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玄塵的話落,從堂朝外衝進來四個帶刀侍衛,立即將莫大人給架住,然後拖著就往堂外去。
“四皇子,你不可以抓本,你沒有權利抓本,你這是黑白顛倒,明明是你不希找到皇上,明明是你想謀權篡位。
你們放開本,本有皇上留下的聖旨和口諭,你們無權抓本……”
莫大人的喊聲,很快就漸漸的遠去。
本想為莫大人求的一些大臣,腳都邁出去了半步又立即收了回來。
莫大人喊的明德帝有給他留了聖旨和口諭,君玄塵如沒有聽到一般,不理不睬。
這說明了什麽?說明明德帝要麽真的出了事,要麽肯定被四皇子給控製了起來。
也就是說,明德帝大勢已去,現在四皇子已經掌控了大權。
接下來四皇子要做什麽,大家心知肚明。
於是眾大臣們都沉默不語了。
留下來的大臣又基本上是些中下層的員,即便他們心有不服也不敢跳出來指責君玄塵大逆不道。
若是君玄塵真的當了皇帝,他們這些員說不得能升級,因那些尚書侍郎大部分被明德帝帶走了。
現在明德帝都出了事,想必那些大臣不出意外的話也回不來了。
那麽他們的位置便空了下來,君玄塵上位,那些位置就需要人頂上去,他們這些平時不得重視的員是不是就有機會了呢。
眾大臣們心思各異,都在心裏盤算。
收拾了莫大人,君玄塵群心大好,見到堂上一眾雀無聲的大臣們,他心更加愉悅,這種大權在握的覺讓他沸騰。
皇位,他一定要得到。
下了朝之後,君玄塵第一時間去天牢,莫大人都被關了天牢,天牢牢頭態度大變,立即化為君玄塵的狗子。
“奴才參見四皇子。”
君玄塵看著如哈狗的牢頭,冷冷道:“去把柳丞相給本皇子放出來。”
沒有柳丞相在背後給他運作,很多事作起來很是麻煩。
“是是是,奴才這就去。”
牢頭抹一把冷汗,親自去將柳丞相給帶了出來,還讓他換了服,簡單的洗漱了一下,才出來見君玄塵。
柳丞相老淚縱橫,撲通一聲跪在四皇子麵前:“罪民參見四皇子,多謝四皇子的救命之恩。”
柳丞相知道四皇子在他就不會死,但麵子工程還是要做的,做給其他大臣看的,不是他主背叛明德帝,他是不得已,是四皇子救了他,以後他就是四皇子的人了。
君玄塵親自扶起柳丞相道:“柳大人苦了,本皇子重新審過你的案子,都是子虛烏有的事,你是被人陷害的,現本皇子恢複你的丞相之位,助本皇子管理好國事。”
“是,下一定會竭盡所能。”
柳丞相聽了心裏一喜,猜測明德帝八是回不來了。
“嗯嗯,你先回去吧,本皇子還有事,就不送大人了。”
柳丞相一出來君玄塵便恢複他的丞相職務,而且他離開天牢後親自去到張大人,讓他把當初抄了柳府的東西給還回去。
君玄塵知道,隻有他走一趟才有可能替柳丞相要回這些東西。
張大人在得知君玄塵將柳丞相放出天牢後,整個人都不好了,他回道:“回四皇子,那些東西早已經充國庫,用在了災民的上。”
那些東西確實有一部分進了國庫,也用在了災民的上,張大人聰明得很,若是那些東西放在國庫裏不用,那麽他貪沒下來的東西就放不穩妥。
當時抄回來的東西大多數都落了他的私庫,當然還有太後的私庫。
更有柳丞相私有的產業,在這段時間全都了他和太後的了。
太後走後將花嬤嬤留了下來,他是知道這花嬤嬤的能奈的,三兩下那些東西他們姐弟就分髒功。
這些他自然是不會給君玄塵講的。
君玄塵聽了失不已,他也知道那些東西是追不回來了,於是他道:“既然如此,那就算了。”
明知道張大人說的話在敷衍他,君玄塵也治不了他的罪,他沒有證據證明張大人說謊。
且當時抄家抄出來的財務,當時明德帝又在,他不了手,隻有張大人清楚有些什麽。
現在張大人說沒有了,已經用掉了,那還能怎麽辦?
隻能這樣了唄。
難不現在就讓張大人上的蠱毒發?
張大人死了他也幫柳丞星拿不回來那些東西,張大人心要吞沒那些東西,早就做了理。
且,現在不是理張大人的時候,在襲擊明德帝的時候,太後被人救走,很有可能回了都城,那麽張大人暫時不得。
君玄塵深知太後的手段和能力,那是高於明德帝的。
君玄塵反而誇獎了張大人一番之後,讓他帶人將莫大人的家給抄了,他才走了。
回去之後,他從自己的私庫裏挑了些送給柳丞相,讓柳府一門暫時無憂。
之前柳府的家眷被放出之後,他也暗中關照著的。
柳丞相的一條命是撿回來了,四皇子又這般對他,他自然是恩戴德的,對四皇子更是死心塌地了。
今日君玄塵的這一番作,很快被傳進閑王府和大長公主府裏。
閑王和戰王正在讓人搜尋明德帝呢,閑王和大長公主很快被四皇子宣進宮裏。
兩個人一進宮之後,到了天黑都還沒有出來,戰王知道,他們兩人被四皇子給扣在了宮裏。
閑王手裏麵有一張空白聖旨的事,在皇室之中並不是不傳之,以前明德帝都忌憚閑王,現在君玄塵一樣忌憚。
所以,在他登基之前,一定不會給閑王有機會將那空白聖旨拿出來做文章。
之所以把大長公主都控製在皇宮裏,當然是怕他們姐弟串通。
至於為什麽沒有控製戰王,那是君玄塵本不知道戰王的已經大好,在他的眼裏,戰王就是個廢人,他能做什麽。
本想將雲傾給控製起來的,但雲傾一直都在做善事,施粥、施藥,免費為災民看診,想想還是算了,就讓多為他賣命,等他上了位想怎麽置,還不是他想怎麽樣就怎麽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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