應下了陪蕭叢南一塊上班之後,第一天,傅燼如就沒有做到。
因為昨天晚上失眠了,又去找蕭叢南呆了好大一會兒,天快亮了,才真正的睡過去。
這一睡就直接睡到了大中午,蕭叢南什麽時候離開的,都不知道,隻知道醒來的時候自己還在蕭叢南的床上,被蓋得嚴嚴實實的。
深吸了好大一口氣,然後著懶腰下了床,回到自己的房間,拿了手機,手機上有蕭叢南給留的信息。
蕭叢南跟說什麽時候想過去,隨時跟他說,他回來接。
看著蕭叢南的信息,傅燼如勾笑了笑,心好了很多。
將手機暗黑,簡單洗漱之後,去了廚房。
一點也不意外,蕭叢南給溫了粥,將粥拿到餐桌上的時候,還是熱乎的。
傅燼如不緩不慢的喝了粥,又吃了點水果,最後又刷了好一會手機,原本想著就這樣把這一天打發過去,但奈何時間實在是太漫長了。
看手機看到腰酸背痛了都還沒有到蕭叢南的下班時間,想了想,幹脆換了服,然後下了樓。
既然蕭叢南說了想過去,隨時過去,那就過去看看唄。
隻不過沒有必要讓蕭叢南來接了,畢竟來來回回的,也浪費不時間。
實在不太巧,傅燼如怎麽也想不到,自己到蕭叢南公司第一個看到的人,居然會是宋朝時。
對蕭叢南的公司也不陌生了,到門口的時候就下了車,
剛準備進去,就看到宋朝時迎麵從裏麵出來了。
四目相對,氣氛一時之間有些微妙而尷尬。
傅燼如頓住腳步看他,反而是宋朝時先朝笑了笑,果然是不管麵對什麽況都遊刃有餘的老狐貍。
他幾步朝傅燼如走來,然後就像什麽事都沒有發生過,就像他們還是老相識一樣,開口,“如如,好久不見了,最近還好嗎?”
傅燼如看著他,有千言萬語,深吸一口氣,還是忍住了想要開口大罵的衝。朝宋朝時笑了笑,然後側過子,給他讓出了道,“宋總,請。”
傅燼如並不打算跟他多說什麽,也不管宋朝時是不是真的抬腳離開了,自己先抬了腳,然後往裏而去。
到電梯門口的時候,看到了王奇,正在等上去的電梯,大概就是他將宋朝時送下來的。
看到傅燼如的時候他有些詫異,“傅小姐,你怎麽在這兒?”
詫異過後,又像是想起什麽似的張著驚了驚。
傅燼如也不是傻瓜,自然知道他在擔心什麽,朝王奇無所謂的聳了聳肩,“剛著了,已經走了。”
王奇有些尷尬的點了點頭,在電梯門打開的時候,撐住門口讓傅燼如先進去,隨後他也抬腳跟了進去。
電梯門關上的時候,他小心翼翼的瞟了傅燼如一眼,然後開口道,“之前的合作項目還沒有結束,所以……”
他試圖想跟傅燼如解釋宋朝時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的原
因。
傅燼如隻是悠悠點了點頭,輕嗯了聲,似乎對這個原因並不是特別興趣。
傅燼如沒再多問,王琦也沒有解釋的必要,一時之間,電梯裏好像又陷了沉默裏。
電梯門打開的時候,王奇覺得自己終於找到了救命稻草,他趕抬腳先離開了電梯,然後故作忙碌的朝裏麵看了一眼,“那個傅小姐,我還有點急事要辦,蕭總在辦公室,要不您自己過去找他?”
傅燼如倒也不是看不出他在裝,笑了笑,然後朝他揮手,示意他忙他的去。
傅燼如一步步朝蕭叢南的辦公室而去,站到門口的時候,腦子裏不自覺的又想起了之前到這兒送離婚協議的時候。
猶豫了好幾秒,還是抬了手,隻不過的手指並沒有真的到辦公室的門,門已經打開了,是蕭叢南親自開的。
“怎麽不打電話我去接你?”蕭叢南撐著門,側頭笑瞇瞇地看著傅燼如,似乎對突然的到來並不詫異。
王奇剛才給他發信息說了這事。
傅燼如也側頭看著他,笑了笑,然後抬手上他的膛,微微用力將他推開幾分,自己從他邊而過,鑽了進去。
“我不突然過來看看,怎麽知道蕭總是不是真的有在認真工作?”
蕭叢南向將辦公室的門關上,然後抬腳跟上傅燼如,握住的手,將帶到辦公椅上坐下。
辦公椅麵對著桌子,而他坐在桌子上,手臂撐開搭在辦公椅上,兩
個人之間的距離不近不遠,但卻很微妙。
四目相對著,還是蕭叢南先開了口,“你有什麽想問的?”
傅燼如笑,抬眼看他,故作不解,“問為什麽?宋朝時嗎?”
蕭叢南笑,目灼灼看。
傅燼如抬手,拉住蕭叢南的領帶,將他拉往自己麵前,然後似笑非笑側頭看他,“我可不管你這公司裏有沒有什麽宋朝時出現,你這裏隻要沒有什麽能藏的就行了。”
傅燼如並不打算這大好時聊宋朝時那麽晦氣的話題。
“你這麽說,那我可得把所有員工都換男的了?”蕭叢南失笑,握住拉領帶的手,然後拉到部邊親了一口,眼眸溫得都快出水了。
“男人就安全嗎?那誰知道蕭總有沒有什麽不為人知的癖好?”傅燼如笑,笑得肆無忌憚。
“你”,蕭叢南沒有任何解釋,隻是看著眼睛,一字一頓開口。
“嗯,謝謝蕭總厚”,傅燼如笑,然後偏過腦袋,瞟了一眼桌上的電話,“王奇很閑啊,讓他去買下午茶吧,我請。”
傅燼如能猜到,肯定是王奇給他通風報信了,不然他怎麽能那麽適時的給開門。
“你請?”蕭叢南笑瞇瞇開口問。
“你請,我哪有錢啊,我的錢要養崽,蕭總理解一下,我們這種單人士養孩子,確實不容易。”
“讓孩子他爸給錢”,蕭叢南笑著順著的話而下。
傅燼如看著他,笑得更歡了,“蕭總有所
不知,我喪偶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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