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所有事理完畢,傅延來到跟前,“大哥,你還有什麼不放心的嗎?可以直接問我的。”
沒必要還親自來這里監督。
傅啟坤道,“沒想到,你還真的這麼大方,把所有錢都捐出去了。”
傅延反應平靜,“聲明都發出去了,說到,就要做到。”
傅啟坤點點頭,“你就怕你蘇家那邊的人找你?”
對此,傅延依然表淡定,“他們不得我跟傅家離關系,現在如愿了,又怎會在乎這區區幾十個億。”
區區幾十個億?
傅啟坤角了。
這幾天,隨著傅老爺子去世的消息,傅氏集團價又在瘋狂下跌。
之前的那些合作商都沒能保住,他現在每天焦頭爛額,就怕這次的難關度不過去……
幾十個億是不多,但如果能投到傅氏集團,起碼還能起到一點作用。
可惜……
也只能是如果。
傅延擺明了不想和傅家人再有聯系,更不會管公司的死活。
傅啟坤直接開口:“既然如此,以后你自己,好自為之吧。”
傅延微笑:“你錯了。”
傅啟坤一愣。
下一秒。
傅延繼續說道:“不是我自己,我現在也不是一個人,以后我會和枝枝一起幸福的生活。”
傅啟坤:…………
這個孽子!
知道你以后就是沈家人了,嘚瑟什麼?
等傅延和盛從枝離開后,傅啟坤也匆匆上了車,立刻撥通電話:“zhif那邊的人約好了沒有?”
助理回答,“董事長,都已經約好了,zhif的宋總說明天會在京城……”
“定明天上午去京城的機票!”傅啟坤立刻說道,“通知財務法務,還有市場部那邊,明天跟我一起出差去談判。”
這一次,一定要拉到zhif的投資,幫助傅氏集團渡過難關!
……
翌日下午。
三點鐘,傅啟坤帶著屬下,浩浩來到京城郊區的一度假村。
所有人嚴陣以待,傅啟坤本人更是張又擔憂。
zhif是一家外資公司,但負責人宋硯卻在國無人不知,無人不曉。
聽說他是京城宋家的新一任家主,今年剛二十八歲,卻已經能讓宋家上下都折服于他。
上任后,宋家名下的所有產業在各個領域也發展極好。
尤其前陣子還和y國簽署了合作,即將建立亞洲最大的娛樂城……
既然宋硯愿意給這個見面的機會,說明對傅氏集團還是有興趣的,也就有機會拉到他們的投資。
“董事長。”
等了大半個小時后,財務部高管坐不住了,“這宋總怎麼還不來呀,都快四點了。”
其他人也紛紛附和:
“就是啊,到底有沒有誠意啊?”
“就算是我們求他,也不能這麼大牌吧?”
“我們這麼多人呢,不能就這麼晾著吧?”
“有點過分了啊……”
傅啟坤眉頭皺,剛要喊助理打電話催催,外面突然傳來一陣靜。
“來了嗎?”
“好像是來了……”
眾人忙起。
傅啟坤也站了起來,手指將前的西服紐扣系上。
房門果然被人從外面推開了。
服務生手示意,“里面請。”
待看到走進來的人,眾人都驚了。
傅啟坤更是口而出,“沈先生?沈夫人?你們怎麼在這?”
沈仲書和顧云岫也面面相覷,“親家,你這是……”
傅啟坤西裝革履,還系這領帶,穿的很正式。
更別說一屋子的高管,各個都起站著,架勢極大……
顧云岫猜測,“你們也是來見蘇家人的嗎?”
蘇家人?
眾高管都沒聽懂,什麼蘇家人啊?
傅啟坤卻瞬間反應過來,“你們走錯房間了。”
看來沈家人是來京城見傅延的家人,沒想到也約在這個地方,還走錯了房間……
顧云岫:“啊?”
沈仲書則忙問服務生,“這里是煙雨閣包廂吧?”
服務生猛點頭,“對的沒錯。”
沈仲書:???
顧云岫也忙抬頭看了看,“是沒錯啊,上面寫著呢,煙雨閣。”
就在眾人莫名其妙的時候……
“歡迎臨,請這邊走。”
外面又傳來聲音。
隨后傅啟坤便看到,由穿著黑西裝的男人領頭,后面跟著進來十幾個統一著裝的服務生,依次排列隊,雙手合并,彎腰鞠躬。
然后異口同聲的喊,“歡迎宋老夫人,宋硯先生,盛從枝士蒞臨度假村。”
不只是傅啟坤,這一下子,就連沈仲書和顧云岫都震驚了。
等再看到鶴發紅,一唐裝打扮的宋老夫人在傅延和盛從枝的攙扶下,緩緩走進屋里。
領頭的西裝男上前,“宋老夫人,宋先生,盛小姐,歡迎臨。”
宋老夫人對他點了下頭,“好了,你們都出去吧,這是家宴,不需要那麼多的服務。”
“好的,宋老夫人。”西裝男帶著服務生很快離開。
宋老夫人則抬眼,一一掃視過現場眾人,最后目落在沈仲書和顧云岫的上,“二位這氣質,應該就是我外孫媳婦兒的父母吧。”
沈仲書和顧云岫這時才恍然大悟。
什麼蘇家人。
人家姓宋!
而傅啟坤也同樣震驚如斯。
所以傅延就是宋硯,也是宋家的現任家主,更是zhif集團的ceo,掌管著傅氏集團命運的關鍵人?
等助理低聲問道,“董事長……”
傅啟坤抬手制止了他。
跟著,他直接開口說道,“都走吧。”
說完第一個率先離開。
眾高管莫名其妙,但看著董事長都走了,只好也紛紛拿起東西,迅速跟上。
至于包廂。
傅延就這麼看著眾人悻然離去,細長的丹眼微微瞇了瞇,隨即收回視線,微笑的上前,“外婆,枝枝的爸媽是特地從港城來見你的,想跟你商討下在京城舉辦婚禮的事。”
宋老夫人嫌棄的看他一眼,秒切笑臉,“好說好說,宋家確實也很久沒有喜事了,這個婚禮該辦,但也應該由我們來辦。”
顧云岫也沒推辭,“那就這麼說定了,港城的婚禮是六月六號,由我們沈家來辦;京城的婚禮就定在9月9號吧,由你們宋家來辦。”
于是宋老夫人問,“為什麼是9月9號?”
中間隔了三個月,未免太就。
沈仲書笑著回答,“這兩個日子都是找大師算過了的,希阿延和枝枝兩人順順利利,長長久久。”
宋老夫人懂了,“原來如此。”
傅延則來到盛從枝邊坐下,直接握住的手。
等盛從枝看過來……
他微笑的起角,兩人目纏,眼中仿佛只剩下彼此。
(正文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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