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6章回府
芍藥跑到賭坊門口,果然門口有很多人,還有差。
隻聽一人說道:“爺,砸門吧,那兩位娘子怕都沒有命了。”
芍藥聽出是之前賭坊裏的賭徒,他還真的去報了。
激的看一眼,趕找到他們的馬車,催促車夫快走。
來到巷子口接上雲傾,馬車疾馳而去。
一路回到安國公府,雲傾回到自己的屋子,讓芍藥去威遠伯府告訴老夫人一聲,告訴老夫人回了安國公府。
芍藥點頭,夫人回了安國公府也就安全了,於是立即出了府。
而雲傾則坐在自己的屋裏,心裏久久不能平靜,還有一種不真實的覺。
現在想想今天這事做得有些衝了,那賭坊東家一定會來找算賬,甚至是殺了。
但很刺激,前世今生這是最為瘋狂的一次,但覺這才是自己的本,想做什麽全憑自己的本心,不必委屈求全,肆意灑。
雲傾心裏又興,又有些害怕,但更多的爽快。
等冷靜點之後,才拿出那個裝賬本的盒子,之所以狠心將那些金子銀子全部收了,不是圖腦子一時熱,而是看到賬本裏的容。
雲傾將那些銀票和地契房契拿出來放在一邊,先看那賬本。
這賬本一定是的保命符。
雲傾翻開賬本的第一頁,賬本記錄的是些流水賬,這些金子銀子的來路,而這些金子銀子全部都是用不正當的手段得來的。
比如第一筆,某年某月某日,從某人手裏‘贏’來銀兩一千兩。
第二筆多,第三筆多,都是用同種辦法坑來多銀子。
笫四筆,某年某月某日,某人南城某街一鋪麵,等等。
在第十筆的時候,卻有一筆銀兩流向,某年某月某日某人領走一萬兩……
厚厚的一本整本都是如此的賬目,看得人心驚。
每筆銀子的來路和去一目了然,雖說這賬目無法看出是誰在做這些,但這本賬本絕對沒有人敢出來認領。
這些銀子的去其中有幾大筆流向了宮裏,隻要一查就知道這幾筆銀子去了哪裏。
其中一筆雲傾知道,去了四皇子母妃蘭妃那裏,上麵記錄的是銀子由朱嬤嬤取走。
這朱嬤嬤可是蘭妃的管事嬤嬤,前世來過府裏傳張姨娘進宮見過,所以認識。
所以這賬本很可能就是四皇子的,也就是說賭坊的背後東家就是他。
倘若真是他,雲傾心裏一點愧疚也沒有,這些年花了不銀子,頂多算是利滾利的拿回的銀子。
還有不怕四皇子找上門來,他也不敢,這本賬本就能威脅得了他。
當然不排除查到有可能是拿走了賬本,會來這裏查證賬本。
這樣一來,和四皇子之間便是不死不休了。
不過就算沒有這件事,他們母子都不會放過,太後生辰宴不就為準備好了麽。
倒是不怕,反正都是死過一次的人了,沒有什麽好怕的,擔心小寶,他們肯定會再次對小寶下手,用小寶來威脅。
趙勇兄弟和月娘子三人保護小寶還是力薄了些,趁四皇子還沒有查到的頭上時,趁早將外麵宅子裏的人全部帶回來。
想到這裏,雲傾立即讓府衛魏風去帶人。
買回來的那些會掌腳功夫的下人,雲傾征求過他們的意見,都不願意改名,就用他們原來的名字。
魏風立即出了府。
回到屋裏後,雲傾關了門進空間,今天的藥用得差不多了,得再做一些,還有得做些毒藥以備不時之需。
賭坊裏,四皇子君玄塵站在空曠的庫房裏吼:“是誰幹的,把人給本皇子找出來筋拔骨。”
君玄塵氣得吐口老,他的金子銀子啊,幸苦這麽多年白幹了。
“主子,人提來了。”
君玄塵的護衛元河提著還昏迷著的掌櫃進來,扔在他的麵前。
君玄塵深呼一口氣,鷙道:“把他弄醒。”
“是,主子。”
元河從懷裏掏出一個瓷瓶來放在掌櫃的鼻子晃了幾晃。
沒多久掌櫃的便醒來,眼睛一睜開,便見一張無比憤怒的臉在他麵前。
“啊?東家!”
掌櫃大驚失。
“你跟本皇子說,到底是怎麽回事?”
君玄塵的怒火都衝到了天靈蓋,指著這空的庫房問掌櫃的。
掌櫃的這會兒的記憶迅速回籠,他記起昏迷前的一切,趕看了一眼空的倉庫,然後張大,腦子一蒙直接又給昏了過去。
君玄塵狠狠的踢了掌櫃的一腳:“把他給本皇子弄醒。”
元河出去端了一盆水來,對著掌櫃的頭劈頭蓋臉的潑了下去。
“咳咳咳……”
掌櫃的又醒來,見到暴的君玄塵,立即趴在他的麵前,磕頭如搗蒜:“回四王子,小的真的不知道是怎麽回事,今天……”
掌櫃的哆哆嗦嗦的把今天賭坊裏發生的事詳詳細細的說了一遍。
聽的得君玄塵渾發寒,他對元河道:“趕去把今天的事調查一下,還有把楚二爺也,來。”
“是,主子。”
元河迅速離去,不久楚雲霄進來了。
這裏楚雲霄從來就沒有進來過,每次都是在外麵的書房裏,沒想到書房後麵居然有這麽大一個庫房。
見到君玄塵滿的殺氣,還有趴在地瑟瑟發抖的掌櫃,他立即問道:“表哥,發生了什麽事?”
外麵都在傳,今日賭坊來了兩個子,在賭坊裏大殺四方,贏了七十萬兩銀子,但賭坊不給,想黑吃黑,剛剛府的人才把圍在賭坊的人趕走了,還警告不許瞎傳。
這麽驚人的事怎麽能封住悠悠眾口,早就傳遍了整個都城。
他也在疑,什麽子敢在這賭坊裏造事。
“滾出去。”
君玄塵見楚雲霄來了,一腳踢在掌櫃的上讓他滾出去。
掌櫃的如獲大赦,連滾帶爬的跑了出去。
君玄塵這才深呼一口氣道:“你趕回府,看一下氏現在是個什麽況?”
據剛才掌櫃的描述,君玄塵猜其中一個人是風雲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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