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35章832.賬的源頭

車站神國里，蘭特的婚禮沒有舉辦很長時間，溫、古蕾婭和小紅雀戴上戒指，每個人吻了蘭特，隨後接了麗麗、法尼爾、秋草和依翠斯四位祭司的朝拜，就算結束了。

隨後的宴會上，蘭特坐在正中間，古蕾婭、溫和小紅雀坐在他的旁，一邊吃著烤，一邊觀看秋草和法尼爾的舞蹈。

「蘭特，其實，你不跟我們分神職，也沒問題的。」

靠在蘭特邊的古蕾婭小聲說道。

「之前我一直也在想，我的夫人要如何稱呼我，要如何面對我，要在這座車站裏有什麼地位，」蘭特放下了食，看著兩個孩的舞蹈，繼續說道，「最終，我還是覺得你們作為建造魔爐的一員，理應到魔爐帶來的信仰力量。」

突然間，蘭特看向龍，笑著說：「再說了，除了魔爐，我還能當鏟屎神和蠻子神。」

「你這人，跟你祖宗也差不多了，沒什麼正經樣子，」龍嗔怪到，「不過以後呢？瓊尼、索菲亞、法尼爾們也是參與了魔爐的，還有螢火、凱伊、珍妮、霍尼爾，甚至是純凈之塔一直想塞給你的雅雯妮·金月，還有那位伊蓮達·鬃狼，未來說不準還有布麗特·蘭鴛，烈火邊的伊莫拉·長角，甚至是卡特琳娜……」

「親的，多吃點！」蘭特不由分說給古蕾婭餵了一小塊牛排，「有些地神和貓神可是嚮往這裏的神宴了，你多吃點。」

「蘭特，你有這功夫，要不然幫我看看賬目吧，」小紅雀也夾起了一塊牛排，一邊吃一邊說，「帝都財政廳天天催我還賬，剛才克萊恩閣下還跟我提起來過呢，說如果再不還，他們算賬的本就有好幾萬金幣，也得加到賬單里。」

舞蹈剛剛結束，法尼爾就跑到了餐桌前，對小紅雀說道：「我跟秋草好不容易排的舞蹈，你們應該珍惜，不要一邊看一邊吃，還一邊說話。」

「哎？我都跟蘭特共擔神職了，你不應該也是我的祭司了嗎？」

「嘿，我的神，」法尼爾對蘭特尊敬至極，但不代表這種尊敬能在一個晚上就遷移了，撇著說道：「有種你明天別找我夢模擬計算！」

「哎呦，我的好狐貍！」小紅雀一聽，馬上變臉，「我剛才就是開玩笑的，明天晚上咱們夢裏見呀！」

古蕾婭笑著問道：「你不是有自己的迷鎖嗎？不能用來模擬嗎？」

「迷鎖現在承擔各地數據計算都來不及呢，哪有多餘的空閑給我模擬呀！」小紅雀解釋道，「尤其是財政廳的賬單，可是麻煩了，幾千頁的文件按箱子搬。」

小紅雀突然抱了法尼爾，樂呵呵地說道：「法尼爾乖哦，我剛才真的是開玩笑呢，你千萬別在意呀！」

小紅雀和法尼爾的互，把溫逗得咯咯笑，雖然領地一下子發生了巨大的變化，然而們姐妹之間的關係仍然平等而熱絡。

……

26日上午，控制迷鎖會議室，小紅雀和溫一起，面對著帝國財政廳的一眾員們。

他們中間的桌面上，擺滿了賬目文件，這些文件都是對抗人的時候，帝國給領地補助的開支去向。

過去的好幾天裏，小紅雀想從這裏面省去180萬金幣的開銷，然而經過了好幾次的核驗，都沒找到任何破綻。一直到昨天晚上，在車站裏，蘭特給了一點建議，而在剛才還專門確認了一次，才有了這次跟帝國財政廳的談判。

「小紅雀夫人，溫夫人，兩位貴安，」財政廳的戈登·坎貝爾率先向兩個孩問好，「沒想到兩位夫人新婚燕爾，就有時間和力理這筆欠款。」

雅各布·舒賓也笑著說：「是呀，我們還是建議，夜麒城採用債轉的形式，以各個魔法工坊的利潤作為還款，這樣還能到財政廳的很多補助。」

「謝財政廳的好意，經過細緻的計算，我們認為一次結清最為劃算，」小紅雀搖搖頭，拒絕了財政廳的提議，「夜麒城財政廳目前更主張賬目清晰，而非把每一筆賬都變投資品。

「那我們就聽兩位的安排，」雅各布心裡冷笑一聲，卻仍然裝模作樣地說道：「像夜麒城這樣能一次拿出200萬金幣的領主，也是絕無僅有了」

小紅雀跟溫點頭確認之後，詢問道：「我們今天來，就是想向兩位確認，你們真的確定，涉及夜麒城的十幾家工坊轉產和改造，居然花費了超過150萬金幣嗎？」

雅各賓沒有任何猶豫地說：「當然，所有的開支賬目都在眼前這些賬本里，兩位如果還有異議，可以隨時進行核對。」

溫這時候發話了：「我們對於賬目沒有問題，但是我們對於這些工坊的盈利能力有很大的疑問，據這些賬目的計算，一個工廠需要將近10萬金幣的改造升級本，這還不算之後魔導師、工廠魔法師的培訓、擴編開支，按照這個本和利潤，一家工坊要經過10年左右才能收回這些本。」

「但是在夜麒城，新建一個類似的工坊，大約只需要2-3萬金幣，我們工坊的盈利能力還遠超財政廳改造的這些。」「你們真的確定這些工坊有投資的必要嗎？你們在投之前，難道不計算投和產出的比例嗎？」

「額……」兩位財政廳員對視了一眼，面難，他們當然知道這個賬目雖然計算的非常清楚，卻把未來幾十年的工坊分紅、稅等等全部算本之中，這樣的賬目魔法，自然是不能明說的。

看著兩位的臉，小紅雀大概明白了帝國財政廳的套路。

就在今天早上，把相同的賬目給了老地莫葛魯克看了一眼，沒想到這位萬年前的金融鼻祖，一下子就說明了問題。

財政廳先在某個基礎數據上，設置了一個不算誇張的誤差，再通過種種手段不斷放大誤差，達一個看起來沒問題，但相較實際數據擴大了4-5倍的本。

老地隨便一指就找到了誤差的原點，然後說道：「你們的所有校核，都是在原來的計算上面進行核準，但是他們這裏面到是經驗公式，很多經驗公式也會在確計算的結論上乘以5-10倍的系數，所以再怎麼單純計算，也算不過他們。」

「等下，你的意思豈不是說，他們從演演算法上就徹底主導了控制權，不管我如何核算，跳不出他的演演算法？」

「從賬本上看，是這樣的，但是從事實上看就不一定了。」

老地看小紅雀依然沒反應過來，乾脆說道，「就比如說，咱們領地的魔法工廠改造，總有一個本吧？既然他們這幾家偏離了這麼多，那就看他們最終的生產規模擴大了多，投帶來了多收益就行，如果本太高、收益太的話……」

「那就乾脆放棄這些工廠，建造新的得了。」小紅雀點點頭，看著老地志得意滿的樣子，突然發現，曾經的半神雖然在魔法上是個廢，但是在做假賬上面，卻是帝都財政廳的祖宗。

「沒想到，莫葛魯克，你居然一眼就看出來那些傢伙的把戲了！」

不僅僅是小紅雀，就連平時不太待見地的溫這次也是眼前一亮。

「那當然，當年我的星際礦場，就是這麼忽悠審計委員會那群半神的，那時候他們算了幾百年，也沒明白我是從哪作假的！」莫葛魯克得意的說道，「最後，他們承諾不再審計我的賬本，我才把我的整套演演算法給他們，讓他們能糊弄其他的委員會。」

「額，合著幾萬年的假賬，都是從你這裏開算的對吧？」
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