雲傾又親自喂皇後喝下湯藥。
“大夫啊,以後我們母子就給你了。”
皇後喝完藥了說道,對太醫院的太醫也沒信心了,連雙胎都把不出來脈,若是今日雲傾不進宮,以後孩子有個什麽好歹,得嘔死。
雲傾笑道:“為皇後娘娘看診,那是臣婦應該的。”
“嗬嗬——你啊,還是跟以前一樣不驕不躁,本宮就喜歡你這子。”皇後溫和道。
雲傾看著溫可人的皇後,跟在閑王府時沒什麽區別,沒有因為現在是皇後了,心氣兒心就高了,還是這般溫溫的。
是發自心的那種溫,可不是裝的。
對皇後,雲傾還是喜歡的。
笑道:“皇後娘娘都能做真實的自己,臣婦有什麽傲的。”
“嗬嗬……還真是世事無常啊,半年多前,本宮還在為發愁,現在懷了雙胎,還是這東辰國的皇後,這些都拜大夫所賜,本宮這輩子都會激你的。”
皇後由衷道,心裏也在想著該怎麽謝雲傾,乃皇後,懷的又是皇子,不然讓自己的孩子認做幹娘了。
“這是皇後娘娘您自己的福氣。”
皇後拍拍雲傾:“大夫說話就是暖心。”
雲傾和姚氏回到安國公府時都是吃晚飯的時間了,不過兩人在宮中裏用了晚膳才回來的。
皇後獨留和姚氏吃了晚膳才回來的,這樣的殊榮把姚氏樂得合不攏。
而今日進宮一趟,去時送了一些賀禮,回來時拉了一馬車的東西,全都是皇後娘娘賞的。
順德帝以前可是富得流油,即便旱災的時候用了一些,那也是九牛一,今日賞這點連九牛一都算不上。
雲傾欣接了,讓人將東西搬回雙雲院之後,還給姚氏送了一部分過去。
姚氏在見到雲傾送來的這些東西之後,笑得更加合不攏了。
現在是真的想開了,隻要不為難雲傾,完全放權給,那在安國公府裏的日子堪稱太後的存在了。
就今日還陪皇後娘娘用膳,這是多大的榮耀啊,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跟著雲傾就唾手可得。
以前就不該任府裏麵的人隨意欺負雲傾,要不然的話,以的格,估計要把當親娘來待。
現在後悔已晚,不過不是有機會的補償,以後盡量好好待,怎麽說也是自己的親媳婦。
如今的安國公府的榮耀,可以說都是帶來的,兒子的那個什麽鎮北大將軍,完全就是附贈的,沒人知道他是什麽將軍,隻知道他是安國公府的世子。
哎,還是老世子。
小世子是小寶。
“老夫人,思明院的那幾人要不要管?今日白天的時候,白氏也走了。”
姚氏正在高興的時候,許久不曾在麵前麵的玉嬤嬤來問道。
姚氏狠狠的瞪了一眼,這老貨不是打發去莊子了嗎,怎麽出現在這裏?
大旱都沒有將死?
臉一垮:“不知道就不要在這裏多管閑事,謹兒在走之前千叮囑萬代,不要管他們,讓他們在府裏自生自滅。
你個老貨看著他們可憐,搬去那裏伺候他們吧,老這裏不缺人。”
今早謹兒來向辭行,就說起柳青青母子四人,怎麽說那也是的孫子孫,不管他們的死活讓人知道了要被說死。
哪知道謹兒說那三個孩子都不是他的,都是張姨娘那個老賤人的孫子,的親孫子隻有小寶。
可把給氣壞了。
那還管他們作甚?
他們活不下去了自會去找張姨娘母子,他還想等著看好戲呢。
張姨娘那個老賤人以前仗著安國公爺在的時候,給上了不的眼藥水,也給穿了不的小鞋,現在安國公爺不在了,還拿不了一個姨娘。
即便安國公爺在,有兒子和孫子傍,還有一個厲害的媳婦,怕誰?
“不不不,奴婢好不容易回來伺候您,哪敢有胡心思。”
玉嬤嬤嚇壞了,被派到莊子上好不容易活著回來,怎會再次被打冷宮。
是聽了府裏的丫頭說了一,說那柳青青母子好歹也是世子爺的人和孩子。
現在世子爺是在氣頭上才不管他們的,若是哪天後悔了,而他們幾母子又出了事,那世子爺不是要後悔死。
又說是老夫人邊的老人兒,說的話老夫人肯定會聽的。
以後說不得世子爺還會因為的提醒而賞呢。
於是才有這麽一說,哪想老夫人還想把送到那裏去伺候。
都沒有人管他們,哪敢去。
此時玉嬤嬤還不知道那丫頭是故意在麵前說的,那就白活了幾十年。
隻是不知道那丫頭是楚雲霄安排在鬆鶴院的人,見到柳青青母子那般,便急了,見到玉嬤嬤就想了這麽一出。
可姚氏再也容不下了,讓福嬤嬤趕把送走。
“福嬤嬤,老不想見到那老貨回來了,你看著置吧。”
福嬤嬤了解了事的始末,明白了姚氏的意思,道:“老夫人放心,老奴不會讓再踏安國公府。”
“嗯,你去辦吧。”
福嬤嬤連夜將玉嬤嬤送到莊子,給灌了一盅湯。
“玉嬤嬤啊,你這輩子就壞在這張上,下輩子投胎做人,要懂得說話多做事啊。”
玉嬤嬤嗆了幾口,張口向福嬤嬤求饒,但發現說不出話來
福嬤嬤看幾眼,讓人將玉嬤嬤帶去柴房關著。
沒幾天玉嬤嬤便去了。
皇宮裏,順德帝將眾大臣打發後,又批閱完堆積的奏折,才想起來還有一個人等著他呢,他竟然把他給丟到九霄雲外去了。
順德帝連忙來新晉升為太監總管的劉路,“你去把楚將軍給朕進來。”
“皇上,您說的是哪個楚將軍?”
劉路剛晉升為太監總管,並不知道楚雲謹被封為了鎮北大將軍,他在腦子裏搜索個遍,也不知道這楚將軍是誰,他疑地問順德帝。
順德帝這才拍了拍了頭:“就是安國公府的楚世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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