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乖巧懂事聽話,謝應弦頑劣任懶散,可還是所有人都向著他!
他視之為生母的人不論對他多好,可真正的心思卻永遠只肯花在謝應弦上,他學得勤學得快,會夸獎,可謝應弦哪怕只是多看兩眼書,都會萬分欣,恨不得把他按到懷里。
他心知那是謝應弦的母親,可他還是難免嫉恨。
就連他當時的未婚妻花焰也時常流出與謝應弦過分的親昵,羽曳總覺得花焰遲早會棄他而去,又或者謝應弦總在若有似無地暗示著,若不是他不想娶妻,本沒有他的機會!
他只能從別的人那里尋求補償,盡力扮演一個完的人,試圖為別人心里無可取代的唯一,可這與自欺欺人無異。
這樣的日子誰要繼續過下去了。
然而孤注一擲終究也沒有好結局。
羽曳平復了半晌緒,道:“好,我答應你。不過我還有個問題。”
謝應弦道:“嗯?你問啊。”
羽曳臉上沒有笑意,有的只剩不甘心:“我叛教而出,又三番兩次的陷害你,你對我難道就沒有什麼怨恨或痛苦之麼?”
謝應弦莞爾一笑,道:“誰會跟一個跳梁小丑認真呢?你說對吧。”
正道大俠大半恢復了力,另有人陸陸續續上前清理殘局,這五門大會還不知要不要繼續開下去,第一項議題如今已經顯得有些尷尬。
他們恢復,危險的反倒是現在留下的那些魔教之人,畢竟人數多寡十分明顯。
有人私下商議道:“這魔教教主護法妖都在,人也帶得不多,我們還各門派齊聚的機會可不多見,不如……”
奈何這般言論當即便遭到了駁斥。
“你們在想什麼!我們可是正道!不論魔教之前如何作孽,他們這次是前來救人,也沒有乘人之危,我們再對他們下手未免不講道義!”
“和魔教還講什麼道義!他們之前做過的惡事難道還不夠多!一樁樁一件件……”
“你說的是不錯,可若我們也這般是非不分,那與魔教又有何區別!”
幾番爭執之后,到底沒人敢下手。
好在謝應弦也沒打算多留給他們猶豫的機會,他稍等了一會,便抓著羽曳道:“這個我教叛徒我帶走了,諸位后會有期。”他竟也真的不邀功。
魔教其余人等隨其后,如同來時一般倏忽上天,不多時便已飄然遠去。
等眾人回過神來,才發現他竟把此次的元兇也給帶走了!
再一看,發現那陸承殺好像也不見了。
花焰飄在隊伍最末尾,輕功分明可以追在最前面,卻放緩速度,落在最后,對著不近不遠的那抹黑影道:“殺殺,你有沒有覺得你們家里人好像有一點點松了!”
陸承殺想了一下,點頭道:“嗯。”
花焰順勢便道:“那你能不能稍微離我近一點。”
陸承殺意識還在猶豫不決,然而形已經飄過去些許。
花焰繼續得寸進尺道:“你說了,可以握手的!”
陸承殺:“……”
花焰道:“所以,手出來,快點!我不看你就是了!”
正一臉認真地直視著前方,下一刻花焰垂在側的手便被另一只屬于劍客的寬大手掌握住了。
花焰心頭一,不自覺咬了咬。
陸承殺微涼的手指從的手背覆蓋過,而后兩個人仿佛有默契一般,緩慢地分開手指,扣住對方的手。
他們像在干壞事一樣,都有些心虛,也有些張,握的手心微微汗。
但又意外地,十分開心。
眼前晴空萬里,湛藍一片,折騰了半晌還是下午,午后的明亮卻不灼人,花焰出另一只手微微擋了擋,瞇起眼睛,這次總歸是能看清前路的。
作者有話要說: 晚上的更新再努力吧,好累哦,吐魂g
一個莫名長起來的小劇場……
樹陸學神終于妥協了,雖然他還沒放棄督促隔壁校花學習,但他現在上學放學天天跟著隔壁校花寸步不離,甚至連上課都蹭隔壁校花的課,我們一開始都以為他轉學到隔壁了……
——???他自己不用上課的嗎?
——你忘了他保送啊!
——呃?隔壁學校老師不管他嗎?
——據說隔壁學校老師正在求他晚自習上去講題。
——?????學神了不起哦?
——他真講了嗎靠我想去聽!
——不能厚此薄彼啊!讓他回來也給我們講講啊!
——別想了,鬼知道他一個高中生憑什麼可以在隔壁學校當助教,話說高中有助教這個職務嗎?
——據說是剛有的。
——他為了媳婦也太拼了吧!
——話說隔壁校花不會有意見嗎?
——應該沒吧,他講完還回去給隔壁校花開小灶……雖然隔壁校花好像不是很想要的樣子……
——無語,陸學神可真有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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