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晏庭狠的瞪著:「你要是嫌活得太累就說出來,看看到時候是你慘還是我慘。」
「拷貝資料出來的是你,賬號也是你的,你要是想說我不阻攔,畢竟到時候進去的是你不是我。」
謝秭歸瞪大了眼,眼底騰起絕。
是啊,怎麼能忘,才是那個資料的人。
霍晏庭像看死人一樣的看著,慢慢放開了捂住的那隻手。
謝秭歸臉如死灰,惡狠狠的冷笑:「霍晏庭,我們現在早已經是一條船上的人了,你休想撇下我。」
「你是我喜歡的人,我怎麼會撇下你,今天是我太生氣了才會拋下你,我好好反思了,這事不應該怪你。」霍晏庭像變了一個人,聲音溫得不像話。
他了謝秭歸的小腹,在耳邊輕聲說:「你肚子裏還懷著我的孩子,我怎麼可能拋下你,之前是我不對,歸歸,你原諒我好嗎?」
謝秭歸不說話,但眼底早已有了鬆。
現在除了依靠霍晏庭,沒有別的選擇。
「我還以為你要去找李縷秋了呢!」謝秭歸嗔地打掉他的手,「原諒你可以,但你以後不能再把我拋下了,你都不知道,那麼多人看著我,我的臉面都快被你們霍家丟了。」
聽到臉面丟,霍晏庭面上陡然一僵。
竟然還有臉說霍家把的臉丟了!
要不是怕謝秭歸把那些事捅出去,要不是謝家的財產還沒弄到手,他本不想著臉哄這樣一個人。
但謝秭歸緒不穩,像個瘋子一樣,要是不穩住,恐怕謝家的財產他沒拿到就被誤了事。
「以後不會有這種事了。」
霍晏庭表面上哄著,心底卻開始盤算要把謝家的財產早點弄到手。
等把謝秭歸送走,霍晏庭立馬給蘇財源打了電話:「財源叔,咱們這邊現在證據和資料都已經準備充足,什麼時候開始行?」
……
謝氏企業大樓,高聳雲,氣勢磅礴。
打工人們井然有序的排隊進大廳,田心悅背著一個小包,手上拿著文件袋,小心翼翼的排在中間。
「哎,請問一下,這邊中午可以點外賣嗎?」田心悅拉住一個生問。
那個生上下打量幾眼:「你是新來的?來面試的吧?」
田心悅愣了愣,懵懂的點頭。
「奇怪,我們公司最近沒有統招大學生啊,你來幹嘛的?」那個生抬了抬眼鏡,對著前臺招招手,「今天有新人過來?」
前臺的姑娘屁顛屁顛的走過來說了句「張經理好」后就上下打量著田心悅,皺眉嘀咕:「你哪來的?」
最近很多蘇氏集團的人沒有投簡歷就死皮賴臉過來應聘,們趕都趕不走。
見田心悅說不出個所以然來,前臺的姑娘唯恐這又是從那邊過來的,沒好氣道:「不是走正常應聘渠道的趕走,我們這是正規企業,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進來的。」
被前臺趕,田心悅一瞬間沒反應過來。
的確不是走的正常渠道。
可田大壯說給找好了謝一哲的助理工作,總不可能是騙的吧?
「這位小姐姐,今天是我工作第一天,我的確是你們公司的員工。」
「那你簽合同了嗎?」
「沒有,這不是第一天我正好過來簽嘛。」田心悅好脾氣的解釋。
張經理上下打量一眼,見不像在說謊,狐疑的問:「你說你來工作,你是應聘的哪個職位?」
田心悅猶豫了下,小聲道:「謝一哲的助理。」
「什麼?」
「謝一哲的助理。」
張經理嗤笑一聲:「總裁的助理?你在做什麼春秋大夢,總裁的助理是周婉婉,你當我什麼都不知道嗎?癡心妄想也要有點限度,別腦到把自己都騙過了。」
張經理剛說完,餘瞟到了誰,立馬對那個人招手:「婉婉,婉婉,快來!」
周婉婉正在後面排隊,見張經理朝自己揮手,還有些尷尬。
本來要去當謝一哲的實習助理,但不知道什麼原因,謝一哲放棄聘用,無論父親用多關係都沒用,最後父親只給求了個謝氏其他小職位。
不能跟在謝一哲邊,什麼職位都沒有意義,但為了面子,不能說出來,因此這件事除了當事人,還沒幾個人知道。
「張經理……」周婉婉走到張經理邊,待看到田心悅的時候,聲音陡然提高,「田心悅,你怎麼在這?!」
「怎麼,你們認識?」張經理看了一眼周婉婉,又瞅了一眼田心悅。
「不算認識,校友而已。」周婉婉輕笑,出的幾個字幾乎是咬牙切齒。
「哦……那難怪啊……」張經理像是發現了新大陸,「你這個校友知道你是咱們謝總的實習助理吧,竟然想冒充你進公司!」
「冒充我?」周婉婉挑挑眉,不滿的看向田心悅,「這怎麼回事?」
田心悅正打算解釋,張經理連忙搶先答道:「竟然說才是咱們謝總的實習助理,婉婉,你說這事好笑不好笑,你才是咱們謝總的助理啊,把咱們當傻子呢,還想在這誆騙我們。」
「誰都知道這個位置謝總給你預留一年了,除了你,誰也搶不走,也不知道這位士是哪來的臉,竟然敢說自己是謝總的實習助理。」
聽著張經理的話,周婉婉心底大駭。
明明謝一哲說他不需要助理了,怎麼又變田心悅了?
難道田心悅在說謊?
周婉婉上下打量著田心悅,見還是穿著那些地攤貨,心底對的警惕又了幾分。
田心悅喜歡謝一哲的心思昭然若揭,周婉婉自然也能看出。
就算田心悅的份已經曝,但謝一哲也不是那種隨意鬆口的。
周家和謝家有深度合作,謝家絕不可能為了田家和周家決裂。
「田心悅,真有你的啊,竟然連假冒哲哥哥實習助理的事都做得出了,到底是誰給你的臉啊?」經過前幾次鋒。周婉婉早就對田心悅厭惡至極,尤其在田心悅的份公佈以後,曾經矮一截的田心悅竟然搖一變了田大壯的兒,這讓像吃了蒼蠅一般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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