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,要單獨離開。」寧澤道。
清夜國主皺著眉頭,「對方軍隊太過強盛,你就算是單獨離開,你又能去哪裏?」
寧澤環顧四周,目已經越遙遠距離看清了四面八方。
敵人不只是來自於七大陣營的強者,最為強大的那些充斥著野蠻的氣息,那些土著也盯上了他!
若不是這樣,就他們這一支軍隊在十萬軍隊中並不起眼,本沒有針對的必要。
「我既然開口,自然是能夠躲掉,反而是你們,恐怕是有麻煩了,這次他們準備的很充分,你們需要突圍。」
「最好,選擇這個方向。」寧澤遙遙一指,這一個方向是他看到敵人最的,全力進攻突破並不艱難。
清夜國主臉沉重地點點頭,他們相信寧澤的偵查能力。他現在也沒有阻攔寧澤的理由,既然寧澤做出決定,漫長時間的相,他知道寧澤肯定不會害他們。
「話不多說,我該走了!」
寧澤一抬手,後的宮殿化作一道流融到他的。
一劍破開空間,寧澤化虹而去,原地只留下一道虛幻的神力化,不過也在逐漸凝實。
寧澤的分遙著遠的虛無之地,輕輕地道:「我覺他們是沖著我來的,到時候你們和我分開逃亡。」
清夜國主看著眼前神力化重新凝聚出真,心中很是羨慕,這等才是真正的復活之,分能夠接收無盡神力化為之軀,同樣還能隨時消散。
就眼前分的戰力來說,也就是一至寶會差一些,這才是完的分!
……
渾沌無序空間深,寧澤以不可測的速度在這其中穿梭。
擎穹核心之,他負手眺。
事到如今,他已經大陸皆敵。
十億迴的囚籠之戰,他不斷長,到了今天這等實力,已經強過當年的晉之神王。
也正是如此,那些強者似乎已經確定了源跡在他的上,並且對他的容忍已經達到了極限,要對他進行特殊的理。
寧澤當然不會坐以待斃,那一尊分就是為了那些諸強!
他真正的本尊還在混沌之中潛伏,如今不過是金蟬殼將擎穹帶走!
「你們終究是選錯了對手!當你們把目匯聚在我上的時候,你們就已經錯了。」
寧澤角勾勒出一微笑。
源跡,他從來不在乎什麼源跡,他能用自己力量來掌控世界,為什麼還要這把『鑰匙』。
再說,源跡明明是在羅峰上。
他也算是功地在不經意間騙過了全大陸!
一旦源跡徹底覺醒,那場面定然非常彩!
「就是可惜千鈺……」
只不過是征戰了一次,就無法再投到戰場中,寧澤有些意猶未盡。
後面,他只能使用無形無相變另一位神王再次參戰,但是這次參戰可沒法出盡全力,擎穹無法用,千鈺無法用,無盡的神力不能暴,諸多方面的桎梏,讓他無法在戰場中酣暢淋漓。
「先將擎穹帶給本尊!」
寧澤在混沌無序空間之中的速度越來越快,逐漸達到了一個極限,在這種狀態下,就算是那些掌控便於穿梭的規則之力的神王也不過如此。
擎穹乃離開這一方源世界的依仗,絕對不容失。
……
荒蕪之地。
蒼穹之上出現了一面無比巨大的金幕,而在東南西北四個方向則是出現了一面面雷霆紫幕。
下方九幽之地出現的是一面褐的玄黃之幕。
這些芒無盡廣遠,最終在遙遠之接在一起。
這些幕不只是在表層世界,就連混沌虛空,混沌幽冥,都被這些幕刺穿。
金幕下沉,紫幕收,玄黃之幕上升。
空間在一點點地。
而在這空間之中,寧澤一玄青戰甲凌空而立,他面平靜地看著幕之外的戰場,沒有毫被囚的擔憂。
那裏,一方來自土著,一方則是來自於七大陣營,無數神王決戰一團。
一開始並非是兩方之間的戰鬥,而是寧澤和土著之間的戰鬥,只不過隨著七大陣營強者的加,他反而是閑了下來。
當然這就是他的目的,以他為餌,只要靠近土著的強者,那麼七大陣營絕對不會放任土著將他帶走。
就像是現在,七大陣營都在和土著征戰,自然也就沒有心思去管清夜國主他們。
寧澤看著眼前的畫面,依稀能夠想像當初三千維度的天才是如何與土著進行戰。
萬千法在空中匯聚,碎了虛無,一道道凜冽的黑在閃爍,那代表著渾源的力量藏著爪牙。
哪怕戰爭到了如今的程度,對於無盡起源大陸的破壞依舊是九牛一,就連完全打破虛無都做不到,這來自源世界最終的力量無比強大。
看著那無數戰,寧澤的臉上的笑容洋溢。
他如今可是神王!
當初在妙然法會之時,他都能從稱聖戰之中領悟道韻。
如今他為神王,自然也能無數神王之戰中領悟規則。
和平時的大戰不同,那全都是三千維度的天才,絕大多數都是修鍊宇宙之道,『道』之爭還沒有那麼明顯。
如今。
土著在用他們所掌控的力量詮釋著什麼做『野蠻』,以本能的方式掌控天地撬規則,一舉一都帶有強悍的實力。
而修鍊宇宙之道的神王則是比較文明,從領悟法則到領悟道韻,最終領悟規則,循序漸進,可以說是非常的巧妙。
前者相當於『偉力歸於自』,將規則烙印在本能之中,戰爭之時如臂驅使。後者則是注重一個演化,將規則剖析開來,一點點進步,最終就系。
兩者之間相互印證,兩種道在鋒。
以寧澤如今的修鍊境界,早就將兩種修鍊之道完全解析,以兩種不同的方式領悟規則,那效果可不是1+1那麼簡單,本來晦的規則變得十分清晰,以一種超乎想像的速度在飛速提升。
這一戰,不知持續了多久。
土著神力浩瀚,七大陣營的強者則是數量眾多。
最終,還是七大陣營的強者獲得了勝利。
而那戰利品,毫無疑問就是寧澤。
此刻,他已經被囚在邊長100億年的菱形幕之中,這是一由神王主兵為基石,聯合催的囚籠,放眼起源大陸現在的神王沒有一人能夠從中逃。
「先帶回去!」
沒有毫遲疑,略佔優勢的七大陣營帶著寧澤離開。
再次停下來時已經來到了一方軍陣之中,這裏類似於總指揮部。
無數神王著高臺上菱形幕中的影,就像是在看獵。
「獲得源跡竟然還敢到跑,如今落我等手中也算是咎由自取。」
寧澤沒有理會,站在幕之中,神淡然地看著諸多神王,七大陣營族類不同,在這裏倒是一次看了個遍。
「源跡在哪裏!」
森的聲音從背後傳來,寧澤只是目朝著側瞥一眼就不再理會。
他如今雖然是階下囚,卻也不是那麼容易束手就擒。
這法陣強則強矣,但是又如何奈何的了他?
要知道,這法陣也是由諸多神王的主兵聯合施展,單純的一位神王攻擊無用。
而那能夠讓法陣破滅的威能,也足以讓他隕落。
只是一分罷了,若是好好的,他也想在這裏藏著,也讓那些神王關注他留在外界的分。
但是他們肯定不會這麼做。
那麼話又說回來,連分都無法擊殺,他又何必將這些強者放在眼中。
「到了我等地盤還敢放肆!」
一頭渾披著紫盔甲的異悶聲道,目看著寧澤十分凌厲。
寧澤微微應,這頭異雖然也做異,卻不是生靈,而是一巖石生靈,歸屬於晶族類。
站在石臺前列的諸多強者對視一眼,隨後默默點點頭。
頓時間,天地變幻,世界都在震,無數玄奇的景象在周圍衍生。
那並非是來自於現實,而是虛幻的神意志化形。
此刻,上萬神意志在疊加、融,隨後一同沖寧澤的神識海。
轟隆隆!!
虛空中傳來異響。
在那般偉力進到寧澤識海中時,陡然間到一強大的阻力,那無數道意志攻擊直接被阻攔在外。
不過,這些時間也足夠讓他們看到了!
「宇宙!」
「神宇宙!」
「虛幻宇宙!」
一聲聲驚呼從這些神王的口中傳出,無數神王為之震撼,面驚駭。
他們本來只是想讓寧澤明白目前的境,要是能夠直接獲得源跡最好,若是不能獲得也很正常,神王可不會有什麼骨頭,今日之辱也足以讓寧澤好生修鍊,那麼源跡覺醒的時間也就能快了。
但是誰也沒有想到,他們集結那麼多神王的意志,竟然連防都沒有打破,那般浩瀚無垠的宇宙,那強韌無比的意志,遠遠超過在場每一位神王。
看似上萬神王的意志融,但那也只是把霧氣變了水,而寧澤的神意志就相當於宇宙最強合金。
兩者之間雲泥之別,哪怕寧澤只有一個人,意志卻不是這些神王能夠撼的。只要沒有人比寧澤的意志更強,那麼就永遠不會打破防,這是本質上的差別。
神意志無法手,他們又不是真的要將寧澤擊殺,那麼他們就沒有任何對付寧澤的手段。
「宇宙不在!他依靠的是腦海中的虛幻宇宙,這……是哪一流派?」
如今諸多神王總算是明白為何寧澤的神力無窮無盡,那虛幻的宇宙廣袤無垠,雖然是虛幻的宇宙,卻並非虛假,只不過正常宇宙依靠的是神力,而虛幻宇宙依仗的則是虛幻神力。
隨著一聲驚呼,無數神王清醒,看向寧澤的眼神無比複雜,事比他們想想還要更加棘手!
現在已經不再是怎麼獲得源跡的問題,他門連寧澤這個人都對付不了,想獲得源跡又從何說起?
似乎眼前只有一個辦法,那就是等源跡覺醒,他們將寧澤擊殺!
然而,在場之中的不神王有了其他的想法。
那虛幻宇宙看起來無比玄妙,他們想學!
或許這就是突破的另一種辦法!或許這就是源跡的偉力,這是突破的真正方法!
無論是哪一種,寧澤的價值都無限提高,而那源跡也更加讓人眼饞!
囚之旅就此開始。
無論那些神王做什麼,寧澤巍然不。
……
外界。
戰爭依然在持續,並沒有因為寧澤被抓就因此停止。
如今土著也沒有繼續與七大陣營為敵,而是選擇了落井下石。
而生靈族類的戰場一片狼藉。
潰敗,潰敗,潰敗!
不停地潰敗!
之前生靈族類還能組織有效的反抗,目的就是為了消耗敵對神王的實力,然而現在局勢變化了。
碾的戰爭真正開始,現實是殘酷的。
有強者掌控的神力和沒有強者掌控完全是一個概念。
之前嗜鬄淵一戰,無數神王出手直接將周圍四個疆域沉淪,徹底化為虛無。
那是無盡疆域被徹底湮滅!
寧澤的神力堪稱無盡,無垠聖地也只是一方城池的領地,兩者之間相差十萬八千里。
但要說毀滅,以寧澤如今實力,將當初整個鎮沅宗的疆域化為虛無也不是難事。
如今這般戰局,生靈族類無法形有效的防守,那麼敵對陣營就有更多的神力來摧毀疆域。
一旦疆域被摧毀,那就只能放棄,無數稱聖只能帶著麾下逃離,小型宇宙卻沒有那麼容易離開,都會被那些敵對陣營摧毀。
這也就導致,隨著疆域的缺失,那些失去宗門勢力的稱聖就沒有了神力源泉,實力下降,神力也會匱乏。
越到後面,戰局就越加不堪一擊。
七大陣營的神王以恐怖的速度朝著生靈族類疆域的核心前進,大片大片的疆域被虛無隔離!
諸多疆域變得孤立無援,只能朝著核心之地遷徙。
……
漫長時間。
又是一個十億迴。
寧澤依舊在那囚籠之中。
他閉目養神,哪怕經歷無數次神意志攻擊,也只當是清風拂面。
那七大勢力的神王還想著源跡,可惜源跡不在他的上,這些終究只是無用功。
至於那生命世界,寧澤對他們不予以理會,那是他機緣巧合之下練就的。
或許有人能夠創造出真正的《生命世界》修行之法,但這個時間不好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