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很平靜地說：“我們的兒子姜笙！姜瀾聽，如果你對我不信任的話，我們可以做親子鑒定的。”

姜瀾聽仍瞪著。

霍卻不想看他了，自嘲一笑：“是不是很可笑？孩子這麼大了，你竟然不知道。”

其實并沒有瞞著。

也沒有刻意地躲著他，這一年多懷孕生產，帶著個孩子回不來……現在回來了，見他了，自然要將事理干凈。

半晌，姜瀾聽問：“有了孩子，可以不離婚嗎？”

霍笑得風輕云淡。

反問：“我留著你干什麼呢？是留下來氣我自己嗎？”

其實真的，他們之間沒有大的矛盾，只不過就是他不……那些曾經以為的，其實只是暫時的多胺分泌，時間久了，就不見了。

剩下的，才是真實的狗婚姻生活。

后來，他們沒有再說話。

司機將車開到居住的地方，還是從前那間公寓，只是推開門就能聞見小孩子的味道，那是一種香味……的。

姜瀾聽形容不出自己的心。

他只知道，當他第一眼看見姜笙時，他就喜歡上了。

白白的，長得特別好。

不但俊，而且有神。

姜瀾聽從阿姨手里抱過孩子時，他眼睛有些潤了，他想跟霍說話，但是霍卻直接走進了臥室換服……

他眼神一暗。

他看著上那件的禮服，想起方才跟旁人跳舞，心知是對自己死心了，但他不愿意放棄。

幾年了，他都沒有簽字。

說不上來他有多，但就是固執地不愿意放手，不愿意讓屬于旁人。

小姜笙6個月了。

他笑得歡快，小胖手和小胖有力地揮著踢著，一旁的阿姨不自地說：“小爺很喜歡爸爸呢！”

姜瀾聽忍不住小孩子。

這時，霍從臥室里出來，卸了妝換了服，的臉蛋脂未施仍是好看，長發因為要抱兒子所以扎了馬尾，看著還很年輕，想必過得不錯。

姜瀾聽卻覺得，自己老了。

他心里不平衡起來。

有傭人在一旁，他不好大聲說話，于是低了聲音問：“為什麼不直接告訴我，你懷孕的事，為什麼要寄離婚協議？”

“沒有了！”

小姜笙還小，聽不懂這些，霍也沒有顧忌，直截了當地說：“我覺不到我們的婚姻有，但是這個孩子我是想要的。當然，姜瀾聽你要是一不拔，我也拿你沒有辦法，更不會去告你，我們霍家也丟不起這個臉！現在給多養費，全憑你的良心。”

姜瀾聽好氣又好笑。

他看著：“一回來，就是跟我要養費的？”

還有，說他們之間沒有了，他覺得也不對。他從未有過向外發展的想法，他想也是的，他們怎麼就沒有了呢？

他解釋：“那陣子我太忙了。”

霍頓了下，阿姨先避開，等人離開了抱過孩子，輕聲說：“我不是想跟死人計較，但是姜瀾聽你自己想想，當初你跟宋青青在一起時哪怕你再累，你都會在深夜接下班，都會帶去公寓做飯……而我這個太太，想見你一面，要等半個月。我去國外吧，想跟你說一句話，要通過書？你告訴我，我們是哪門子的夫妻？”

“孩子只是意外！你不想要的話，我自己養。”