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我這部劇還有很久才可以殺青,等殺青之後要忙這個方麵的通告。”顧青黎委屈的語氣,言語中充滿了幾分無奈。
這些都是最喜歡要去想要做的事,怎麽能讓割舍二選一呢?
席墨梟默不吭聲,什麽都沒有說。兩人之間的矛盾再次升級,之前因為拍戲這件事,他們都沒有解開自己心裏的心結。
現在因為這個問題兩人再次產生分歧,這也算是陳芝麻爛穀子的事,一直擱在這裏沒有解決。
空氣出奇的安靜,這明顯就是氣氛不對。
某人的手機不合時宜的響起。
顧青黎放枕頭底下拿出自己的手機,不得不承認覺有些奇怪,已經晚上十點,還會有誰給自己打電話?
一看是個沒有備注的陌生號碼就不太想接,這種時候多半是不認識的人。如果有什麽演戲方麵的事,肯定就會直接聯係經紀人Alan。
把這些陌生的號碼要麽就是打錯了,要麽是擾電話或者就是們給的擾電話。
“想接就接,說不定有人有什麽事找你。”席墨梟一眼就看出顧青黎眼中的猶豫。
顧青黎快速按開接通鍵,“喂,你好!”
“是青黎嗎?”
一個男人的聲音響起,有些試探的口吻,看來不太確定自己有沒有打錯電話。
“是我,請問你是哪位?”顧青黎一震更是一頭霧水,從來沒有跟哪個男人這麽悉過,誰這麽的名字,有些心虛的看了一眼自己老公。
不知道這個大醋壇子會不會生氣?本來兩人冷戰的氣氛剛剛好一點兒,現在又開始。
席墨梟坐在一旁一聲不吭,心裏早已經怒火萬丈。究竟是誰這麽不長眼,不把他放在眼裏?他跟顧青黎兩人的婚事全天下人都知道,怎麽還有人賊心不死?
“青黎,我是金萱恩!這麽晚給你打電話實在有些抱歉,今天我回來收工的時候聽他們說你在車上昏倒,所以想打個電話確認一下病嚴重不嚴重。”
金萱恩說話的語氣中充滿了些許含蓄和害,大概隻有他心裏最清楚是怎麽回事。
“謝謝前輩的關心,其實沒什麽大礙。嗯,我隻要休息一下就好了,馬上就可以回到片場拍戲。”顧青黎表示謝,到這突如其來的關心還真是有些寵若驚。
“我席墨梟的人舒服不舒服不需要其他人擔心,如果沒有什麽事的話,那就先掛電話吧,我們要休息!”席墨梟在一旁淡淡的開口。
是別人給他老婆打電話,錯又不在顧青黎上。所以他就算再怎麽吃醋也分的清楚到底誰是罪魁禍首。
“好的,那有什麽事我們回頭再聊。”金萱恩好像明白是什麽意思,識趣的掛了電話。
顧青黎角扯出一笑容,探尋的眼神看著席墨梟,他現在臉上的表不知道是生氣還是什麽。以前從沒見過他有這麽強烈的保護,隻覺好笑。
“看我幹什麽,我臉上又沒有什麽答案。這麽晚了還不早點休息,還在這裏玩。”席墨梟被看的有些不太自然,催促顧青黎睡覺來掩飾自己此刻的尷尬。
他也意識到自己剛剛的反應有些失態,大概是在吃醋。以前從來沒想過自己會因為一個人著急的跳起來,但是一切都因為顧青黎的到來發生巨大的改變。
“我是看看你現在心裏在想什麽。剛剛是不是吃醋了?你應該知道我跟金前輩沒什麽,現在一起演對手戲,大概是太擔心我生病。”顧青黎臉上的笑意沒有停止。
“我剛剛的表現很糟糕很明顯嗎?那實在是太不符合我的份了。”席墨梟認真的詢問,他確實想知道自己剛剛表現怎麽樣。竟然有一天也會羨慕嫉妒恨,嫉妒的發狂。
“好啦,不要再有任何的瞎想!快來睡覺吧!”顧青黎忍不住開始打哈欠,一隻手拍著自己旁邊的枕頭,雖然是病床,但還是要睡一起的。
席墨梟兒沒想到自己在醫院裏呆就是一整天,直接把自己辦公的地方從辦公室挪到醫院。這一整天全都待在自己老婆旁,不管旁邊病房的兒子。
很好的詮釋了什麽做老婆才是真,兒子隻是意外。
“誰說要睡覺了?既然你這麽神,那我們現在要個孩子吧?”席墨梟角邪魅的一笑,掀起被子蓋在自己跟顧青黎的上。
“啊,你個臭不要臉的,我要人了!”顧青黎嘻嘻哈哈,接著被席墨梟堵上!
清晨第一縷照進病房,顧青黎現在還在夢鄉當中,昨晚上勞累一夜,今天當然要好好休息。
已經上午十點,到了醫生查房的時間,顧青黎兒沒有半點兒要醒來的意思。席墨梟躡手躡腳坐在旁邊的沙發上開始理公務,
醫生推門進來,後帶著一大堆實習生。查房是他們每天的慣例,實時關注病人的病。
“剛才那個患者的病還真是見,我從上學到現在都沒有聽說過這種病。就連在書本上也從來沒見過,想不到今天竟然親眼見到一個這種患者,實在是長見識。”
一個生言語中充滿震驚,果然大千世界,無奇不有。
“咱倆差不多,我以前在書中看到過這種病。我的導師說這種病非常罕見,他也沒有親眼見過。我晚上就要回去打電話跟我導師說這件事,讓他知道我現在有多牛氣。”
旁邊一個男生也津津樂道,對他們這些學醫的來說,最開心的事莫過於看到一個活生生的病例。
“雖然說見到這種病例很開心,但同時也有幾分淒涼。目前在世界上還沒有治這種病的藥,一直到現在都是一種不治之癥。”
一個生有幾份多愁善,一直以來都懷疑自己選錯了專業,總是在醫生這個親眼目睹生離死別。
“這就是我們存在的意義,不僅要給病人看病,還要從病人的上總結出治療的辦法,再去突破新的不治之癥。”醫生總結收尾。
這些實習生口中的病人是他接待的一個患有奇怪病的病人,病人如果不住院治療,在家裏不久就會死掉。但是在醫院也隻是換種方式續命而已,他的壽命隻有短短的20年。
席墨梟此刻的眼神都快能要殺人,充滿殺氣的盯著這幾個不速之客。沒看到病房裏還有人在睡覺嗎?在這裏嘰嘰喳喳吵什麽吵?
“我們是來查房的。”一個實習生怯怯的開口。不知道為什麽麵前這個男人有強大的氣場,讓他站在他麵前不由自主開始有些害怕。
“我當然知道你是在查房的。我也知道你們是醫生,但是請不要在這裏廢話。”席墨梟冰冷的眼神看著他們,床上那個小寶貝兒已經有些不耐煩的皺眉頭。
顧青黎起床氣非常嚴重,他比任何人都清楚。如果早上沒有讓睡飽就把起來,後果很嚴重。
“我們……”生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怎麽會有人說話這麽霸道不講理?什麽廢話?他們說的話怎麽能廢話呢?
席墨梟眼神再次聚集到自己電腦屏幕上,跟其他公司談的合同還沒有談攏。現在沒工夫跟這幾個人在這裏廢話。
主治醫生什麽也沒有說,徑直走向病床邊。對病床上的人一陣檢查,重複一直做一個檢查,時而皺皺眉頭,好像有什麽不太好的發現。
席墨梟也發現醫生的異常舉,放下手中的電腦,走上前來。當然沒有什麽事能比顧青黎的安全還要重要,難不他們昨天晚上幹壞事兒又影響到了什麽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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