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知閑接過蛋糕,倚在櫃臺上用勺子挖了勺蛋糕送進裏,一邊道:“更離譜的是那對打完之後又和好了。”
是什麽作惡多端的人嗎?
莉莉張了張,“突然想起我學校有個對,在校談了三年,打了三年,互毆,我們都看習慣了,互毆完都沒幾個小時就能和好,我們都覺得他倆天生一對。”
雖然很離譜,但都已經見怪不怪了。
溫知閑“啊?”了聲,“還真有這種人。”
莉莉認真點頭,“第一次看到的時候我都懵了。”
說話間有了新訂單,莉莉也就先忙了起來,端著蛋糕去了後臺,吃了幾口就嫌膩了,將蛋糕推到一旁喝了兩口茶。
……
中午沒怎麽吃的緣故,回家就開始了,去廚房給自己切了點水果回到客廳坐在沙發上吃了起來。
掏出手機,發現好些祁硯京發來的消息。
祁硯京給發了用餐的照片。
【有在好好吃飯。】
隔了半個小時:【你怎麽不理我?】
【?】
【?】
【?】
發完三個問號後,他又說了句:【那我先睡了吧。】
溫知閑怎麽看都覺著點委屈,回複道:【剛到家,好,等你醒來給你打電話。】
剛準備把手機放下繼續吃水果,電話響了起來。
祁硯京打來的。
連忙接起電話,問道:“你不是二十分鍾之前說睡了嗎?”
祁硯京默默歎了聲氣,“睡前你沒給我回消息,心裏總念著,睡不著。”
這通電話打完之後他就不用念掛著了。
溫知閑出笑容,“你那幾點了?”
祁硯京看了眼時間,回道:“晚上十一點半。”
出手指算了下,朝著電話那頭的祁硯京道:“那我們最多能聊二十分鍾,你爭取淩晨前睡著,給你留十分鍾眠時間。”
聽見那邊祁硯京低笑,說著:“好,被你安排的明明白白的。”
“你在吃什麽?”他聽見了細微的咀嚼聲。
“剛剛切的水果。”
說完,溫知閑和他說了中午吃飯時候的事,祁硯京到酒瓶在桌上開花時不擰眉,打斷:“你沒事吧?”
“我當然沒事了,我反應可快了。”叉了塊芒果放進裏,頓了下又道:“就是拉我一把的那個男人胳膊傷了。”
“我完全能自己躲開的,人家好心拉我一把,賠償是肇事者賠的,我要給他醫藥費他也不要,我隻好說下次請他吃飯了。”
祁硯京聽到說沒事兒,鬆了口氣,“沒事就好。”
溫知閑放下叉子,盤坐在沙發上,“我跟你說啊,那個男人我第一眼看到就覺得驚訝。”
“為什麽?”他倒是好奇,一個男人怎麽讓驚訝。
“他和你形有幾分相似,長相莫名也有點。”想了想,“但也不是很像,就乍一看,而且氣質也不同。”
回憶起那個孟應澤的男人,“他看起來很是溫和——”
說到這,被祁硯京打斷了話:“是我不溫和,好好好,我懂了。”
溫知閑笑出聲,氣道:“什麽嘛!”
“我的意思就是請他吃飯想帶上你一起,讓你看看真的有點像的。”
他老婆真好,幹什麽都帶他。
他應下:“好。”
祁硯京就沒太在意什麽男人,純屬就是逗好玩。
溫知閑和他聊了好一會兒,突然瞥到時間,話題戛然而止:“超時一分鍾,你得睡覺了。”
剛剛還開開心心的和他說話,下一秒話題中斷催他睡覺,祁硯京措手不及,無奈笑道:“那我明天再給你打電話。”
溫知閑“嗯”了聲:“快睡快睡。”
掛電話前,祁硯京叮囑道:“注意安全,看熱鬧離遠點看,別傷了。”
“知道啦。”
掛了電話,溫知閑收起手機,碟中的水果已經吃完了,起去廚房開始做飯。
-
這幾天祁硯京出差,他每次吃飯時都給拍照片。
怕他加大工作力度熬壞,每次都是睡前和打電話,雖然有時差,但一通電話十幾二十分鍾還是有的。
溫知閑一點左右店裏看見一個悉的影,突然恍惚了一下。
或許對方到了的目也順著目的來源看了過來。
是之前在餐廳見到的那個男人,孟應澤。
這形四分之三側麵,差點以為是祁硯京回來了。
還愣了兩秒,尋思祁硯京早上不是還給發了用餐的照片嘛,怎麽瞬移了。
孟應澤穿著黑的長大,還是背側臉,形真的很像。
但是側過臉來就認出來是孟應澤了。
孟應澤看到也微微驚訝,端著咖啡走到麵前,在對麵落座,將手裏的咖啡遞過去放在麵前,“給你暖手吧。”
溫知閑勾起一抹笑,搖了搖頭將咖啡推了回去,“謝謝,不用,下次過來我請你。”
男人微愣,瞬間會意了:“這家店是你開的嗎?”
溫知閑點頭,“是啊。”
“今天正巧過來吃飯,路過就進來了。”
沒說其他的,溫知閑指了指他胳膊:“你胳膊上的傷好點了嗎?”
看向孟應澤手背上的傷口,淺的地方已經結痂了。
孟應澤了下手背,麵上帶著笑,“那點傷沒事的。”
“姐夫,你不是出差去了嗎?”嶽琦朝著他們走了過來。
溫知閑:“……”能不能看清楚人再說話。
孟應澤背對著嶽琦的,聽到他說完轉過頭看了眼。
嶽琦:“……”猛地噎住了。
我去,這不是祁硯京啊!!
嶽琦連忙擺手,指了指自己的耳朵:“沒事沒事,我正在打電話呢。”
又假裝在打電話,“哦,出差提前回來了啊,那好的。”
說著說著就轉了個離開了。
溫知閑勾了勾角,反應能力很強。
孟應澤轉過頭來,溫知閑朝著他道:“改天我中午請你吃飯,就是不知道你有沒有時間。”
不提一下,怕人家覺得賴賬。
孟應澤臉上還是掛著春風笑容,“我這邊有個項目,這幾天偶爾會到這邊來,有空一起吃飯。”
就這幾天啊……那豈不是等不到祁硯京回來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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