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管,你快去哄,不要讓姐姐哭,姐姐哭我也想哭,你快去哄呀。”
小政言皺起小臉哭起來,扯著薄晏的手想要拖走他。
薄晏還在氣頭上呢。
但看著眼前的孩子,想著之前那個也不過是個大孩子。
他何必跟一個大孩子計較。
不得已又把心裏的不愉快憋著,起跟著小政言出了房間。
葉笙笙埋頭坐在餐桌邊,一邊紅著眼一邊苦地嚼著米飯。
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這麽委屈。
反正薄晏那句‘你怎麽不嫁給他’,真的深深地傷到了的心。
他或許直到現在,都還沒把當家人吧。
而,卻掏心掏肺早已把他當了自己的丈夫,明明是一家人,發小來做客,卻還得看他臉。
這樣的婚姻,真的是想要的嗎?
薄晏來到餐桌前坐下,瞥了一眼葉笙笙,見埋著頭吃個飯也是慢吞吞地,他沉著聲音開口:
“我又沒說你什麽,不至於又哭鼻子吧?”
他真的害怕把孩惹哭的。
小小嬋哭他可以不管,由著去,反正小孩子分分鍾就能好起來,也不記仇。
但是他的這個妻子,他就生怕讓心裏半分委屈,讓覺得他薄晏苛待了。
葉笙笙吸了吸鼻子,不吭聲抬手去夾菜。
薄晏看眼都不抬起來看他一眼,心裏又莫名泛起一陣酸楚。
他歪頭看,“葉笙笙,這就把你說生氣了?”
葉笙笙還是不理人,埋著頭吃自己的。
薄晏皺眉瞅著,繼續說:
“我不是不信任你,我隻是不樂意看到我的妻子,跟別的異關係很好。
關係好就算了,你還趁著我不在家的時候把人給帶回來,你說他跟他朋友住隔壁,但我並沒看到他朋友在。”
“你想要讓我信任,就得事事跟我說清楚,還有,你姐呢?怎麽不在?
但凡你姐要是也在,我也不會發那麽大的火。”
薄晏真不知道這丫頭有什麽可委屈的。
他的氣還無可消呢。
“我知道了,房子是你的,以後我絕對不會再讓外人進來。”
葉笙笙還是覺得心裏難,埋著頭的時候沒忍住眼淚滴答進了碗裏。
薄晏瞧著那個樣子,心口一窒,難的沒差點斷氣。
他歪頭瞅著的小模樣,忍不住抬手過去的頭。
“還真哭了?我沒說房子是我的,你就不能帶外人回來,但是你得跟異保持距離。”
“我沒哭。”
葉笙笙還是低著頭,趕忙抬手掉眼淚。
薄晏意識到可能剛才自己的脾氣是大了些,或許說話傷到了。
趕忙又道:
“好了好了,不哭,我也不生氣了,以後做什麽事跟我說一聲可以嗎?”
葉笙笙點頭,但是沒吭聲。
薄晏皺眉瞧,“抬起頭來我看看。”
葉笙笙不肯。
薄晏抬手起的下,讓抬起頭來對視。
葉笙笙迎上男人目的時候,心尖兒莫名傳來一抹悸。
睫煽了煽,還有些潤,眼眸也很紅,整張小臉我見猶憐的實在讓人很有保護。
薄晏就沒差點抬手摟懷。
但最終還是克製住,回手沉聲道:
“你啊,就跟他們倆一樣,小孩子心。”
實在無奈,看著滿桌子的飯菜,他起自己去拿碗筷。
葉笙笙著他的背影,心裏忽然就不難過了。
抿著小,又開始默默用餐。
旁邊坐著一直很安靜地小小嬋,大眼睛眨了眨,聲音道:
“姐姐不哭,姐姐是哥哥的老婆,不可以跟別的哥哥在一起玩。”
葉笙笙給妹妹夾菜,“快吃。”
小政言也在旁邊,意識到是因為阿逐哥哥過來,姐夫才跟姐姐生氣的,那麽他以後也跟阿逐哥哥玩了。
薄晏再回來坐下,邊用餐邊問:
“你姐呢?不是說要在這裏住幾天嗎?”
葉笙笙低低道:“自己走了,我也不知道是回張家,還是回大伯家。”
“所以是不打算離婚了?”
“我不知道,覺是不想離的。”
薄晏表示十分無語,“也罷,那是自己的事,回頭有什麽理不過來的,再跟我說。”
“嗯。”
葉笙笙主給薄晏夾菜,“這些都是我做的,你吃。”
薄晏瞧著小丫頭做的飯菜,確實比他做的好一些,味道也不錯。
平時飯量不大的他,今天居然吃了兩碗米飯。
飯後,葉笙笙趕忙回房間換被子。
因為床之前堂姐睡過了,薄晏有潔癖是知道的。
剛換好,薄晏走了進來,似乎去換家居服。
葉笙笙站在旁邊,想起之前同事們跟說的話,看著薄晏喊道:
“老公。”
一聲老公,莫名讓薄晏心髒扯了下。
拿服的作都頓了兩秒,隨即十分愉悅的應道,“嗯,你說。”
“我同事還是想我帶著你去跟他們吃頓飯,因為我們在一起上班一年了,大家都單。
而我突然結婚也沒告訴他們,他們有些生氣,讓我無論如何都要喊你請他們吃飯。”
他之前就答應過一次的,葉笙笙想這次應該不會拒絕吧。
要是連這個麵子都不給,那以後就不理他了。
薄晏背對葉笙笙,毫無顧忌的在換服。
心想小表妹都被他喊走了,的那些個同事,應該沒誰認識他吧。
去去也無妨。
想到此,薄晏應道,“行,你看看什麽時候,我個時間訂個位子。”
葉笙笙沒想到這次薄晏這麽爽快,忽而笑起來道:
“那就後天吧,我們下班以後,到時候你提前把弟弟妹妹接去我們酒店等我們,再看看去哪兒吃。”
“嗯。”
準備要換子的時候,薄晏見後的丫頭也不走,幹脆轉看著。
“行,就按照你說的。”
“好。”
葉笙笙還不想走。
薄晏拿著子示意,“不出去嗎?要看著我換?”
葉笙笙毫沒覺到不合適,還笑起來調侃。
“你是我老公,我看看也是正常的吧?”
結婚這麽久,都沒看過。
就算不行,也可以讓飽飽眼福啊。
於是,目直勾勾地就落在了……
薄晏發現,這丫頭雖然年紀小,但有些思想可不怎麽純潔。
他抬手敲了下的腦袋,語氣命令,“出去。”
葉笙笙站著不,說出自己的想法。
“我就看看不行嗎?席呈說你都沒談過,說不定不是你不行,而是你不敢去嚐試。
你要是跟我試試,說不定能行呢?”
薄晏,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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