畢竟的演技,謝應弦都夸了好,臨其境,沒人不信,很有染力,以至于現在都還是那個玩弄了陸承殺還盼著他死的魔教妖。
花焰不由道:“你就這麼相信我,這萬一要是真的呢?”
陸承殺道:“你不會,我信你。”
花焰這麼久的擔憂總算消散了一些,在擔心他不信,也在擔心他離開停劍山莊的那一刻,是懷著怎麼樣被所有人拋棄的心,至沒有。
費盡心思,也只是希他能活得更好一點,就算離開停劍山莊,也是抬頭的,而不是淪為一個和魔教勾結的叛徒。
他坦坦,明正大,不該背負那些罵名。
花焰吸了口氣道:“那你現在呢?你跟了我多久?”
陸承殺沉默了好一會,才說:“很久。”
花焰又想罵了:“你不會從我出教以后,跟到現在吧!”
陸承殺默認了。
花焰想想又覺得不對:“你不是第一次跟著我吧!”
這段時間,出教也不是一次兩次。
陸承殺又默了一會,道:“嗯。”
花焰是真的氣不打一來,敢天天想著陸承殺,擔心他吃不好睡不好的時候,他就跟在旁邊看著?
陸承殺還補充:“去停劍山莊沒跟。”
行,被逐出去,他還真就一步不進了。
花焰立刻便道:“這不公平!憑什麼只有你看得到我,我看不到你!”
陸承殺解釋道:“我沒有看你,我只是……”
只是擔心會有危險。
花焰道:“你對你外公心中有愧,不敢見我,又不關我的事,我怎麼就不能見你了,憑什麼我也要被你連累!”
陸承殺語塞。
最后還是只能不歡而散。
被發現以后他就不再那麼仔細掩藏行蹤,好似是為了說的公平起見。
花焰也發現他確實不在看,視線從不在上停留,不管穿得多漂亮多勾人也一樣,甚至去請教過絳嵐,拽著自己的領口,試探著道:“我要不要再穿得暴點?”
絳嵐沖搖搖頭,聲道:“你再暴點,教主該不高興了。”
反倒是凝音興致道:“圣,你要什麼樣的暴子,我這邊都有啊!”
謝應弦確實覺得沒必要,他道:“陸鎮行只要他不見你,這很簡單。你找個東西,蒙住他的眼睛,不就行了。”
花焰眼睛一亮,隨后又暗下來:“這還是在投機取巧,他肯定做不到。”
會跟在邊,估計已經是陸承殺目前能做的最大的變通了。
謝應弦又道:“要不然讓他刺瞎雙目,這樣既見不了你,也不會顯得投機取巧,足夠鄭重。”
花焰一震,道:“……那還是算了,不見就不見吧。”
謝應弦道:“再不濟還有忘愁蠱之類的,雖然我很嫌棄羽曳,但也不是不能用,我教七八糟的手段那麼多,你隨便找點,或者從陸鎮行那里手,他還沒死,現在又病重……”
花焰氣短道:“算了算了……”
萬一真把陸鎮行氣死了怎麼辦。
謝應弦用一種頗為無奈的表,看著道:“我還有別的主意,你看解決辦法總是很多,端看你愿不愿意做。”
花焰嘆氣道:“可我想要他心甘愿。”
覺得陸承殺總能想通的。
哪有人能心上人就在邊上,還天天忍著的!
沒人能這麼能忍的!
然后陸承殺就用行告訴——他可以。
一段時間過去,陸承殺的輕功甚至還有了一點進步,花焰氣得幾乎想捶桌子,有天賦也沒必要用到這種地方吧!
他難不要一輩子和這樣在一起!
是瘋了還是他瘋了!
花焰忍不住又找了個僻靜無人,怒道:“你這樣下去,我遲早會和別人好的!”
陸承殺這次倒是回的很快:“不行。”
花焰道:“有什麼不行的,反正我也見不到你。”
陸承殺剛開口說了一個字,就被花焰打斷:“跟你說了那個不算數的,沒人知道就是不算數!我們正義教,不守諾的,翻臉不認也是常有的事,更何況我現在也不是什麼好人了。”
說完,陸承殺聲音又過了半晌才傳來,清越的聲線變得沉沉悶悶的:“你……一定要跟別人好麼?”
怎麼還委屈上了!
還沒委屈呢!
花焰道:“可是我想和喜歡的人牽手,擁抱,親……親吻,還有……”說到后面,聲音越發小。
陸承殺的聲音緩緩道:“我……”
花焰哄道:“你也想對不對?”
陸承殺道:“……但是不行。”
冥頑不靈食古不化啊這個人!他真的是謝長云的兒子嗎!他和謝應弦一定有一個人搞錯了吧!
眼下花焰準備去夜城,只當沒看見那個黑影。
易了容,換了裝,還擔心陸承殺認不出來,現在看來是不用擔心了。
馬車業已備好,魔教妖不行,那就只能換個其他份,子的份在外行其實并不方便,花焰借了個富商的名字前去。可那富商是個男子,就只能扮作富商的妹妹或者妻妾。
原本是要扮作妹妹的,但花焰如今在和陸承殺置氣,當即大手一揮道:“我要扮寵妾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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