翁璟嫵細想了一會后,似乎想到了什麼,臉一疑,放下了竹條走到桌前坐了下來。
說道:“這麼一說,我怎麼覺得上輩子侯府,那般想讓人以為孩子是你的,有一部分原因是想借此來擺邕州賊人的懷疑?”
謝玦聽到那一句“孩子是你的”的時候,眉頭跳了跳,聽著很是怪異。
翁璟嫵自言自語道:“旁人都說是你養在外邊的外室,然后借故接回府中,孩子也是你的外室子。如此旁人又怎麼可能懷疑到是從邕州來的?”
“而且上輩子我幾乎沒怎麼聽到那莫麟說話,就是后邊開了口,但說的也已經是金都的話,而非是邕州話。”
謝玦給倒了一杯茶水,對英娘的事半點沒有半點的好奇,但是對妻子的事倒是很好奇。
見接過茶水后,他問:“人也接了回來,你到底怎麼想的?”
翁璟嫵飲了一口茶水,對著他抿一笑,故作神:“你很快便知道了。”
謝玦:“那我便等著看看。”
翁璟嫵又飲了一口茶,笑意斂去后,出幾分憂慮:“差不多到時候去邕州了,你準備得如何了?”
英娘的事,翁璟嫵倒不怎麼在意,在意的是謝玦領兵出征的事。
謝玦淡淡一笑:“已經做好了各種準備,你無需太過憂心。”
那一戰讓他們夫妻死別五年,如何能不在意?
放下了杯盞,抓住了他的手臂,神認真嚴肅:“一定要平安回來。”
每回想起上輩子慘烈的回憶,翁璟嫵都極度不希謝玦再次領兵去邕州。可謝玦他居的就是這個位置,有他自己的職責,就算不去邕州也會去其他地方。
再者,有過一次慘敗的經驗,再者這一回將計就計,重用武晰,讓邕州賊寇反掉陷阱之中,也能把損傷降到最低。
所以,唯有謝玦是最適合領兵去邕州的。
謝玦反握住了的手,什麼都沒有說。
晚間,夫妻一場云雨后,謝玦赤著上倚坐床頭,理起伏,塊壘分明,腹上起伏的理更是一路延到了倒三角,而下邊則被一張薄薄的被衾遮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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