雲犁:“南恒無意間看到我控製墨雲峰,用一百袋食鹽作為換,讓墨雲峰去他那裏做事。”
墨玖曄:“南恒讓墨雲峰做什麽?”
雲犁:“他說墨雲峰帶人清剿了他付出多年心扶持起的鹽幫,如今他的邊沒一個武功高又聽話之人去做鹽幫的幫主,他覺得墨雲峰最合適。
不但我能控製其意誌,起手來還能夠以一敵百。”
墨玖曄:“今日你與南恒見麵又是所為何事?”
雲犁:“墨雲峰時常會不我子蠱的控製,無奈之下,我隻能縱母蠱使他短時間失去意識。
這期間,我也會立刻趕往墨雲峰的邊,讓母蠱近距離進行控製。
前幾日,我就發現母蠱的況不對,知道是墨雲峰這裏出了問題,便趕來救急。”
墨玖曄覺自己想了解的都差不多了,下一步就是手刃這個讓他痛恨數年的仇人。
不過,在此之前,他還是想再詢問一次雲犁的師父是何人。
考慮到剛剛雲犁出現異常反應,就是赫知冉詢問師父是誰導致。
因此,墨玖曄打算換一種詢問方式。
“你師父如今在哪裏?”
果然,隻要不詢問師父是誰,雲犁就不會太過激。
“我師父常年四雲遊,行蹤詭異,我已經三年沒有見過他了。”
墨玖曄眉頭鎖:“你師父長得有什麽特點?”
雲犁:“我師父鶴發,在外行走時上時常會披著一件墨披風。
還有,他喜歡將自己打扮人的樣子,其他我就不清楚了。”
墨玖曄:“你師父到底是誰?”
他的話音剛落,雲犁再次抱頭痛呼。
“我不能說……我不能說……”
赫知冉重新調整懷表搖晃的頻率,奈何,這次毫沒有起到任何作用。
雲犁哀嚎幾聲後,眼睛就變得愈發清明起來。
赫知冉心中清楚,對雲犁的催眠已經失效。
雲犁清醒過來後,對剛剛發生的事一概不知。
依舊戲謔的盯著墨玖曄。
“我可以明著告訴你,墨雲峰中了我的傀儡蠱,一旦我死,我豢養的母蠱就會跟著我一同死亡。
你也是個見多識廣之人,想必後麵會發生什麽事,不用我再過多解釋了吧?”
墨玖曄當然知道雲犁死後,會發生什麽樣的事。
無非就是與母蠱同時死,子蠱也會隨著母蠱的死亡而死亡,子蠱容的那也同樣跟著陪葬。
然而,雲犁不知道的是,墨雲峰的子蠱已經被功取出,即便是死了,也隻是跟自己豢養的母蠱同歸於盡,本牽連不到墨雲峰半分。
見墨玖曄遲遲沒有開口,冷笑道:“嗬嗬……怎麽樣墨玖曄,是不是怕了?
你現在就放我離開的話,也許我一高興,會考慮放墨雲峰一馬。
如果你依舊執迷不悟……”
雲犁低頭看了一眼自己那條已經斷了的手臂。
“反正我如今已經變一個殘缺之人,死又何妨?”
墨玖曄懶得與繼續廢話,手起刀落,再次砍斷了雲犁的另一條手臂。
淋淋的一條白皙玉手掉落在空地上,赫知冉視若無睹般上前,幫墨玖曄了額頭因為心太過激而滲出的汗水。
能夠理解墨玖曄心中的那恨意。
換做是,別說一刀砍斷其手臂了,就算是將雲犁千刀萬剮也難解心頭之恨。
養那麽惡毒的傀儡蠱出來害人,簡直就是天理不容。
思及此,赫知冉轉回到了醫務室。
那裏有一瓶某國人研製出專門折磨戰俘用的試劑。
這種試劑用在雲犁這種人上,再合適不過。
赫知冉拿著一小瓶試劑折回,當著雲犁的麵兒打開瓶蓋,然後出其不意的將瓶中全部澆在的臉上。
雲犁起初還沒覺得有什麽,繼續用墨雲峰的命來威脅墨玖曄。
誰知,隻過了幾秒鍾的時間,的臉上就開始出現一灼燒。
本能的想手去抓,這才發現,剛剛已經失去了雙手。
“墨玖曄,你們到底對我做了什麽?啊……好疼……”
雲犁嘶吼著幾近癲狂。
墨玖曄雖然不知道赫知冉往雲犁臉上倒了什麽,可他卻清楚,後者拿出來的東西一定都是好寶貝。
因此,他沒有再繼續對雲犁出手,而是站在不遠,沉著眼眸盯著看。
雲犁的臉開始漸漸潰爛,原本那張麗容瞬間不複存在。
如今能分辨出是誰的方法,隻有那已經開始變得嘶啞的聲音。
上五花大綁躺在不遠的南恒,貌似被這一聲聲刺耳的尖聲吵醒。
他尋著聲音看去,隻見一個全是的子,正躺在地上來回翻滾,模樣十分痛苦。
就在他看清楚那子麵目的時候,差點兒被嚇的魂飛魄散。
不過很快,他就從那痛苦尖的聲音和著打扮判斷出這人是雲犁。
“國師大人,你怎麽了?”
詢問間,南恒本能的想起逃跑,這才發現自己手腳被捆得結結實實本無法彈。
他下意識的看向周圍。
此時的墨玖曄已經換上了流放時長穿的布麻。
南恒一眼就認出了他。
“墨玖曄,你想造反嗎?竟敢綁架本王。”
墨玖曄冷哼一聲:“我不是早已經被你們父子認定勾結外敵造反了嗎?”
聞言,南恒有些慌了。
墨玖曄的話很明顯,他已經不把造反一事放在心上,若是這樣,自己還有什麽籌碼去威脅他?
“墨玖曄,你……你大膽……快放開本王,本王可以恕你無罪!”
墨玖曄此刻懶得與他耍皮子,上前幾步,如同拎小般將南恒拎起來,直接扔在了距離雲犁不到五米的地方。
赫知冉順勢上前狠狠踹了南恒幾腳。
“看好了,如果不想和落得同樣下場,就一五一十將你對墨家做過的醃臢事全部說出來。”
就在這時,雲犁好死不死的滾到他的麵前。
近在咫尺,南恒可以清晰的看到,雲犁的臉上不斷向外冒著令人惡心至極的膿水。
甚至有潰爛嚴重的地方,已經出森森白骨。
南恒被嚇得臉慘白,同時,他覺到下出現一熱流,自大向下蔓延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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