薑晚寧回到家中,先泡了個熱水澡,洗手間明顯很長時間沒人用了,去歐洲的這段時間,楚雋並沒有住在這裏。
有些失落。
楚雋早就想和離婚了嗎?
洗完澡,外麵下起雨來,薑晚寧坐在梳妝臺前漫不經心地著保霜,突然聽到樓下有開門聲,知道這個房子碼的,除了周姨,就是楚雋和江辭洲。
很快,房間門口站了一個人。
是楚雋。
他麵很冷,好像做了什麽對不起他的事一樣,薑晚寧還滿腹委屈沒說呢,看到他這副麵孔,便更加生氣。
楚雋靠在門框上,咬著煙頭,聲音說不上是冷漠還是深,亦或是偏執瘋狂——
“薑晚寧,你要是願,我們就是雙向奔赴……”
“你要是不願,我不介意強取豪奪。”
薑晚寧一臉懵地看著他,卻見楚雋朝走了過來,他走路的姿勢有點奇怪,薑晚寧還沒回過神來,就被男人一把抱起,按在了一旁的窗戶上。
一如他們第一次那樣。
外麵雷聲轟鳴,大雨如注。
他們之間力天生懸殊,薑晚寧本不是對手,無法彈,隻知道麵前的楚雋,神有些瘋狂。
他俯首,吻上的,近乎啃咬,薑晚寧的很快被他咬破,腥味瞬間彌漫在裏,薑晚寧無法呼吸,瘋狂地拍著楚雋的背,嗚咽著,用腳去蹬他。
這男人,好好的發什麽瘋?
他在幹什麽?
楚雋大手一揮,薑晚寧上的睡應聲撕裂。
楚雋暴戾的吻向下,薑晚寧的聲音帶著哭腔:“楚雋,你怎麽了?你這樣,我害怕。”
楚雋停下了作,抱著,好似要把人進自己的裏。
“薑晚寧,你不要離開我。”
薑晚寧第一次見到楚雋用如此卑微的口吻說話。
怔怔的,說不出話。
楚雋的吻變得溫。
他說他舍不得薑晚寧,他果然是舍不得,即便要離開他,他仍然見不得哭,一哭,他的心就碎了。
他的抵在落地窗上,薑晚寧坐在他上,迷地看著他:“我……我沒有說要離開你。”
楚雋的大手死死鉗製住,似乎害怕一鬆手人就跑了。
“你回來難道不是和我離婚的?”他灼熱的氣息落在薑晚寧脖子上。
薑晚寧眼神有些迷離:“離婚?已經到我們結婚的日子了嗎?”
好像……已經沒那麽想和他離婚了。
失控的楚雋瞬間從迷惘的表中抓到了一線希:“不是你讓賀琛去找我,讓我和你離婚的嗎?”
薑晚寧搖頭。
楚雋如獲特赦一般,猛地抱起,進了一旁的沙發上。
他十指相扣著的手,推高在頭頂,居高臨下地看,溫又卑微:“薑晚寧,我們不離婚,好不好?”
薑晚寧滿臉委屈看他:“難道不是你想和我離婚嗎?”
楚雋:……
從十九歲開始,他就步步為營,心積慮想著怎麽把拐跑,終於得到的那一天,他以為自己在做夢,他了多久又何曾知道?
他想的永遠都是怎麽留住,他怎麽可能會跟離婚。
他聲音低啞,眼神虔誠:“我從未想過和你離婚。”
俯首,炙熱的吻落下,溫又纏綿。
薑晚寧放棄抵抗,和他一起沉淪。
夜深,薑晚寧從迷中清醒,才看到他上那猙獰的傷疤,想起他剛才進來走路姿勢有些不正常,的心揪了一下:“這是……怎麽了?”
楚雋專心吻:“出了車禍。”
薑晚寧的心提了起來:“什麽?”
所以,在歐洲的那段時間,他是因為出車禍,才沒有聯係的嗎?
還以為他想離婚了,所以才冷落了。
在他最需要的時候,卻什麽都不知道。
手勾住他的脖子,細細吻他的,楚雋結一滾,咬住了的,又變得熱烈起來。
薑晚寧手輕輕推他:“你幹嘛?”
“難得你第一次主勾引我,再做一次。”
薑晚寧推著他的口:“你……傷還沒好呢?”
“不影響。”
他們幾個月沒見,楚雋積攢的在這一夜傾瀉了幹淨。
薑晚寧招架不住,昏昏沉沉睡去。
翌日,渾酸痛地醒來,楚雋睡在旁,手揪他,男人把往懷裏攬了攬:“不再睡會兒了嗎?昨晚累到你了。”
薑晚寧兇兇地瞪著他:“不是說再來一次的嗎?那是一次嗎?那本就是好幾次,我一夜都沒怎麽睡。”
楚雋嗓子裏發出低笑聲:“怎麽?要討回去嗎?”
他一臉任你的表,薑晚寧累得連手都抬不起來了,隻能瞪他。
薑晚寧掙紮著坐起來,檢查他上的傷,問他是什麽時候的傷,是意外還是有人蓄意為之。
楚雋扣住的手,把人拉到了上:“不要,不用擔心,已經好得差不多了,過段時間拆一下鋼釘,再過些日子,走路也能正常。”
他說得雲淡風輕,是不想讓擔心。
薑晚寧心疼得厲害。
“為什麽沒和我說呢?”
“怕你擔心,更怕你不會回來。”
彼時的他,患得患失。
所以,昨夜,趁最最意迷的時候,他著說了無數聲的‘我你’。
每一聲的‘我你’都讓楚雋煎熬的心有了些許的真實。
薑晚寧撇:“在你眼裏,我就這麽冷嗎?我們畢竟相了那麽久,你對我也好的,你出車禍我怎麽可能不回來,我很憾沒能在你最艱難的時候留在你邊照顧你。”
楚雋摟著,親了親發頂,聲道:“好了,都過去了。”
薑晚寧疑於為什麽在楚雋眼裏,會是這麽冷的人,卻又不好直接問他,便找了沈時禮,開門見山,問出疑問。
沈時禮沒想到薑晚寧這麽直接,愣了一會兒道:“他一直以為你喜歡賀琛,以為你迫不及待要和他離婚,去和賀琛在一起。”
薑晚寧:……
“我從沒喜歡過賀琛,我也從沒說過我喜歡賀琛。”
進門的人腳步一頓,繼而疾步過來,一把摟住薑晚寧的腰,鋪天蓋地的吻落下來。
沈時禮:……
兩口子組團秀恩來了這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