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非顧煜辰當做不知道,或者知道了也覺得沒什麽甚至還覺得李朝暮可,嘖,那得是多啊,這麽慣著。
“你今天怎麽沒跟教授手?”宋楷瑞問了句。
他可是看到了,祁硯京那手環住了知閑的腰,要是之前顧煜辰看見這場麵能直接手,也不知道今天怎麽轉了。
一想到剛剛那畫麵,顧煜辰眸驟冷,猛吸了一口煙冷靜冷靜,又重新將手搭在了車窗上:“我是去理後事的,要是手說不過去。”
理虧。
他話鋒一轉,眸銳利的向宋楷瑞,“還上教授了?他這種趁虛而的人有什麽師德?”
宋楷瑞笑了兩聲,火大了就無差別攻擊了。
到了李朝暮家樓下,宋楷瑞停車熄火。
沒想到李朝暮已經在樓下等他們了。
宋楷瑞細細打量了一下,穿了條白連外麵加了件風,不得不說很是漂亮,但是他不解為什麽這個天還要圍條圍巾。
現在已經是五月初,雖說燕南氣候怪,要不特冷要不特熱,但就算晚上寒也不至於到圍圍巾的地步吧?
顧煜辰見這般眸漸深,第一次見到李朝暮圍了條同係的圍巾站在寒風裏,那勁兒讓他不想深究。
若是沒和知閑分手,他想到過去的這一幕也許會慨,但是他現在隻覺得煩躁。
“你下去吧,我在車上等你。”說實話他也想聽。
顧煜辰掐了煙推開車門下去了。
李朝暮低著頭,“對不起煜辰,是我衝了,還得你幫我去理。”
說的小聲。
顧煜辰站在對麵,平靜道:“你跟我說實話,你到底是為了什麽?”
“給你出氣,上次潑了我水,我沒關係,但是也潑了你,我見不得你氣,煜辰,你會怪我嗎?”期待的看著自己。
生完病之後總有一種弱。
可偏偏顧煜辰最不吃的就是這一套了,奈何又是李朝暮。
這理由聽起來倒是合理的,但他又不傻,當初李朝暮跟他多好,還不是說甩就甩,那時候在意自己會生氣嗎?
以前都不會在意的事,他就不信幾年過去突然就在意了。
除非覺得自己是救命恩人。
“朝暮,別玩心機那一套,圈裏多的是,我懂的比你多。”
降下車窗聽他們談話的宋楷瑞樂死了,一碼歸一碼,顧煜辰這人從小就被捧慣了,隻要被甩過一次,即便是念及舊也不會再接這個人了。
也就不知道李朝暮會不會是他的例外。
顧煜辰又道了句:“你拿知閑試探我對你現在的?朝暮,你以前不會這樣的。”
李朝暮麵異,很快便收斂了起來,垂著眸聲道:“那是因為以前你是一心一意我的,我從不擔心你被人搶走。”
“是你要走的。”
顧總要麵子,沒直接說被甩了。
李朝暮不想聽到關於以前的事了,直接抱住了顧煜辰,低聲啜泣,“煜辰對不起,我知道是我的錯,你怨我是應該的,但所有人都放棄我的時候是你給了我幫助,和你在一起的那段日子才是最快樂的。”
顧煜辰任由抱著沉默了幾秒才開口:“你在我心底一直占了一塊位置,但我念的一直是我記憶中的你,哪怕現在你站在我麵前我也沒了以前的那種覺。”
就是念了這段舊,把和自己在一起的那些好時放大的更好了,緒上頭失手打了知閑。
他推開了李朝暮,沒等對方說話,他警告了一句:“以後別玩那種惹人厭的把戲。”
說完上車離開了。
李朝暮愣了好一會,冷笑了聲。
即便是以前的,那還不就是,總歸是有濾鏡的,這次還不是幫忙理了嗎?
宋楷瑞車上放了首歌。
《白月》。
他可是見此場景專門找的歌。
顧煜辰聽著聽著覺得不對勁,心裏煩悶,將音樂給按停了。
宋楷瑞沒忍住笑出聲。
“嘖,原來心底的人是自己幻想出來的好,就算本人來了都不行哦。”
“哥們渣過,但是哥們沒蠢過。”宋楷瑞的評價。
顧煜辰可是他們幾家父母裏當初風評最好的,當然有過人之。
宋楷瑞頓了下,趁熱打鐵為知閑和教授的好保駕護航:“你要是趕離上一段就更聰明了。”
“開你的車。”他和祁硯京就是有仇,不共戴天。
-
洗完澡上床,祁硯京什麽都不做就這麽幹抱著,“今天有沒有害怕?”
溫知閑點頭:“有。”
側目看向祁硯京,有些驚訝:“但是我跟你說啊,那個周七時真的猛,我正準備報警他從吧臺那直接翻了過去,上去就踹了兩個,那兩個都爬不起來,肯定是練過的。”
頓了下,笑道:“我當時在想還要不要報警了,要是周七時把人家打出個什麽好歹呢,不過也好在那幾個街溜子直接投降了。”
祁硯京彎了彎,“那個周七時是幹什麽的?”
“剛畢業的,要去追逐夢想結果家裏把他卡凍結了,落難來店裏上班。”
出手機,“我問問他怎麽樣了。”
祁硯京腦袋和靠在一起,看著給周七時發消息:【今天打架你沒傷吧?】
周七時很快就回複了:【沒有,那幾個一看就虛得很,我本沒在怕的,之前家裏看管我的那幾個,個個一米八五雙開門冰箱全是我都沒怕過,就他們?就這?】
他連發了幾個“就這?”。
頂級嘲諷。
祁硯京揚了揚下:“給他發個紅包。”
幸好今天這小孩在,要不然知閑肯定得出事。
就算沒打傷,但還是會被嚇到。
溫知閑轉手給周七時發了個一千塊的紅包,【今天謝謝你啊,買點吃的吧。】
周七時發了個:【謝謝老板,了了,瘋狂比心。】
以前一千塊掉地上他都答不理,現在他直接死。
溫知閑又問道:【你是不是專業的,練過吧?】
周七時也不瞞:【對啊,我老爹我爺爺從小就讓我學各種招式啃武學,不是我吹,我比那些專業的都牛。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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