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玖曄越聽眼睛越亮,心中已經猜到了赫知冉的目的。
因此,他接過話來繼續說:
“這樣一來,南祁會更加對南恒懷恨在心,以南祁那無法容人的度量,回京以後定會想辦法找南恒的麻煩。
南恒自顧不暇,自然會暫時忽略對我的追殺。”
赫知冉笑著點頭。
“這隻是一部分原因。”
墨玖曄挑眉:“難道你還有其他目的?”
赫知冉自信滿滿。
“我還想借著這次幫到費楠宇的機會,請他回京以後想辦法將你與南祁鬧掰的事宣揚出去,這樣,南恒才會徹底放棄對你的追殺。
另外,咱們昨夜不是打算將狗縣令的銀錢分給百姓嗎?
我打算這件事也請費楠宇幫忙,相信以他的能力,一定能做到。”
聽了一番話,墨玖曄是愈發佩服這人的明。
他語氣中不自覺的帶著一子寵溺。
“還真是難為你了,這小腦袋瓜裏裝了這麽多東西。”
被誇讚,赫知冉得意的尾差點兒翹上天。
“我這一舉兩得,不但能找到可靠之人將狗縣令的銀子歸還給百姓,還能打消南恒對你的忌憚。”
看到笑嘻嘻的樣子,墨玖曄沒忍住手了的頭。
“好了,你出去這麽久也累了,休息一會兒咱們吃午飯。”
對於墨玖曄的寵溺與嗬護,赫知冉覺很用。
聽話的去衛生間洗了洗手,然後乖乖坐在餐桌前等待開飯。
墨玖曄手忙腳的做了兩道菜,都是在冰箱找到的食材。
一道黃瓜炒,一道白菜炒蛋……
菜端上桌,赫知冉頓時瞪大了眼睛。
黃瓜炒還能接,前世有很多人這樣搭配。
隻是,那道白菜炒蛋是什麽鬼?
先不說這兩種食材搭配在一起是什麽味道,墨玖曄貌似連過程都沒搞清楚。
蛋碎得如同指甲大小,還有一部分包裹在白菜上麵。
而且,不知道他放了多醬油,整盤菜看上去黑乎乎的。
那道黃瓜炒也沒好到哪兒去,不但沒放醬油,食材上麵還沾滿了鍋螞蟻……
看著自己的作品,墨玖曄顯然有些尷尬。
他不自在的撓了撓頭:“呃……我做的菜有些失敗,不過我剛剛嚐過了,能吃。”
赫知冉也不是什麽矯的子,前世年時,父母不管,那時候,甚至連這樣的菜都吃不到。
更何況,墨玖曄能夠親自手為做飯,不能拂了人家的一片心意。
“沒關係,做飯的事練了就好。”
說完,就拿起筷子夾了一口菜送口中。
味道還沒達到難以下咽的程度,赫知冉索又吃了幾口。
墨玖曄見沒有嫌棄,臉上頓時掛上了笑容。
“你慢點兒吃,我幫你盛飯。”
當墨玖曄端著兩碗飯回來的時候,臉上的笑容再次換了尷尬狀。
他將一碗飯放在赫知冉的麵前。
“米飯的水量我沒有掌握好,看上去有些像粥……”
赫知冉一看,果然如此。
墨玖曄做出來的飯,說是米飯還有些稀,說是粥還有些幹……
不過,仍舊鼓勵道:“沒關係的,隻要是的我都能吃。”
墨玖曄心裏清楚,是在安自己,頓時心下一暖,想給做一輩子飯的心更加強烈。
吃好飯,赫知冉才張羅這離開空間。
這次,打算帶著墨玖曄一起。
畢竟一會兒要與費楠宇見麵,墨玖曄總藏著畢竟會惹對方生疑。
兩人一同出現在廢棄的房間中。
赫知冉在淘寶寶裏購買了大量黃連,堆了半個屋子那麽多。
隨即又將從縣令府順來的銀子與銅錢擺放在屋子的另一側。
至於那些銀票,赫知冉選擇保留。
保留的原因就是,銀票便於保存,狗縣令沒必要將銀票也存放在這裏,若是被費楠宇看到,就等於告訴他此地無銀三百兩。
赫知冉這樣做就是為了避免可能會生出的麻煩。
房間中的品全部擺放好,兩人一起推門出去。
院子裏雜草重生,一看就是久無人走的緣故。
赫知冉拉著騾車在上麵來回繞了幾十圈,目的就是製造出最近經常有人進出這裏的痕跡。
一切準備好,在淘寶寶購買了一把仿古式的鎖,將房門鎖好。
隨即,又用利破壞了一扇窗戶。
看看空間大掛鍾,已經接近與費楠宇約定的時間。
赫知冉再次購買了幾條仿古式的棉被,鋪在騾車的車廂裏,這樣,墨玖曄坐在裏麵也不會到太過於顛簸。
趕著騾車,了十文錢的費用,兩人再次回到了平縣。
為了讓費楠宇看到自己是從城裏過來的樣子,赫知冉索繞了一圈兒,才趕到約定地點。
費楠宇已經等在那裏,遠遠看見赫知冉趕著一輛騾車過來,連忙迎了上去。
墨玖曄掀開車簾與其寒暄了幾句,費楠宇便建議赫知冉坐進車廂裏,他與自己的小廝坐在外麵趕車。
路上,費楠宇關心的詢問墨玖曄為何會傷。
兩人早就想到費楠宇會詢問,他們決定實話實說。
費楠宇聽後並沒有說什麽,隻是歎了一口氣,隨即便換了其他話題。
幾人一路閑聊,不多時便到了那荒廢宅院。
墨玖曄傷勢還很嚴重,被赫知冉強行留在騾車裏。
赫知冉帶著兩人進院中。
費楠宇看到院子裏麵被踩踏出的痕跡,的確沒有懷疑什麽,而是跟著赫知冉一同來到了主屋門前。
赫知冉指著旁邊的一個窗戶說道:“門上有鎖,我就是從那裏進去的。”
不疑有他,費楠宇大步來到窗前。
赫知冉假意用力搖晃了幾下,窗戶就打開了。
費楠宇跳窗而,看到那麽多黃連,他平時表現得寵辱不驚完全消失不見。
“墨夫人,這次你真是大功一件,我替東縣那些百姓謝謝你。”
“費先生不必客氣,我還有事拜托於你。”赫知冉說道。
“墨夫人有什麽事盡管說就是,隻要楠宇能辦到的,定會不餘力。”
赫知冉指著地上擺放的銀錢開口道:
“想必費先生也聽說了,平縣縣令是個狗,在任這幾年沒收刮民脂民膏,這些銀錢一定是搜刮那些百姓獲得。
我想著,既然咱們找到了這些銀錢,就應該歸原主才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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