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海生這次在墨國待的時間長,等他回鵬城時已是春末夏初。
“老板,見到你真是太高興了。”
藍佑霖早早就在機場等著孟海生,兩人一見面藍佑霖就給孟海生一個大大的擁抱。
“唉,怎麼突然對我這麼熱,說,是不是有事求我?”
孟海生立馬警覺起來,藍佑霖無緣無故的熱肯定有原因。
“老板,你把十二生肖首拿回來,對我來說你就是民族英雄一般的存在,我給你一個擁抱也不算過分吧。”
“你給我戴高帽,就買幾個十二生肖首回來,我就民族英雄了,這也太夸張了。”
“怎麼就不是呢,你為國家做的貢獻可不小,只是你本人低調不張揚罷了。”
“如果是別人,不說別的,僅僅是把航母拉回來這一件事,就足夠吹噓一輩子了,你倒好,幾乎不提航母的事。”
“你要明白,樹大招風,我已經這麼低調了,還是總有人找我麻煩,如果再高調點,怕是什麼七八糟的事都能找上門。”
兩人一邊閑聊一邊上了保姆車。
“十二生肖首展出的時候,老板要不要親自出席?到時候會有好幾位大領導出現。”
“我就不去湊這個熱鬧了,你一個人出面就好,我從墨國帶回來不寶貝,這幾天應該會很忙,也沒時間參加這些活。”
從史芬·佩迪那里換回來的好東西可不,孟海生還沒時間好好欣賞,他準備找幾個人來一起看看,順便流一下。
特別是那玉璽,雖不是傳國玉璽,但也是康熙時仿制的,還是有一定價值的。
還有那些名畫,他對字畫研究不太擅長,但林謹言肯定會喜歡。
回頭讓他挑幾幅拿回去慢慢欣賞。
“老板,你可真了甩手掌柜了,什麼都不管。”
“沒辦法,誰讓我的團隊都這麼厲害呢。”
孟海生手下的將領可不,有他們在,他還是很放心的。
又是自己一個人在鵬城,孟海生直接去橙悅酒店住,他在鵬城的家實在太空,一個人住著覺得沒意思。
回到鵬城后,孟海生第一時間聯系了孟廣柱和孟芊芊。
電話打過去,他才知道,他們居然去度假了,沒在鵬城。
“唉,海生啊,我們還要過幾天才回去,你在鵬城待幾天吧。”
孟廣柱在電話里問孟海生。
“應該會待一段時間,你們好好玩,等你們回來我們一起聚聚。”
“行,回頭見。”
孟海生最后只能找賀真和孟大牛一起吃飯。
“海生,你那個十二生肖首展的門票能不能多給我幾張?我弟弟他們來了,他們去買票嘗試了好幾次都沒買到。”
“你是說孟福明和孟立農?”
“嗯,他們前幾天就來了,說是家里那邊沒什麼事,來鵬城玩。”
提起自己的兩個弟弟,孟大牛的臉明顯不太好。
“他們是自己來的,還是帶家人一起來的?”
“帶著媳婦和孩子們一起過來的。”
“他們兩家人全都住在你家?”
孟海生突然有種不好的預,孟福明和孟立農可都不是什麼好人。
按理說但凡他們有點出息,孟海生都會發財了,不可能不幫他們一把。
但這麼多年過去了,他們還是老樣子,那只能說明他們真的不行。
孟海生并不是小氣的人,家里幾個堂兄、堂妹他都幫過忙,不會無緣無故地孤立他們。
以前孟海生的飼料廠剛建的時候,那會兒最缺人,孟福明和孟立農也去過那里。
結果,兩人好吃懶做,只想等著別人把飯喂到里,卻不愿意付出。
這世上哪有那麼好的事?于是孟海生直接把他們開除了。
這麼多年過去了,兩人確實找過孟海生,可惜孟海生本不給他們機會。
他堅信狗改不了吃屎,懶了幾十年的人,讓他們變勤快幾乎是不可能的。
“他們說外面住酒店太貴,不想去。一開始在我家住了兩天,差點把我家弄得飛狗跳。春花氣得差點拿著刀砍他們,他們才聽我的話搬去廠宿舍住。”
“不過昨天我聽我爸媽說,他們嫌棄廠宿舍條件太差,想搬去你那個大平層和我爸媽一起住。”
孟海生直接笑了。賀真和其他工程師都住在工廠宿舍,人家都沒覺得不好,怎麼就他們覺得高貴到嫌棄工廠宿舍了。
“搬去我的大平層?開什麼玩笑。我讓二伯和二伯娘住那是出于愿意,我可沒打算給他們兄弟兩個住的地方。”
孟海生又仔細詢問了兩家的況,這才知道孟福明和孟立農帶著孩子一起來,主要是想讓孟大牛給這四個孩子找工作。
他們比孟海生結婚早,孩子現在都十八九歲了,也沒怎麼上學,整天游手好閑。
“我本來想給他們安排到電視機廠當工人,勤快點一個月也能掙不。”
“但他們知道我是老板,怎麼能讓自己的侄子當普通工人,非要我給他們安排個經理職位。”
孟大牛自己說到這兒都忍不住笑了。他們工廠的經理都是大學畢業生,且有富的工作經驗,最年輕的也都三十多歲了。
想讓幾個十幾歲的孩子來當經理,孟大牛自己想想都覺得荒唐。
孟海生聽著孟大牛的話,都覺得有些窒息,這是些什麼奇葩要求啊。
“大牛哥,孟福明和孟立農畢竟是你的親弟弟,我這個堂兄不好手你家的事。但你得想好怎麼理。”
老實說,孟海生有些擔心,擔心孟大牛理不了這兩個弟弟。
看他讓他們住進自己家,孟海生就覺得孟大牛還是太心。
如果是他,絕不會讓這兩個麻煩的弟弟踏進自家門檻。
郎春花是多好的人,卻被得要拿刀砍人,這得了多大的委屈。
“海生,我會自己理好的。以前,我總覺得我們是親兄弟,傷筋骨也連著。”
“我父母一直住在村里,我長年不在,他們兩個幫忙照顧,我就覺得他們占點小便宜無所謂,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也就過去了。”
“但現在我看清楚了,他們本就是心不正。我越是忍讓,他們越是得寸進尺。”
“他們都忘了,我孟大牛已經不是幾年前那個容易上當的傻小子了。”
聽孟大牛這麼說,孟海生到欣。這些年在鵬城打拼,孟大牛確實長了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