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江南對自己敵意也大,傅行之聲音溫和。
“我們換個地方,坐下來吃頓飯好好聊聊可以嗎?”
“我沒空。”
江南才不給他好臉,看向不遠筆直站著的黑保鏢。
“你們那兩個人是吃幹飯的嗎,有人混到這兒來都沒注意。”
保鏢聽聞,趕跑了過來。
見是傅行之,二人忙禮貌催趕。
“傅總,麻煩你即刻離開,不然我們要手了。”
傅行之還站在那兒不,雙眸深邃的盯著江南。
還想再挽留一次,“江南,給我個機會,我會跟你把話說清楚的。”
“你可拉倒吧,我跟你沒什麽可說的。”
江南覺得這人越來越惡心了,示意兩個保鏢。
“愣著做什麽,把他弄走。”
保鏢正準備抬手拉傅行之時,傅行之甩開他們的,沉了臉道:
“我自己會走。”
臨走前他又看著江南,深款款地說道:
“不管你信不信,上次我是有苦衷的,你先幫我照顧好笙笙,有機會我再慢慢跟你談。”
知道再留下也是徒勞,他識趣地轉離開。
江南杵在那兒,看著老男人遠去的背影,聽著他說出來的話,隻覺得可笑。
這男人不會自以為是的認為還喜歡他吧?
現在已經是有男朋友的人了。
對他,早就沒了任何興趣。
收回目,江南來到隔壁大表哥的病房門口,抬手敲門。
等了半天,席呈才過來開門。
看到門口站著的是江南,他問:
“江南小姐,有什麽事嗎?”
“肯定有事啊。”
江南直接越過他,走進病房來到大表哥邊。
見他大汗淋漓,因為鍛煉痛得臉通紅,瞧著都有些心疼。
卻還是忍不住道:
“剛才傅行之裝扮醫生的模樣,去了笙笙的病房,把笙笙給惹生氣了,你過去安安吧。”
是不知道怎麽安人。
想著大表哥就在隔壁,還不如來喊他。
薄晏臉一沉,冷了聲音,“保鏢都是幹什麽吃的,會讓傅行之混上來。”
知道笙笙最討厭的人就是傅行之,他一把丟了手中的拐杖,跌坐在椅上便去隔壁的病房。
旁邊的席呈忙頷首跟著他。
“是我的疏忽,我這就把他們開了,換新的人過來。”
薄晏沒搭理,徑直去看自己的媳婦兒。
江南也沒跟過去。
想著他們兩口子在,過去不就是電燈泡嗎。
所以懶散地直接在表哥病房的沙發上躺了下來。
葉笙笙坐在床邊,想到婆婆說的那些話,心裏怎麽都緩不過勁來。
見薄晏坐著椅過來,想裝著什麽事都沒有,強歡笑一下都笑不出來。
薄晏徑直來到的床邊,拉過的小手在手心裏握著,愧疚道:
“抱歉,我的人太無能讓傅行之混了過來,他沒對你做什麽吧?”
葉笙笙看著眼前的男人,想到婆婆帶過來的那個孩,心口又沒由來泛酸。
很難,也不願意傻啦吧唧的把什麽都藏在心裏,從而鬧出什麽誤會來。
想了想,問道:
“老公,要是你媽媽不願意接納我,甚至要阻止我們倆在一起,你會怎麽做啊?”
至於傅行之的事,是就沒放心上。
也不願意因為那個人,耗了自己。
薄晏蹙眉,笙笙的問題讓他有些莫名。
他抬手著黯然的小臉,溫聲細語道:
“這種事永遠都不會發生,我的個人問題,我媽參與不了。
就算我媽不待見你,不想讓你進薄家大門,那我們不回去就是。”
不知道笙笙怎麽會突然問這樣的問題,薄晏為了讓安心,態度堅定地說道:
“放心吧,我在外麵有大房子,等我們出院之後就搬過去住。
再請很多的傭人,到時候讓你為新家的主人,什麽都是你說了算,好不好?”
葉笙笙,“……”
看著麵前男人對自己的真誠跟毫無保留的付出,心裏忽然就暖了。
俯過去抱住他,發自心歡喜地說:
“房子大的話,那我們生四個小孩,三個男孩,一個孩。”
薄晏一聽,將推開有些哭笑不得地問:
“你確定你要生這麽多嗎?又為什麽不是兩個男孩兩個孩呢?”
葉笙笙小一翹,傲道:
“我要三個哥哥照顧妹妹一個人,這樣就會特別幸福,誰都欺負不了。”
不是一個從小缺的人。
若不是前幾年父母車禍去世,家庭變故,也不會淪落到寄人籬下。
不寄人籬下也不會及早會人間冷暖。
這段時間葉笙笙覺得自己見識到了諸多的不公跟現實。
有時候也被欺負得很慘。
要是以後的兒有三個哥哥護著,那誰還敢欺負了。
薄晏知道,因為傅行之他們的作為,讓笙笙心裏留下了傷痕。
自己經曆過的一切,不想再讓今後的孩子也這份罪,所以想要多生男孩來保護妹妹。
他心疼地看著說:
“好,那我們就生三個兒子,一個兒。”
葉笙笙又想到自己承諾褚南弦的事,便道:
“我想妹妹了,妹妹這麽久沒見到我們,可能也想我們了吧,要不你讓江南回家把妹妹接過來,可以嗎?”
薄晏覺得,有江南在應該會照顧好那小孩的吧。
於是他沒猶豫的點頭答應,“好。”
隨即看向門口的席呈吩咐,“把江南喊過來。”
很快,江南被喊過來,站在一邊懶洋洋地說:
“我還特地留機會給你們兩口子獨呢,非把我喊過來做什麽?”
薄晏看著吩咐,“你去公館把小嬋接過來。”
“啊?”
江南皺起小臉,很抗拒,“接過來做什麽?沒那麽哭鬧,你們倆又有傷,誰哄啊?”
“見到笙笙就不會哭了,去接過來吧。”
怕江南自己開車不好照顧小孩,薄晏又看向席呈說:
“你跟一起去,現在去。”
席呈自然不敢違背,還微笑著示意江南,“走吧江南小姐。”
江南撇撇,看向葉笙笙。
“笙笙那你跟你老公待著,我去接孩子了。”
葉笙笙點頭,還客氣地說了一句,“辛苦了。”
江南揮揮手,消失在病房門口。
等跟席呈趕到薄公館的時候,尋了一遍公館都沒尋到小嬋。
最後隨便抓著一個下人問了才知道,那孩子早就被送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