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爸媽,你們吃午飯了沒有?”
“氣都氣飽了,哪里還有肚子吃午飯。”
“爸媽,我先帶你們去吃飯,其他事回頭再說。”
孟福明和孟立農一見孟大牛要把他們爸媽帶走,卻不管他們兩家人的死活,立馬上前攔著。
“大哥你可不能不管我們,我們千里迢迢來投奔你,你就這麼對我們,你有錢了,就不把我們的兄弟當回事啊。”
“沒有的事,如果我不把你們當兄弟,我就不會給你們安排住的地方。”
“要不這樣,今天中午我請你們吃個午飯,咱把事都說清楚,以后你們也不用老是去找爸媽的麻煩。”
“行,咱就敞開天窗說亮話,把所有事都擺在明面上。”
由于孟大牛的車無法容納這麼多人,他特意來了工廠的車輛。
隨后他又打電話給郎春花,讓也去酒店。這是他們家的事,郎春花有權知道。
最后孟大牛又給孟海生發了個短信,把他這邊的況一說,詢問孟海生有沒有興趣聽聽,他是怎麼理兩個垃圾弟弟的。
這會孟海生和賀真還沒離開酒店,正在咖啡廳喝咖啡,也沒推辭,很是爽快的答應下來。
孟海生幫忙給定了一個大包廂,他和賀真坐隔壁,聽孟大牛到底是怎麼解決家里這一堆破爛事。
孟大牛一行人很快抵達,僅用了十幾分鐘就到了酒店,郎春花因為要安置孩子稍微慢了一會。
菜品陸續被端上桌。
正當孩子們剛拿起筷子準備開吃時,孟大牛黑著臉喊道:“把筷子給我放下。沒看到你們大伯娘還沒來嗎?沒看到你們爺爺還沒筷子嗎?”
“唉,大哥,你干嘛朝著孩子吼,他們這不是了嗎?”湯小見自己兒子被吼,立馬不高興。
“他們肚子可不是我造的,但在這里就要守我這里的規矩,大人都筷子,當小輩的就給我看著。”
湯小撇撇不高興的嘀咕了兩句:“不就是有兩個臭錢,得意什麼。”
“我就是得意,如果你看我不順眼,現在就可以走。”
孟大牛難得強勢一次,一旁的孟福明狠狠瞪了湯小一眼:“你不說話,沒人把你當啞。”
菜上了一半,郎春花就過來了。
“大嫂,你可真難請,菜都上了,我們這多人等你一個。”
湯小又忍不住怪氣地說。
也是他們村的,嫁去下山村時,郎春花還是個小土妞,怎麼就命那麼好,能夠跟著孟海生吃香的喝辣,穿金戴銀。
看看手上的那個大金鐲子,怎麼也要值好幾萬,而且剛才進門時,腳上還穿著高跟鞋,再看上穿的連,也超級漂亮。
如此的郎春花跟農村土妞是怎麼也聯想不到一起去的。
“家里孩子還小,我出個門可不容易,這才耽擱了時間,大家趕先吃飯吧。”
郎春花看著這兩家人,能跟他們坐在一起吃個飯,已經是有涵養。
前兩天孟福明和孟立農的家庭在不通知的況下,突然出現在家門口說要在家住幾日,剛開始也想好好招待。
結果他們這麼多人,進家門之后,鞋不換,直接往沙發上一躺,給他裝大爺,想讓家里的保姆和伺候他們吃喝。
家里三個孩子,保姆是來幫帶孩子的,自己的飯都吃不上,他們這麼多人怎麼就好意思坐在沙發上一不,吆喝著讓端茶倒水。
看著親戚一場的份上,剛開始也忍了,但等到晚上分配屋子時,他們竟然讓把主臥和嬰兒房全都讓出來,給他們住。
就不明白了,他們到底哪里來的臉,跑家里耀武揚威。
當天晚上就發火,他們想住那就自己去打地鋪去,不想住就趕滾蛋。
以為這已經是極限了,等第2天早上起來,看著洗手間的化妝品全都被用了,自己比較私的服,也都從帽間扯出來丟的到都是。
而放在帽間的金銀首飾,更是一件都不留全都掛在兩個妯娌上,郎春花當場就炸了,拿著刀要砍死他們。
也是從那天開始,他們三家的關系降到冰點。
菜差不多都吃完了,孟大牛主詢問起孟福明和孟立農到底有什麼打算。
“我們也沒什麼別的想法,就是想在鵬城住下來,以后給孩子們在鵬城買房子,讓他們為城里人。”
孟福明態度堅定地看向孟大牛,自從看過孟海生的大平層之后,他再也不想回到下山村住他的小平房。
你們想留下來也不是不可能,我還是那句話,電視機廠這邊我隨時都可以給你們安排工作,但你們要學歷沒學歷要技沒技,只能從普通工人開始做。”
孟大牛這麼做是為了讓他們會到勞的價值,希他們能從基礎做起。
“而且也不能是因為是我弟弟,就有特殊待遇,你們在電視機廠當工人,所有的待遇都跟普通工人一樣。”
孟福明一聽孟大牛這樣堅決,自然很不高興,說什麼他們是親兄弟,怎麼能跟普通工人一樣,他要的工資最要比工人高一倍,而且職工宿舍要跟賀真一樣帶空調的。
看著孟福明獅子大開口,孟大牛心下一片無奈。
其實他讓弟弟兩家從普通工人做起,是希他們能夠有所改變。
只要他們勤勤懇懇工作,不耍,他們是他的親弟弟,他這個當哥哥的怎麼可能不照顧他們。
可現實就是如此殘酷,孟福明兩家連他第一道考驗都過不去,可想而知如果真的對他們委以重任,他們會鬧出什麼樣的禍端來。
有些人就算你在為他們怎麼著想,他們也不會到滿足。
孟大牛希他們一步一個腳印的往前走,而他們只想一步登天,不勞而獲。
“在工作這件事上,沒有談的余地,如果你們答應,下午就可以去電視機廠上班,如果你們不答應,在鵬城玩幾天,就回老家吧。”
“爸,你就不想說兩句。”
孟福明聽孟大牛這樣堅決,自然很不高興,他是來福的,不是來罪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