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著笙笙說出來的話,薄晏微愣了下。
又不想離了?
為什麽?
實在不明白這善變的丫頭心裏到底怎麽想的,本來也不想離的薄晏,也猶豫了。
他看著笙笙,問出聲來。
“如果不離,那你能保證以後去隔壁嗎?”
隻要笙笙向他保證能去隔壁,盡可能跟褚南弦保持距離。
他也還是會繼續跟把婚姻維持下去的。
若不能保證的話……
薄晏不敢想那樣的後果。
一想心尖兒就沒由來疼得難。
葉笙笙坐在床上,低眉想了想,實話道:
“如果弟弟需要我的話,我還是會過去的。”
薄晏臉一變,追問,“他天天有事沒事給你打電話,你也會過去?”
葉笙笙沒否認。
也知道這樣不好。
可那是的弟弟啊。
弟弟又不是一個十幾歲懂事的大男孩。
他才六歲,他能有什麽壞心思。
肯定是需要,想才會給打電話的。
薄晏看著笙笙就非去隔壁不可的態度,頓時又失頂。
連著整張剛毅消瘦的俊臉都沉了下來,聲音如冰。
“既然如此,還是離吧!
我再問你一遍,想要什麽我一並都加在離婚協議書上,不然到時候可別怪我舍不得給你。”
氣死他了。
這個鐵石心腸的臭丫頭。
他要的很多嗎?
不過就是讓去隔壁。
管小政言的事。
又不是讓真的一點都不管。
怎麽能一點都不顧及他的。
薄晏覺口像是被了一塊巨石,沉重的讓他不來氣。
葉笙笙坐在床上,看著老公又冷下臉生氣的樣子,眨了眨眼,回拒道:
“我什麽也不要,我也不想離,我隻能答應你,盡快去理好我弟弟的事。”
如果沒有昨晚薄晏抱著哭,求著別離開的事兒,或許就答應離了。
但一想到這個男人心裏那麽,那麽舍不得離開。
葉笙笙覺得自己的心就算是石頭做的,也於心不忍將他丟下。
“你怎麽理你弟弟的事?這一切擺明了就是褚南弦的心設計。”
薄晏不想跟耗下去。
態度堅決,“我厭煩現在這樣的生活,還是就這樣吧!
這套房我留給你,離婚協議書我會擬好到時候讓席呈送來給你簽字,以後,我不會再來了。”
他真的被笙笙傷了心。
不願意再為了委屈的連自己的尊嚴都不要。
深深地凝了笙笙片刻,薄晏轉過毅然離去。
葉笙笙張口喊,“老公……”
有氣無力的喊聲,並沒有挽留住薄晏的腳步。
最後也是眼睜睜地看著他消失在眼前。
或許也覺得,現在的沒資格說出挽留的話。
會盡快去理好弟弟的事的。
薄晏走出房間的時候,還是猶豫了下。
他在想要是笙笙願意跑出來抱住他,哭著求他別走,像以前那樣討好他。
或許他真會心地再給一點時間。
可是沒有。
他走到樓梯口,甚至下了樓,都沒見笙笙追過來。
薄晏心灰意冷,最後生氣地直接出門。
完全沒注意到廚房裏,傅行之也剛下來正在做早餐。
葉笙笙無心再睡,起床洗漱。
之後便去了妹妹的房間,沒管離開的薄晏。
傅行之也沒喊住薄晏。
不知道他一早出門是為什麽事。
想著薄晏要是不在的話,他更能好好跟笙笙談談,便就繼續做自己的早餐。
江南是一早從外麵回來的。
走進家看到廚房裏忙碌的男人,有些丈二的和尚,不著頭腦。
“傅行之?”
滿臉疑,走到廚房盯著係著圍的男人打量。
“你怎麽會在這兒啊?誰讓你來的?你難道不知道笙笙看到你會生氣嗎?”
有段時間沒見著這老男人了。
還別說,比之前憔悴消瘦了不。
但帥還是帥的。
傅行之見江南是從外麵回來的,盯著答非所問:
“你為什麽一早從外麵回來,一個人在外麵過夜?”
江南哼了一聲,傲道:
“你管得著嗎?我勸你還是趕走吧,要是讓笙笙看見你,後果可不堪設想。”
什麽破舅舅啊,之前那樣對笙笙。
現在還好意思來求原諒。
要是笙笙,也不可能會原諒這樣的舅舅。
尤其這樣的舅舅,還培養出一個那麽壞的傅依諾。
傅行之沒理會江南的話,繼續手做早餐。
邊做邊問:
“你想吃什麽?我現在順便幫你做。”
江南是覺有些,懶散地在客廳的沙發上躺下,隨口道:
“隨便吧,做你拿手的,也好讓我嚐嚐你的手藝。”
是嚐過阿逐的手藝了。
還不錯。
想知道現在的男人難道都會做飯?
畢竟聽說,現在不會做飯的男人,一般都娶不到老婆。
傅行之忍不住多看了一眼江南,心中對還是有些好的。
隻是他忙於自家的破事,還要經常去醫院看傅律,又得安父親,更要想辦法求得外甥的原諒。
所以沒時間追求自己想要的。
既然有機會到江南,傅行之覺得他應該為自己心中所想,付出一點行了。
想著外甥估計很快就起床了,他忙收回目趕準備吃的。
保姆在旁邊打下手。
葉笙笙照顧妹妹洗漱好下樓的時候,看到餐廳裏坐著江南跟傅行之。
倒沒覺得什麽,直接牽著妹妹朝他們走過去。
傅行之看到外甥過來了,趕忙給拉開椅子,笑著招呼:
“早啊笙笙。”
葉笙笙沒看他,看向江南,“你什麽時候回來的?”
江南吃著味的早餐,抿著笑沒回。
而是看著反問,“怎麽就你跟小嬋,我表哥呢?他不吃嗎?”
葉笙笙臉變了下,遞給妹妹勺子。
“他出去了。”
“啊?這麽早出去嗎?”
“嗯。”
江南倒也沒在意,但又忍不住提醒。
“笙笙啊,別怪我說你,你最近的行為讓我表哥很不滿意。
要不你看看小政言的事管一點,多在乎在乎我表哥的?”
自己的老婆天天往別的男人家裏跑,要是表哥,也不了。
幸得表哥寬容大度,能理解笙笙。
要換別的男人,早就跟笙笙鬧了。
葉笙笙埋著頭不語。
薄晏說他以後都不過來了。
想來清醒的他,是非離不可的吧。
還是盡快理好弟弟的事,看看等席呈送離婚協議書過來之前,還有沒有挽回的可能。
“你們倆在說什麽?小政言怎麽了?”
坐在旁邊的傅行之一臉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