薑荔的臉頰燙出陣陣的嫣,仿佛一朵準備綻放的春日薔薇。
勾著他的脖子,又又地埋在他溫熱的頸窩,嗔一聲,“平時耍流氓不見你這麽禮貌,這個時候你偏偏就紳士起來了。”
霍馳斂眸,呼吸微沉地低笑了一聲。
“因為沒想到小獎勵會過來,哥哥還沒做好準備。”
他指腹輕輕地蹭了蹭染出緋紅的眼角,眸聲音低啞,“怕太急了,把獎勵給嚇跑了。”
“想清楚了嗎?”
男人幽邃如潭的眼眸地盯著,低沉的嗓音著極的啞,“隻要你現在點一下頭,不管等下你怎樣求饒,我都不會放開你。”
薑荔眼睫微。
都這麽忍了,他仍然耐著子等最終的答複。
怕是一時衝,還沒完全想清楚要不要把完整的自己付給他。
為了不讓後悔,所以他哪怕忍得再辛苦,也給準備了一條退路。
薑荔著他專注而又克製的眼神,心尖一。
主地抬起細頸,朝他邊親了一下。
霍馳乖乖低下頭,一臉溫順地任由。
然後下一秒——
他聽到了懷中孩甜又害的聲音,“不會嚇跑的。”
來的路上,薑荔已經想清楚了。
因為喜歡他。
喜歡到想徹底屬於他,想要為他的家人。
薑荔張地了瓣,甜的軀往他懷裏鑽了鑽,從耳尖蔓延到脖頸紅的越來越深,心跳猛然加速。
片刻後,像是做下了什麽勇敢的決定一樣,再次抬頭,親了親上方男人繃的下頜,“我準備好了。”
最後一聲尾音落下。
“唔....!”
被掐在寬厚溫熱掌心上的腰肢頓時被牢牢扣,下被抬起。
上方兇猛洶湧的吻悉數直朝豔的紅落了下來。
齒不斷被纏吻,每一都被揪著不放,點燃起了熊熊燃燒的火。
被按懷中的小姑娘仰著小臉,一雙瑩亮澄澈的眸逐漸染出份水霧瀧瀧。
“刷——”
霍馳扔下手中的上,出了線條分明的腹。
經過一係列賽前的訓練,他的材比以往更要結實健壯。
“嗯?”
這時薑荔注意到他腰腹上的紋似乎多了一行英文,“這是.....?”
霍馳勾了勾,“啊,被發現了。”
為了能讓看得更清楚,他往前湊了湊,將前不久剛紋好的紋展現在的麵前。
隻見右側腰腹上,一串流暢的英文印在了上麵。
JiangLi。
薑荔。
是的名字寫。
他將的名字鐫刻在上,而且位置還是在肋骨上。
饒是薑荔從未紋過,也知道這個位置紋上去一定很疼。
呼吸微滯了滯,心尖驀然湧出許多的。
霍馳捧著的小臉,角弧度上揚,“本來想回國後,給我家寶貝兒一個驚喜。”
“但是現在。”他一笑,“這份驚喜也跟小獎勵一樣提前了。”
男人垂著暗沉的眼眸,瞳仁中激漾著令人目驚心的炙熱,“哥哥已經拆開給寶貝兒的禮了。”
“現在——”
“到我了。”
手緩緩地落到後酒紅長上。
隨著輕微的細響,他熾烈的吻也隨即再次朝砸落下來。
......
臥室隻開了一盞燈低微的小夜燈。
幽暗的環境下,所有的都變得前所未有的敏銳放大。
泛著冷氣的空氣中變得無限的燙人。
“荔荔......”
“我的寶貝.....”
霍馳親著迷離的眼睛,被籠罩在昏暗影中深邃的眉眼染出抹泛紅。
他著的耳朵,聲音嘶啞,“寶貝,知道我的名字為什麽要霍馳嗎?”
薑荔抬起眼眸,漾著紅的小臉茫然極了。
他輕輕地笑了一聲。
“因為想要跟你馳騁。”
.......
清澈的日淺淺淡淡地自臺傾瀉下來。
薑荔惺惺鬆鬆地睜開雙眼,就發現整個人都被後的男人地抱在懷裏。
他像隻黏人的大型狐貍似的,腦袋埋香的頸間,低緩又溫熱的呼吸噴灑著。
“嘶....!”薑荔剛想一,腰上的酸意立刻讓倒吸一口氣。
昨夜的記憶像是被發了機關,一下全部湧腦海。
某隻臉皮子薄的薑小兔子瞬間從臉頰紅到腳底,心髒不斷劇烈跳。
“醒了?”
察覺到靜,霍馳睜開了雙眼,隨即作無比練地攬住的腰肢,將整個人抱懷中,開始今日份的親親。
他著小姑娘紅撲撲的臉蛋,饜足的眉眼輕彎,“有沒有不舒服?”
薑荔:!!!
“別問!”
攥小被子,得腦袋往下下去,隻出了一雙兇兇的眼睛,“再問就暗鯊。”
不過被他這麽一問,薑荔才覺到整個人都十分清清爽爽。
顯然昨晚在睡著後,他抱著清洗過了。
“好好好,不問。”霍馳寵溺地笑了一聲。
他了的腦袋,“還早,困了就再睡一會兒。”
被折騰了一整夜,薑荔確實還沒完全清醒。
翻了翻,正想繼續趴在他懷裏繼續睡時,餘不經意地一掃。
就看到了那條酒紅的小子可憐地躺在了地上。
“我的子!”
薑荔臉頰頓時輕鼓,被寵得縱地瞪向旁的男人,聲控訴,“我才剛新買沒多久,就被你.....被你.....”
剩下的話,得說不下去了。
霍馳不由啞聲一笑。
“多大點事兒,嗯?”
他摟著的細腰,狹長深邃的桃花眸著好看的弧度,“哥哥重新買給你一條新的好不好?”
“一條不夠,那就十條,十條不夠,那就一百,買到老婆大人滿意為止。”
末尾那一聲親昵的稱呼,薑荔臉頰上的溫度不由升高。
傲地輕哼,“誰.....誰是你的老婆啊。”
聞言,霍馳挑了挑眉。
“小荔枝沒有睡德啊。”
他眼尾輕翹,拖腔帶調的,“昨晚才把哥哥吃幹抹淨,現在就要翻臉不認人嗎?”
薑荔:?
“胡說,我才沒有。”
急之下,瞪著他,不由口而出,“那不是因為你還沒向我求婚!”
哦湊!
又說了什麽!!
再次得不行的薑小兔子再次進被窩中,並不忘地把旁男人的被子全搶走。
霍馳著躲進被窩中的小慫兔,無奈又寵溺地笑出一聲。
他抬手,作溫地幫掩了掩被子,俊容專注繾綣。
求婚麽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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