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慕容老夫人的死真的有問題啊。”
有些人驚訝道。
“這是什麽人幹的啊,心腸這麽歹毒,用這樣的針紮進老人的腳底,那不得疼死。”
馬仵作看那人一眼道:“致慕容老夫人之死的正是這枚繡花針。”
王大人點頭,眸沉沉,心道這慕容老夫人的死果然有。
他道:“接著查。”
“嗯。”
馬仵作點頭,他仔細看了一下繡花針,問雲傾:“大夫,從能從這枚針上看出有什麽異常嗎?”
雲傾搖搖頭。
這針的上都是一些腥味,即使有也掩蓋了,更是看不出來。
馬仵作一副果不其然的樣子,他耐心道:“這上麵浸泡過麻沸散,而且,打慕容老夫人腳底下的人還是有力的人,隻有這樣的人才能快狠準的將這繡花針打,而不使慕容老夫人覺到疼痛不驚醒。
這樣,慕容老夫人才不會醒來,在昏睡之中死去。
而且不止一個腳底板有,另外一個腳底板也有,這樣能徹底封住人的命脈,最後致死(劇需要寫的,沒有科學依據,不要對號座)。”
馬仵作說著,將那枚繡花針放進一個鐵盒子裏,又去了慕容老夫人的另外一隻子,果然那腳底就有一個一模一樣的黑斑。
那中間一樣有個小小的紅腫。
馬仵作如法炮製出一繡花針來。
雲傾看得心很沉重,想不到慕容老夫人真的是被人給害死的。
看一眼慕容勳和慕容世,見他們兄弟倆臉上一個憤怒,一個臉上悲傷。
悲傷的自然是慕容勳,他應該真是悲傷。
慕容世很憤怒,隻是那憤怒是為了什麽就有待商榷。
“馬上為恢複,別進擾慕容老夫人。”
王大人心裏也是氣,繡花針取完了,他便趕吩咐。
站在一邊嚇傻了的管家,聽到之後,猛的回神,趕小廝和婆子們重新慕容老夫人穿好鞋,然後裝殮好。
隨後王大大手一揮:“將慕容府的一幹人等押往街門聽審,這裏主留兩人看守,不相幹的人速速退去。”
立即有捕快上來將慕容府的趕到門口,讓人押走。
而留在這裏看熱鬧的人見慕容老夫人真的死於謀害,都怕被牽連上,王大人的話落,一窩蜂的都走了,熱鬧也不看了。
王大人吩咐完之後,也對雲傾道:“今日麻煩大夫走的這一趟,下知道你有事,您先去忙。”
雲傾點點頭,案子到這裏便與沒有關係了。
與馬仵作告別一番,然後又在慕容老夫人棺槨前拜了三拜才出了慕容府,坐上馬車直奔安國公府。
收拾好東西,帶上了青竹和青四,另外帶了兩個馬車夫,這兩人也是府裏的府衛,去姚氏那裏待一番出了安國公府。
太醫已經選好四個太醫,在府等著雲傾,心裏正著急就見他們一行人來了。
見到雲傾來了,太醫心裏一鬆,問了下是什麽況後,他歎息了一聲,然後一行人出城,朝著大安郡而去。
此時的大安郡,幾乎是十室九空。
這時候的災民都已經返鄉,但是,大安郡鬧瘟疫,百姓基本上都死完了。
百姓是死的差不多,但是,瘟疫還沒有過去,還在向大安郡四周蔓延。
而在這裏維持秩序的人竟然是楚雲謹。
他護送著王將軍經過這裏時,已經發現了這裏的瘟疫,他們選擇了繞道,到達目漠北。
之後楚雲謹加急把漠北的事給王將軍之後,立即返回來。
趕回來他直接來到這裏,才知道這裏的郡守也死在瘟疫之中,整個大安郡群龍無首,於是他便在這裏停留下來。
第一時間讓手下八百裏加急將這裏發瘟疫的折子送往都城。
而後在大安郡四招大夫。
好在大夫沒有死絕,還找來十幾個。
他讓這些大夫趕寫出藥方,需要的草藥就到各大藥房裏找。
城裏無主的鋪子多得很,吃穿用度的鋪子裏是空的,但有個別的藥鋪還能找得出點藥材來。
沒有的藥材,他便發還沒有死的百姓們上山去挖草藥。
然後快速的熬出湯藥來,給大安郡的百姓們喝。
然而,這些大夫哪裏能夠治瘟,湯藥是喝下去了,基本上起不了作用。
這把楚雲謹急的團團轉,要是他的傾兒在這裏就好了。
“將軍,外麵有自稱北冥國的人求見。”
正在這時,有侍衛來稟。
“北冥國的人?”
楚雲謹立即警惕起來,這時候怎麽會有北冥國的人來?
那是侍衛道:“來人確實是這樣說的。”
“有說找本將軍什麽事嗎?”
“們說沒有惡意,還跟將軍有關係,請將軍務必見一麵。”
楚雲謹想了想,決定見一麵,看那自稱北冥國跟他有關係的人,是不是爹派來的人。
隻有他失蹤的老爹在北冥國,而且跟他有關係。
侍衛點頭,立即出去請人進來。
然而進來的人卻是兩個帶著幃帽的子。
“你們是?”
楚雲謹詫異,他怎麽也沒有想到是兩個子。
兩個子進來便拿掉了頭上的帷帽,出兩張傾城的容。
楚雲謹見到那年紀輕些的子時,他的心狠狠一跳。
來人正是北冥皇後和北月。
雲傾與北月長得很像,難怪楚雲謹吃驚不小。
北冥皇後道:“本宮乃北冥皇後,是本宮的長公主,明珠公主。我們此次前是前往東辰都城接本宮的二兒,雲傾。”
“傾兒?”
楚雲謹瞪大眼睛不可置信。
“是本將軍的夫人嗎?”
北冥皇後點點頭,他們一行人經過大安郡,遇上了瘟疫,大安郡被封了。
之後打聽到在這裏住持大局的是楚雲謹,母商量一番找來。
楚雲謹腦子嗡嗡響,不過他很快鎮定下來,向北冥皇後母一禮:“小婿楚雲謹見過北冥皇後,明珠公主。”
北冥皇後淡淡道:“起來吧,我們此次來找你想必你也知道了,我們要出大安郡隻有征得你的首肯,我們特來問問,我們可以出大安郡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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